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凜直白眼,怎么又說到他身上來了。
盧瑞新噘了噘嘴:「喜歡一個人,不代表,不能欣賞別人嘛更何況,我表哥都和我談崩了,我也不能在他這棵樹上吊死啊」
盧瑞新沖著楚月南直眨眼睛。
楚月南搖頭,這個孩子,有意思
正說笑,小栓子跑了進來:「打起來,打起來了」
「什么打起來了」盧瑞新第一個站了起來,她也喜歡看熱鬧
「一群人打一個大哥哥。」
「走,看看去」盧瑞新拉著小栓子兩人就跑了出去。
商凜頭大:「我跟著去看看,這丫頭可別給我惹禍」
商凜站了起來就跟著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人都回來了,還附帶了一個人進來。
剛剛那個白衣少年,全身都是血,白色的衣服都被染紅了,看上去嚇人極了。
「怎么回事兒」龍墨邪站了起來,「什么人」
小栓子先說話:「傷勢很重,要及時救,會死」
「別說了,先扶他進去。」盧瑞新扶著白衣少年就去了自己的屋子,小栓子更在了一旁。
「你會讓這丫頭隨便救一個陌生人」龍墨邪看著商凜。
「這丫頭剛剛一看到這個男子就和瘋了一樣沖了上去,自己都受了傷。」商凜搖頭。
「這就是剛剛瑞新口中的白衣少年」
商凜冷笑:「我也猜到了。這么巧,在咱們住的不遠處打架等他止血了,就趕出去」
商凜的眼神中露出了幾絲冷漠,宣苒飛沒有說話,可是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害怕。
「咱們出門在外,一切都要小心謹慎商凜說的沒錯」宣老爺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女兒。
他一眼就能看出宣苒飛的想法。
「是巧的很這鎮子雖然不大,可是一個上午這么巧合碰到三次也太奇怪了吧」楚月南也覺得這個人奇怪了。
龍墨邪驕傲地挺了挺胸脯,還是自己的女人有腦子。
當然也是因為他自己帥氣逼人,這個小子是沒法和他比
第一次,龍墨邪覺得長得好,是件好事兒。
「這人會不會是玉面公子」楚月南終於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不是」龍墨邪和宣老爺子異口同聲。
宣老爺子對著龍墨邪笑了笑:「這個玉面公子我見過,和這個小子長的不一樣,而且,年紀看上去也要比這個小子大一點。」
「哦。」楚月南略微有點失望,可是還是覺得奇怪。
「不管是與不是,反正這個人我都覺得邪得很」商凜不喜歡這個像小白臉一樣的人。
「靜觀其變,最好就是,他傷勢一好,就自己主動離開。」
「太殘忍了」楚月南這邊話音剛落,盧瑞新就在門口大聲喊了出來。
「偶像,你可沒有看到,剛剛這個人被人砍傷的樣子,好可憐」盧瑞新的胳膊上的傷被小栓子包扎了起來。
「瑞新,這世上每一刻都有人會死,無論天災,亦或老死我們可憐不了那么多人」有些事,楚月南覺得盧瑞新必須清楚。
他們不是慈善團體,一路救死扶傷的。
盧瑞新看了一眼楚月南,本還想讓偶像救白衣少年的,可是卻閉上了嘴。
「不過這個小子有一件事倒挺神奇的。」盧瑞新開口說道,「他原來真有琴,他的琴,可以隨意啟動和收藏起來。偶像也許你可以問問他」
「哦」楚月南剛剛就納悶,他的琴呢
「他的琴有什么用處」龍墨邪在一旁問道。
盧瑞新想了想:「本來他一直在用琴殺人,不過後來,突然一下就把琴收了起來,好似不管受了多重的傷,也要保護自己的琴一樣。」
楚月南的眼睛微微縮了縮,是嗎
這個少年到底是誰真是奇怪的很。
「丫頭,這個人是個陌生人,你不可以太交心」商凜太了解自己這個表妹。
盧瑞新撅了撅嘴巴,也不敢還嘴,坐到了一旁。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楚月南怎么救我,你不許隨便和任何人說,聽到沒有」商凜警告盧瑞新。
盧瑞新無奈點了點頭。
正說著,外面有人囂張地喊道:「什么人,敢管我們門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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