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找不到相愛的人,找不到有意義的事,長生,又有什么意思」
權明軒一雙眼睛篤定地看著楚月南,楚月南倒有些不舒服的將臉別了過去。
「人各有志,我倒是覺得你能想的如此透徹,到是不愧對,自己這番的智慧」
「多謝神女的誇獎。」
又一次,權明軒適可而止地停了下來,沒有繼續逼著楚月南,告訴她,自己對她的感。
權明軒站在一旁微微笑了笑,他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
楚月南皺了皺眉頭,這個權明軒真的很聰明。
「我雖然無法阻止教主去做什么,因為他對我養育之恩但是,我也不希望看到他一味的錯下去我會幫助你,但是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就看神女的本事了。」
說著,權明軒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他知道,楚月南對自己有心理防線,自己一味表達自己的好意,恐怕反而會讓她害怕自己。
看到權明軒離開的背影,楚月南皺了皺眉頭。
這個權明軒到底可不可信
還是權教主派來的,兩個人一個紅臉一個黑臉
但如果是權教主派來的,那么放出三個封魔谷的人去聖宮練武,這樣的代價不可說不大啊
楚月南疑惑地搖了搖頭,腳尖點地,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慕雨林和花婆兩個人一看到楚月南走進來,兩個人立刻舒了口氣。
「南子,你去了哪出去一個晚上,也不說一聲,我可是和花婆擔心死了。」
楚月南點點頭:「來,咱們回房說。」
轉身,三個人來到了屋子里,楚月南便把昨天晚上的事都說了出來。
花婆皺著眉頭坐在了一旁。
「這個權明軒吧,其實我倒也不討厭的這小子,很小的時候被姓權的撿回來,一開始就和一個小女孩一般長得極為的秀氣可是硬是靠自己的一雙拳頭,將五毒教笑話他的人打到了倒也算有骨氣」
花婆皺著眉頭回憶著。
「那么,他和權教主之間是個什么關系」
「他對姓權的算是很忠心了很多事,這些年來,姓權的都交給他做的這個小子做事我觀察過,很有分寸事能做到,但不會傷人」
花婆點點頭,這些她倒是很欣賞的。
「不過,不管怎么說,他是姓權的人」花婆又搖了搖頭。
總之,說不出權明軒的不好,但是花婆也沒有那么喜歡這小子。
楚月南笑著點了點頭,這樣的描述,到是自己對權明軒的感受。
這個權明軒很聰明,為權教主辦事兒,會讓他感受到他的忠心,可是他的心中有自己的一番規劃。
只不過,這個規劃,到底是不是這小子說的這般的單純
楚月南如今也想不明白。
「這個人在觀察觀察吧也算幫了我們一個忙,找到了封魔谷的幾個人。如今我只想能夠和外面的人聯系上」
楚月南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龍墨邪。
花婆樂了:「這個我可以啊」
楚月南盯著花婆,笑著說道:「當真」
花婆點頭:「這些人都不知道我會武功,只當我是一個從五毒教自小長大的打掃的老婆子所以對我,看管的不嚴」
楚月南和慕雨林互相看看,心中大喜。
「而且,我還可以經常出五毒教,去前面的鎮子上買些東西,不會有人懷疑我的」
楚月南笑著站了起來:「太好了那么一切都靠花婆了」
花婆拍了拍胸脯:「沒問題姑娘有什么就寫下來,讓老婆子帶出去就好,只不過,有什么法子,能讓外面的人,一看就信了老婆子」
花婆倒有些擔心這個,畢竟自己對外面的人,那可是個陌生人。
楚月南淡淡一笑:「放心,我必然會讓龍墨邪一看到書信,就相信了你」
花婆點頭:「好嘞」
不出半日,楚月南就准備好了書信,讓花婆帶了出去。
花婆大大方方走出了五毒教,也沒有人懷疑,來到了龍霄國的小鎮子上。
大雪嚴寒,沒有幾家人開著門,大伙兒都閉門不出。
花婆一路倒也沒有什么人察覺。
來到了宣將軍府,咯吱一聲,有人把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