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權夫人都嚇了一跳,沒有反應過來玉面如何會被打在了地上。
玉面掙扎地站了起來。
這是怎么樣的內功多年以來,玉面都沒有再被別人打到的經驗了。
一般的武功根本傷不到他
「玉面公子,你就是這么和我的女兒說的話的嗎」
權教主冷冷地走了進來,抬眼,看了一眼地上的玉面。
玉面整個人迅速凍結成冰,有一種血液倒流的感覺。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和五毒教的人,第一次見面,就是權教主。而,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的境遇。
玉面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臉上都是戾氣的權教主。
「玉面公子,你以為五毒教的人只會有蠱蟲」權教主滿臉的唾棄看著玉面。
玉面掙扎地站了起來。
權教主冷冷一笑:「是有點本事兒,如此年紀,就能接我這么一掌」
權教主用眼角將玉面打量了一下。
「父親。」權夫人走到了權教主的身邊,心很矛盾。
玉面又一點說的是對的,厲眷這丫頭,如今是非他不嫁了,如果真的讓父親和玉面之間彼此延誤的話,那么自己給眷兒找的這個女婿就不是什么避風港了。
「你就是這樣讓人欺負的」權教主挑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這么多年,讓她憋在封魔谷,是不是把這丫頭身上的霸氣給磨沒了
「父親。」權夫人沖著權教主搖了搖頭,「今天是因為剛剛秦鑾天來了,所以玉面這孩子誤會了些。」
玉面看了一樣權夫人,心中稍微舒了口氣,至少這個女人還不傻,還不至於把他在權教主面前抹黑。
玉面趕緊走到了權教主的身邊,鞠了一躬:「權教主。第一次如此見面,真是意想不到。」
權教主沒有說話,冷眼掃視著玉面,嘴角到是有一抹似笑非笑。
「你走吧,我要和我的女兒說說話以後,如果再讓我看到,你欺負他們母女,玉面公子,到時候,恐怕就不是一掌了」
權教主的聲音堅定,但這幾分威嚴。
玉面咬了咬嘴唇,拱了拱手就走了出去。
權教主坐到了正位上:「這小子到是能屈能伸,我打了他,他竟然沒有吭一聲。」
權教主冷笑,還能來和自己如此打招呼,小子的心夠大啊
「所以你才選了他給眷兒做夫君」權教主抬眼看著自己的女兒。
權夫人點點頭,此刻她不敢多說什么,對她這個父親,她還是很了解的,說得越多,他越能知道自己心中的算盤。
「父親,剛剛您不是走了嗎為什么又來找我」權夫人只想趕緊把話題帶過去。
權教主冷笑:「如果我不來找你,恐怕還不知道,這個小子如此大膽,竟然敢這樣對你現在就如此了,那么將來呢」
權夫人心里咯噔一聲,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半天屋子里,一片靜寂。
權教主不說話,權夫人也不敢說什么,只能站在那里。
半天,權教主抬起頭來。
「你說秦鑾天來了」
「是」權夫人趕緊搭話。
權教主嘴角微微一翹,冷冷笑了:「就說明,眷兒和這小子大婚,楚月南他們也都會出現了」
在京城內外繞了一圈,權教主都沒有找到楚月南他們的落腳點,權教主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小丫頭片子不簡單
「父親的意思是......」此刻權夫人不敢亂說一個字,生怕,會讓權教主生氣。
「這個玉面我是不滿意的但是,如果這場大婚,可以讓楚月南他們出現,我倒是可以考慮繼續讓他們辦下去。」
權教主眯起了雙眼,冷靜地思考著。
權夫人看了看權教主,心中糾結要不要把剛剛秦鑾天說的話,告訴父親。
權夫人眼神渙散,好似心不在焉的樣子。
「怎么了」權教主冷眼看了過去。
權夫人咽了咽口水,看著自己的父親,略有些吞吞吐吐的。
「說」權教主翻了一個白眼,搖了搖頭,這個女兒,這些年越變越不讓自己喜歡了。
「父親,您是不是血洗了封魔谷」
權教主樂了。
「秦鑾天告訴你的這老小子這么快就查出是我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