「喲,龍少啊」問天依舊吊兒郎當,完全不怕
小手徹底搭在楚月南的肩膀上了。
「天牢待夠了你出來放放風啊」問天抖著小腿,得得瑟的這樣子。
瞬間一把冰冷的飛刀就飄了出來,問天一個翻滾,這才躲了過去。
「臭小子你來真的啊」問天橫眉一豎,要不是他武功好,這小子的飛刀,他能躲得過去嗎
靈機一轉。
問天又得瑟地走了上來。
「月南啊這個小子剛剛是要害死你啊你看看這飛刀,直直朝著你就飛了過來啊」
月南龍墨邪眉頭一挑,這小子和南兒之間的關系匪淺啊
楚月南冷眼看著這兩個人,瞥了一眼問天。
「幼稚」
自己就往前走。
正在喝水的龍墨邪,毫無形象地一口水噴了出來。
「哈哈哈對,幼稚」
這一次輪到問天看傻了眼,瞪著龍墨邪看著了呆。
「龍少,你還好吧沒吃錯葯吧什么時候,你這么笑過」
和龍墨邪一起長大的,還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這樣大聲笑過。
龍墨邪白了一眼問天:「要你管」
說著,就走到了楚月南的身邊。
楚月南看了一眼龍墨邪,就看到左胳膊上有著隱隱的血跡。
「你受傷了。」語氣很平,很淡,簡直不帶半點關懷,就是一個簡單的陳述句。
「小南兒,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瞬間,龍墨邪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楚月南的香肩上。
瞬間舒坦了,這才對嘛
問天在一旁癟了癟嘴,真是重色親友的狗東西
對著楚月南說話,竟然這樣的溫柔,真是受不了
「你怎么還在」龍墨邪回頭,現問天,還跟著他們。
「我說,龍少,這邊是我的屋子好不好」
「你和我們家南兒住在一起」龍墨邪瞬間臉上的笑容凍結了。
「艹你還講不講理老子住在旁邊的屋子里,不行嗎」
「不太好」龍墨邪非常認真地表達了自己意見
「那你滾吧以後,你的事兒,別來找我辦」
龍墨邪笑嘻嘻地看了問天一眼。
「冷明那丫頭好似一直在和封魔谷的人打聽你的下落要不要,我幫你放點風聲給她」
「」
問天眉頭一挑,整個人不好了
瞪了一眼龍墨邪,等著,你以為自己就沒有禍水嗎
「月南啊,你可知道封魔谷里有什么人啊」問天嘴角咧開了來。
「封魔谷」楚月南瞬間來了興趣。
她的粑粑也許就是封魔谷那個谷主呢這個封魔谷,她去定了
「我們幾個從小在封魔谷中長大可不都是男的喲」
楚月南終於明白這個問天的用意了,抬眼看了一眼龍墨邪。
龍墨邪卻一臉嚴肅了起來,肅聲喊道:「谷主」
「小子,什么谷主不谷主的你想用這一套,讓我不說話,是吧」
話音剛落,問天毀得腸子都青了,已經能感受到自己身後特別強大的氣場,這世上能有這樣氣場有幾個人
再一抬頭,就看到龍墨邪嘴角帶著笑容,樂呵呵地看著問天。
讓你丫話多
問天閉上了眼,輕輕嘆了口氣,媽的,他又給這個龍墨邪坑了
楚明南也感受到自己身後強大的氣場,轉身,與秦鑾天的目光對上了。
兩個人互相看著,彼此打量,心中暗自都在想,他們倆是不是父女呢
秦鑾天不敢肯定,因為,這孩子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場,冷漠,無,對世間看的很淡薄。
這些,和自己很像。
這樣的氣質,不是那個雲平筱能有的。
「你隨我來」秦鑾天是看著楚月南的。
龍墨邪一挑眉,沒有想明白,谷主和楚月南之間,有什么話可說。
楚月南點點頭,就跟著秦鑾天離開了。
「他們倆怎么回事兒」龍墨邪問道。
「哼你也有不知道的你自個兒問月南吧」說完,問天轉身就跑了。
嘿這小子,記仇是不是男人
龍墨邪悻悻然摸了摸鼻子,回到了楚月南的屋子里,擦,沒轍,只能等著。
站在高高的山崖之上,月色打在兩個人身上。
「剛剛我和你母親之間的對話,你和問天都聽到了吧。」
楚月南一愣,好厲害的內功,她和問天已經那樣的小心,還是被這個男人察覺了。
「你覺得我是你的女兒嘛」既然已經察覺到了,楚月南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裝傻下去。
秦鑾天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很誠實。
「你為什么要離開天策派,你的事,是天策派的禁忌到底生了什么」
楚月南想知道。
「傳,我偷了鎮妖塔下的武功秘籍」
楚月南倒吸一口涼席,鎮妖塔下的武功秘籍
那可是毀天滅地,扭轉乾坤的東西連她一個不愛過問江湖之事的人都知道
「那是你偷的嗎」
「小丫頭,你應該明白傳兩個字的意思吧」
「可是,為什么偏偏要懷疑你」
空穴來風的事畢竟少。
「因為我是個武痴,這輩子最愛的就是收集各大江湖秘籍,練武是我這輩子最愛的東西」秦鑾天苦笑了一下,「卻沒有想到,我最愛的嗜好,逼著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人可畏,北冥天策派畢竟是江湖名門正派,想必當年大師伯被扣上了這樣的大帽子,北冥天策也不能不管不問的。
「都是因為我,你們的師尊才會辭世不然他老人家現在都應該還活著」
秦鑾天的臉上是痛苦的。
楚月南的心里幾絲無奈,沒想到,師尊和大師伯兩個人這么多年,互相心中都惦念著對方
「大師伯,師尊讓我告訴你,他原諒了你。當年是他對你要求太過苛刻,所以你才會對武學那樣的如痴如醉。」
「你怎么知道的」秦鑾天的內心抖動了起來。
「師尊並沒有死而是被尉遲恭那個狗人打下了 ,墮入了深潭之中。」
楚月南便將自己如何碰到師尊的事都說了一遍。
「尉遲恭又是他」
「大師伯,你覺得偷走鎮妖塔底秘籍的真凶,會是誰」楚月南深潭般的眼眸看著秦鑾天。
秦鑾天眼睛一亮:「你這孩子是懷疑尉遲恭」
楚月南點點頭:「不然,天下之大,七大門派,為何單獨要嫁禍在你的身上恐怕除了本身你的性格以外,必然這個真凶就是在你身邊的人,這樣才會方便嫁禍」
秦鑾天沉默了。
他再恨尉遲恭,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會如此的卑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