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綰當時也不知怎地就壯了膽子,她推開院門,印入眼簾便是一派殘破不堪的廢棄花園景象。色斑斕的鵝卵石鋪就的小景如今早已掩映在黃色的雜草之下,往日心打理過的草坪東禿一塊,西裂一塊,花園里的小水池成了黑色的污泥,深綠的水草漂浮在水面上,似乎也是沒有了金魚。屋前的窗戶紙早已碎裂,冷風呼呼的刮進刮出,灰色的牆面有些開裂。
卿綰並沒有見到那日彈琴之人,她找遍了屋里整個角落,連一絲人影也無,桌面早已積滿了厚厚的灰塵。或許是自己聽岔了吧,卿綰暗想。
卿綰對那琴聲很是執迷,她跑去小廚房問春大嬸,那院子以前是誰居住的。
春大嬸緊鎖著眉頭說道:「前教主的住所,不過他死去之後,已經很久沒人去打理過了,你怎么會跑去了那?」
卿綰有些眩暈,她如實回答:「我前些日子聽到里面傳來古琴聲,彈得可真好聽,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么好聽的琴聲。」
春大嬸移開目光,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肯定是青姬,青姬的琴藝師承前教主,而她無論是武藝還是琴藝樣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聽說她是左護法,可我只見過右護法長星,為什么她很少出現?」
「自從前教主離世後,她便深居簡出,右護法不過是個空殼子。」
「那青姬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卿綰托腮,想到青姬死在楚尋寒劍下的場面,她便覺得胸腔好似被人用鞭子抽打,疼的厲害,她為什么會對一個素未謀面女子這樣疼惜,卿綰覺得不可思議。
「我只見過她幾面,只能說她不適合這個地方,不適合魔教,她太過重情重義。」
「既然這樣,為什么前教主還會想把教主之位傳給青姬?」
春大嬸迷茫的搖搖頭:「我也不懂,平心而論,教主的智謀武功均在青姬之上,我也不懂前教主的想法,若他不那么一意孤行,如今也不會身首異處。」
「我聽江湖人說,前教主是被楚尋寒毒死的。」
春大嬸冷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是被毒死的,可在葯性發作之前,他砍去了他的四肢,通通當著他的面喂了狗,並把他殘破的身軀丟進了荒山野嶺,等著毒葯發作而死,後來青姬去尋的時候,已經被野獸啃成了一堆爛骨。」
卿綰頓時覺得四肢異常冰冷,她搓搓凍僵的雙手,語氣遲疑後怕:「那可是他的師傅啊。」
「所以我才會警告你,不要惹教主生氣。」
卿綰毫不懷疑的使勁點點頭。
回來之後,卿綰腦海里瘋狂的被那座破敗的別院所占據,她有時能夠聽到從那殘破的窗戶紙里面傳來的悠揚古琴聲,還有一個陌生女子的喃喃低語,在夜里輕輕的踱步聲,香爐上升起的淼淼青煙竟然化成了一個模糊女子的背影,卿綰情不自禁的伸手觸碰,可那窈窕的背影卻殘忍的消散在指尖。
她肯定是被人下蠱了,卿綰猜測。
這幾日楚尋寒都回來的很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過每晚的折騰倒是必不可少,一場歡暢淋漓的房事後,楚尋寒噴射過的陽物仍是在卿綰的體內腫脹著,還在濕潤的花穴里懶羊羊的緩緩蠕動,延長高潮後的快感。
卿綰摟著他強壯的脖頸,嗓音帶著情欲後的沙啞纏綿,她撒嬌道:「這幾日我好無聊。」
楚尋寒喜歡用自己下身粗硬的毛發去刺激她被撞擊後的嬌嫩紅腫的花穴口,他深深插進花穴口,兩顆大大的卵袋與她的花瓣緊緊相貼,被花液打濕的粗硬毛發在花瓣上重重磨蹭著,他有說不出的暢快舒服。
他攔住她光滑的背脊,語氣難得溫和起來:「你出去走動無聊,在房中呆著也無聊,你可真是難以伺候。」
卿綰椒乳與他健碩的胸肌緊密相貼,她用彈性十足的小白兔挑逗著他兩顆漲的發硬的紅茱萸:「我很容易滿足的,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就好,我保證不過分。」
楚尋寒被情欲色沾染的鷹眸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