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卿凌解下身上的披風,輕輕披在她身上,淡淡道:「我竟然不知道綰綰你什么時候學的水。」
完了,她說她前世學的,姐姐信嗎?
卿綰硬著頭皮解釋道:「前些年,在別院的湖里學的。」
獨孤卿凌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她,在她耳邊幽幽道:「如景如畫和糖豆兒竟然不顧你的安危,讓你去湖里學水,你最好祈禱等我回了桐下城不會拿他們開刀。」
這個還是等回桐下城再祈禱吧,她現在真心覺得自己的安危比較重要,她唯唯諾諾的乖巧點頭:「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獨孤卿凌牽過她的手,把她摟到懷里:「渾身都濕透了,回去吧。」她正欲抱著卿綰踏著輕功回去時,原秋墨清朗略帶羞澀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娘子,我……」
「娘子?」獨孤卿凌面色不善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她眯眼冷冷打量著他:「公子何人?」
「在下原秋墨,西涼檀中人士。」他抱拳道。
「原來是天下第一劍客原公子,失禮失禮,既然綰綰救了你,還請公子慎言。」
原秋墨低低道:「我與她已有了肌膚之親,西涼男子貞潔比性命還重要,還望成全。」
「拉倒吧,你不是江湖中人嗎?不應該不拘小節的嗎?而且我不就親你一下嗎,還不是為了救你。」卿綰急道。
他直勾勾的看著她道:「我先是個西涼人,其後才是江湖中人,況且你明明親了我好幾次。」
卿綰怒了:「你強詞奪理!」
獨孤卿凌冷眼瞧著,笑道:「原公子,我家妹妹不想和你成親,要不你還是算了吧,我這有些心意,還請你下。」
身後的侍從恭敬上去,袖子中拿出一袋子金葉子。
原秋墨眼神復雜盯著卿綰,冷道:「這東西我不能要。如果姑娘不同意與我成親,我只有自刎結果了自己。」說完便拔劍橫在自己的脖頸上
卿綰:「……」
獨孤卿凌:「……」
後面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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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獨孤卿凌還是把原秋墨帶回了別院,畢竟他們這是私自出來了的,若是這事兒鬧大了,北晉那可沒法交代。卿綰有錯在身,敢怒不敢言,只得默默閉嘴。
睡覺前她突然想到,好像姐姐沒有對他表現出特別的意思誒,可喜可賀,想到此,她放心的蹭蹭枕頭,安心的閉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卿綰去大堂用早膳時,看到除了姐姐和原秋墨在飯廳,還有個英俊陌生男子。
獨孤卿凌見她疑惑的打量著坐在她身邊的男子,笑著介紹道:「綰綰,這是東赫的潁川王」
卿綰對他行了一個禮,好奇道:「王爺也來參加武林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