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南剛剛走進龍邵的御書房,龍邵就停住了口中的話,看了一眼楚月南。每兩個看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的賬號。
從龍邵的眼神中,楚月南就能感受到龍邵對自己的防備。
楚月南也不生氣,淡淡笑了笑,走了進去,福了福身子:「皇上,我查清楚了。」
一句查清楚,龍邵抬起了頭,看著楚月南。
「查了什么」
「皇上,您身邊的老頭,姓孟,江湖中沒有名字,人稱孟叔。」
龍邵眉頭蹙了蹙,來給自己介紹的人,也是這么說的,看來這個丫頭沒有打聽錯。
「然後呢」
「沒有名字,故而也查不出來,是從何而來,但,知道此人,會點巫術」
楚月南心中也在暗自盤算,什么話,可以和龍邵說,什么不可以。
「巫術」龍邵心中大驚。
瞬間,龍邵的臉色都變了,這樣的變臉,不同於平日,仿佛龍邵心中有些什么擔憂。
楚月南挑了挑眉頭,看了一眼魏公公,只見魏公公也看著龍邵蒙。
龍邵擺了擺手:「你這孩子出去吧。」
楚月南也沒有多加停留,就走了出去。
龍邵站起身子:「朕要親自去看一眼婉貴妃的屍體」
說完,龍邵就大步走了出去,魏公公不語,跟在了後面。
龍邵這樣的反應,一定是有些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魏公公也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不對勁。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天牢,婉貴妃此刻已經被人整理干凈,放在那里,等待時日安葬。
龍邵走了進去,所有人參拜後,就走了出去。
留著魏公公站在天牢門口守著,龍邵走了進去。
龍邵定神看著婉貴妃,說不悲傷,那是假的,畢竟,兩個人也夫妻一場,這么多年。
雖然各自心中藏著不同的心事。
龍邵蹲了下來,看著婉貴妃,輕輕一嘆:「與其如此,你不如和朕說了,這么多年,慕家讓你進宮待在朕的身邊,到底意圖為何到底,是慕家還是國師在指使你」
龍邵嘆了口氣,但是一雙眼珠子滴溜溜在婉貴妃的身上打量
終於,龍邵的眼角落在了婉貴妃的手腕處。
此刻,婉貴妃已經重新穿戴整齊,從外表看,並沒有什么特別的,但是唯獨那手臂上流出了一血印子。
龍邵蹙眉。
明明這傷口在脖子上,為何,這手腕子處,有傷痕
龍邵順手,就把婉貴妃的袖子給擼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形狀的血印在那婉貴妃的手臂處。
龍邵的臉色徹底沉了起來,嘴角微微翹起,冷笑道:「果然如此慕惜婉,這么多年,你騙朕,騙的可是辛苦」
龍邵大雷霆走了出來,整個人帶著一股子怒氣。
魏公公納悶啊,這看了一眼屍體,怎么皇上整個人都變了。
「來人」瞬間有人跪在龍邵的面前。
「傳聖旨,將慕惜婉去除皇籍,不得安葬於皇家御林之中朕念在一場夫妻的份上,讓慕家人將其屍體取走」
說完,一甩袖子,龍邵當場憤怒而走。
魏公公蹙眉,這是怎么了
很快,這個消息就傳到了宮外,此刻,龍祥瑞剛剛將尉遲恭請到了自己的府上。
一聽到這宮中傳出來的消息。
龍祥瑞順手就把自己手中的杯子給啐在了地上。
「可惡」
尉遲恭看了一眼龍祥瑞,立刻吩咐家丁都下去,關上了大廳的門。
「你這孩子,一向的謹慎,這是怎么了」
「師父,我父皇這是咄咄逼人殺了我母妃不說,如今,竟然去除了我母妃的皇籍甚至不允許安葬到皇家御林之中難道下一步,就是要對付我了不成」
龍祥瑞的眼睛里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尉遲恭走到了龍祥瑞的身邊,拍了拍龍祥瑞的肩膀:「稍安勿躁這件事太過蹊蹺。」
「蹊蹺」龍祥瑞冷冷一哼,「是孟叔親口承認,這聖旨也不可能是假傳的有什么蹊蹺」
尉遲恭撫了撫胡子,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來什么。
可是就是覺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