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陷阱(1 / 2)

龍套日常(H) 長樂無極 9857 字 2021-02-24

「銀兩和值錢的物件都在這個包袱里了,缺什么就跟我說,麻煩你照顧一下二王爺。」岳明溪蹙眉輕嘆道,嬌俏的眉梢染上一絲淡淡的愁緒。

卿綰一頭霧水抱著沉甸甸的包袱,問道:「那你呢?」

「我要走了,去很遠的地方。」她杏眸微閃,頭撇向別處,似乎在躲避什么。

「王爺願意跟你一起走的。」卿綰循循善誘道。

「他跟在我身邊畢竟不安全,若是被太子發現他會死的,我希望他好好活著。」岳明溪祈求的看著她,杏眸軟了一汪春水。

「……我覺得我身邊也不安全。」

岳明溪抿了抿唇,嘆道:「那你幫我照顧他一段時間吧,等我處理好手中的事便來接他。」

卿綰很想反問,你怎么來接他,到時候你連他在哪個地方都不知道。

她抱緊了包袱,道:「若他傷好了,要去尋你怎么辦?」

岳明溪頓了頓,又道:「等他的傷好了,我還沒來接他的話,就去東赫找穆清澤。」

她沒有留下原因,也不等卿綰回答。

卿綰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把抱著包袱慢吞吞的往小屋里面走,聽她提及穆清澤,莫非穆清澤來南楚找她了?難怪她有勇氣想跑,只不過這君離夜……

卿綰在破敗的茅草屋前又看見了包好的燒雞和幾個饅頭,這十日來,日日如此,一日三餐永遠都按時出現在她的眼前,每一次卿綰想抓住那個送飯的神秘人時,都無功而返,蹲點更是不可能,他似乎知道卿綰在暗中揪住他,每一次送飯的地方都不一樣,但總會讓她發現。

君離夜靠坐在里屋小憩,見她回來後,才緩緩睜開眼簾,低低道:「怎么去了這么久?」

卿綰抱著沉甸甸的包袱不知道該放哪,木訥的盯著他毀容猙獰的臉。他右臉上的傷口沿著眼角一直蔓延到下顎,皮膚上的傷口由於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全部壞死流膿,如今結了一層厚厚的血痂,僵硬干裂,像干涸的土地,觸摸起來宛若灰石。

算起來還是她的應急處理失敗造成的……

她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君離夜自嘲的笑笑,低嘆道:「她走了是吧。」

「她讓我把這個包袱交給你……」

君離夜沒有理會她,蒼白而削薄的嘴唇因悲哀而緊綳,劍眉下的星目如夜晚的汪洋沉寂幽暗,衣袖被他抓弄出了褶皺。

「岳明溪……」他輕輕吐出這個詞,舌尖有點顫抖,仿佛是劇烈的毒葯。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這有燒雞。」她撕下一塊肥嫩多汁的雞腿遞給他,而他卻沒有接下。

他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天要下雨了!」卿綰沖著他孤寂的影子喊叫,尖利的嗓音在空盪盪的小屋里回響。

君離夜仿若未聞,沉重的步伐踩在枯敗的枝葉上發出密密麻麻的沙沙聲。

她咬了一口雞腿,大口咀嚼吞咽,她不會安慰為情所困的男子,這種事還是讓他們獨自舔舐傷口比較好,更主要的是她吃飽了還得去干活,她得在四周留下和東方喬聯絡的暗號,君離夜的傷口必須得讓鬼神醫來處理,她這個半吊子遲早會害了他。

卿綰惴惴不安的凝望著烏雲密布的天帷,一陣陣沉悶的雷聲在耳邊響起,狂風席卷過密林,枝葉搖曳顫抖,枯黃葉子紛然而下,冷意沿著她裸露的肌膚浸透了她的血液。

她在原地打著哆嗦,坐在門口等他,可他依然沒回來。

珠玉大小的暴雨從天上密密匝匝的落下,洪亮嘈雜的「嗒嗒」聲不絕如縷。她站起來轉了幾圈,拿起一把弩箭,和避雨的斗篷沖進了朦朧的雨霧中。

君離夜瑟縮在狹小的洞穴里,一根鋼針貫穿了他的膝蓋骨,冰冷的雨水打濕了他的面頰,他早已疼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他知道岳明溪放棄自己時,心如死灰的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他腦海里只剩下仇恨和憤怒,因為她的一句話,她要救他喜歡的人,他遭受的這些種種不公,他的一切什么都沒有了,剩下的骨頭和血肉都快要被萬毒的蟲子殘蝕殆盡,他恨啊……

就算死,他也要拉著那群人下地獄……君離衡,岳明溪還有那個楚尋寒……

可他卻陷進了獵戶的陷進中,尖銳的疼痛使他被仇恨沖昏的頭腦得到清醒,他如今這個樣子該拿什么去和他們斗呢……

內心起起落落,如今只剩下茫然無措,在悔恨怨憤中等待死亡。

耳邊傳來細微的呼叫聲,混雜著凄厲的暴雨擊打樹葉的聲音,他聽得出這是無名在叫他。

他仿佛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扯著喉嚨拼命回應,洞穴上方出現一個黑糊糊的人影,人影沖他喊叫著:「君離夜是你嗎?」

對,是他,他一直都在這……蠢到失去理智,無可救葯。

他仰著脖子盯著那道黑影,宛如在黑暗中看到微弱的燭火,雨水滲進他的眼眶,酸疼難耐,可他仍是固執的不肯低下頭,嘴角咧開,傻傻的痴笑起來。

分割線-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明媚的格外亮麗,他沒有躺在之前的小屋里,反而置身於一個陌生的地方,青竹制成的桌椅,搭配著淡青色的薄紗,清雅淡然。

無名端著葯碗走進來,沖他微微一笑,她恢復了本來面貌,如墨的青絲被藍色的發帶束在腦後,露出修長瑩白的脖子,鬢邊垂下幾縷碎發,被她用手指壓在耳後。白皙肌膚的毫無瑕疵,腰身纖細,胸部飽滿,男子的視線一旦被她吸引住便很難移走目光,即使是君離夜也不例外,他常常盯著她的樣子失魂落魄看的許久。

她道:「你可算是醒了,若是你再不醒,鬼神醫就會用針把你喚醒,那滋味可不好受。」

「我睡了多久?」

「整整二十天了。」

他身上每個關節都隱隱作痛,剛想起來,就覺頭昏腦漲,好不容易勉勵坐起,卻覺得頭昏腦漲,惡心想吐。

卿綰把清粥遞給他:「吃些東西吧,這幾日全靠喝葯維持著,你體力不支很正常。」

「是你救我起來的嗎?」

「不是,」她誠實的回答道,「鋼針貫穿了你的膝蓋骨,而且洞穴挖的太深,我也沒有繩子,是衛謹言救了你,這些日子,他一直跟在我們身邊……連食物也是他我們的。」

「那他現在在哪?」

「他走了……」她似乎很不想提及這個話題,緊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

「我會殘疾嗎?」他猶豫的問出了他最想關心的問題。

卿綰勾勾唇,眼神戲謔的看著他,似笑非笑道:「當然不會,救你的可是神醫,你臉上的疤也能治好,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罷了。」

「你怎么會找到神醫?」

「你的問題很多,這些事情我以後再慢慢告訴你。不過在此之前我也有個問題,以後你打算去哪?」

「我去找殷厲,告訴他一些他希望知道的秘密。」

「可你們不是……」她有些疑惑。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

卿綰無奈的笑笑:「看來你得跟我們一起上路了,因為殷厲被派去北晉參加四國會盟。」

君離夜露出虛弱的微笑,點點頭:「那也很好,你別嫌我煩人就行。」

「既然好了,就趕緊走人。」一個白發男子倚在門框那,眼神冰冷的看向他,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獸。

楚尋寒?君離夜瞳孔微縮,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緊握成拳。

「楚尋寒,你氣走了衛謹言還不夠,來打攪他這個傷患做什么?」卿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楚尋寒冷冷一笑,眼底一道寒光閃過,他道:「我防著自己妻子被奸夫勾走,也有錯?」

你才是那個奸夫!卿綰在心底抓狂。

她衣袖一甩,淡淡道:「我還有些事,你幫他換下傷葯。」

第一百零二章愧意(穿書)龍套日常(np)(長樂無極)|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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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愧意(穿書)龍套日常(np)(長樂無極)第一百零二章愧意

長樂有話要說:今天去看了我不是葯神這部電影,心情有點沉重,寫出來的東西自己也不知道是個啥……大家見諒……頂鍋逃走……

楚尋寒把葯瓶丟在他的身上,眼神淡漠似有恨意,他嗤笑道:「醒來了還有力氣說話,那你便自己動手好了。」

君離夜也不與他計較,他拾起葯瓶,揭開自己身上的綳帶,血肉粘在綳帶上,撕扯起來分外痛苦。

楚尋寒看著他蒼白羸弱的身軀抖個不停,額間溢滿了痛楚,他舒心的笑笑,撩袍坐了下來,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慢條斯理的酌飲。

他見君離夜撕扯綳帶的動作太過緩慢,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走上前去,話里有說不出的惡意:「王爺似乎身體不適,不如我幫王爺一把。」

說完,他攥著綳帶的邊緣狠狠地往外一拉,腐爛的血肉隨著染血的綳帶一起飄落到地上,傷口上新鮮的嫩肉因疼痛而劇烈顫抖起來,嫣紅的熱血順著皮肉肆意流淌。

楚尋寒搶過他的傷葯丟在地上,葯瓶骨碌骨碌滾了好遠,一直撞上青竹牆壁才停了下來。

楚尋寒笑道:「想活命?就去撿回來。」

君離夜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充滿恨意的眼神冷冽似冰,似要將他一刀一刀凌遲而死。

他忍著劇痛,想下床卻忘記自己的一條腿還不能走動,摔在了床下,骨骼疼的發顫,傷口已經疼的麻木了,耳畔傳來楚尋寒暢快的笑聲,他咬咬牙,一點一點的向那爬去,留下身後一道蜿蜒的血跡。

楚尋寒挑眉冷笑,踩上他手里抓著的葯瓶,骯臟的鞋底壓著他的手,像一塊沉重的巨石,使他抽離不得,在他還未說些什么的時候,他又大發慈悲的抬起腳底,挪到一邊,像看一只小老鼠偷東西一樣,看著君離夜迅速的抽走了葯瓶。

君離夜強忍著剜肉的劇痛為自己重新上好傷葯,臉色陰郁,卻又帶著快活的笑意,他低低道:「你恨我,作踐我,折辱我,因為她嗎?」

楚尋寒臉色變了變,臉色晦暗不明,冷漠的聲音似從地獄升起一般:「你話太多。」

君離夜向來會察言觀色,他早就從中發現了一絲不尋常的跡象,頂著他凌厲的眼神,暢快的大笑起來:「她對你不好吧,對你還沒有對我好,你嫉妒我,卻又不敢殺了我。」

修長有力的五指狠狠掐上了他的脖頸,楚尋寒嘴角噙著一抹譏諷的微笑,幽深的鷹眸暗不見底,他恨聲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君離夜反諷道:「楚尋寒啊,楚尋寒,以前我還羨慕你,可事到如今,我才發現你也很可憐,比我還可憐,你只有像條狗一樣跟在她的身後,才能得到她的注意,而我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得到無名……咳咳……」

鉗住君離夜的五指驟然縮緊,他臉色漲紅,窒息的咳嗽不停,雙手想扳開他的手卻無計可施,強壯有力的大掌仿若烙鐵,燙的他喉嚨快要被熔斷掉。

「夠了,你放開他。」卿綰驚呼道。

楚尋寒松開桎梏著君離夜的大掌,冰冷幽暗的目光在望向她的瞬間變得殘忍嗜血,仿佛只要她一脫口為君離夜求情,他便會殺了他。

卿綰沒敢過去扶起君離夜,只是站在一旁冷漠的瞧著,嘆道:「你別弄死他,他留著用。」

楚尋寒怒極反笑:「什么用,不如說來與我聽聽。」

卿綰故作高深的答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快出去吧,長星在等你。」

他走到她跟前,輕輕撫摸著她散開的青絲,幾根柔軟的青絲纏繞在食指上,他順勢狠狠一扯,將那幾根青絲從她的頭皮上扯了下來,卿綰捂著隱隱作痛的頭皮,心里面把他罵個半死,卻只能嗔怨的瞪他。

他攥緊掌心的發絲,居高臨下冷漠的看著她:「記住你說的話,別讓我發現不該有的東西。」

等他走後,卿綰才敢上前扶起他回到床上,君離夜的目光牢牢的鎖住她,眼神柔和溫暖,卿綰板著臉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有些愧意,便可以肆意妄為了?」

君離夜見她看穿自己的目的,也不惱,語氣更和藹起來:「我沒有這么想過。」

「不過你下一次激怒楚尋寒,我可不會好心救你,畢竟我自己的命也很重要。」

君離夜無所謂的低笑道:「我不怕死。」

她平靜的說道:「所以,被岳明溪傷害後你就想死嗎?」

君離夜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眼神無悲無喜:「就算殷厲扳倒君離夜又有什么用,如今我什么都沒有了。」

男人的心思真像夏日的暴雨,說來就來,說變就變。

卿綰點點頭,似懂非懂的說道:「那好,我成全你。」

她扯著被子罩在他的臉上,死命的捂住他的鼻口,想讓他窒息而死。

看著在被子下掙扎的男人,不但沒有停止嘶吼,反而更加有力的推拒她。

他就像瀕死的魚,嘴里說著想死,可身體卻很誠實,不停擺動著手臂,為自己爭取最後一線活命的機會,人嘛,總是自私的,連他也一樣。

卿綰扔掉被子,看著他大口的吸著空氣,低低笑道:「還想死嗎?」

君離夜憤恨的盯著她,嘶啞道:「我沒說要死!」

「哦,對不起。」她面無表情的道歉,臉上沒有一絲歉意,「我盡苦心救你出來不是讓你莫名其妙去尋死或是生無可戀的像個白痴一樣的活著,君離夜,你還欠我銀子沒還,你若敢去自殺,我就砍斷岳明溪一條腿。」

君離夜笑笑,眸中滿是不屑,挑釁的看著她:「你想砍誰就去砍!岳明溪也好!君離衡也罷!現在都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楚尋寒要殺我就殺了我好了!」

卿綰嘴角抽了抽,像泄了氣的皮球坐在床上,無奈道:「我的處境,你也猜到十之八九,連我都不能激怒楚尋寒,你能不能別惹事。」

君離夜心底一軟,低聲道:「你很怕他嗎?」

卿綰閉上眼睛捂住額頭,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如果他真的生氣,就不再是扯斷我頭發這么簡單了。」

藏在被子底下的拳頭握緊又松開,君離夜嘴里滿是苦澀的味道,他懊惱先前的舉動,為她帶來了麻煩,低低道:「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第一百零三章奸夫(h)(穿書)龍套日常(np)(長樂無極)|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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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奸夫(h)

深夜時,卿綰躺在床上發呆,楚尋寒在屏風後沐浴,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攪得她有些心緒不寧。這些日子,她總是與楚尋寒共寢一處,兩人像極了親密無間的夫妻,可卿綰卻覺得胃里有些犯惡心,她如今對楚尋寒不過是虛與委蛇,每一次與他歡好都像是肉體與神的雙重賣淫,妓女獲得的是錢財,而她卻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她以為自己能夠徹底接受楚尋寒,不過幾月不到,她已經顯露出疲態,厭惡一個男人很容易,喜歡一個男人卻很難,她真害怕自己有一天會裝不下去,想起楚尋寒折磨人的手法,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身側傳來暖暖的氣息,楚尋寒渾身赤裸的走到了床前,他隨意為自己擦拭了一番,胯下濃密的陰毛濕漉漉的,緊緊貼合在肌膚上,陰莖碩大的褐色龜頭還滴著晶瑩的水珠;寬闊健壯的胸膛反射出水亮的光澤,胸肌上暗紅的茱萸透露出一絲雄性性感迷人的誘惑,蜂腰猿臂,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論起楚尋寒的容貌,雖是比不得封淮俊逸風流,鳳無玉妖媚嬌俏,卻生來鼻官挺俊,眼神凌厲,即使微笑起來,也絲毫不損他的戾氣。

他握住卿綰搭在床外的玉足,手里面冰涼不已,他不贊同的說道:「你身子本來寒氣就重,怎么還這么不會照顧自己。」

卿綰從他的掌心扯回自己的小腳,縮進被子里:「不礙事。」

「下次可不許這樣。」他啞聲警告道,便迫不及待翻身上床。

他伏在卿綰身子上方,捧著她的臉舔舐好幾下,又勾著她的舌頭拽出來纏綿深吻,大掌揉捏著她挺翹綿軟的椒乳,拇指撥弄著凸起變硬的櫻桃,熟練的動作像極了一位深情的丈夫在挑起妻子的情欲。

可是卿綰畢竟是嫁過人的,除了原秋墨,她跟其他以外的男人歡好都覺得像是偷情,這恐怕是她僅剩的節操,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在紅杏出牆,像惡魔一樣詛咒鄙夷自己。

人真是一個矛盾的生物,她既想逃離原秋墨的身邊,卻不願和他以外的男人發生性關系。

或許只有與他和離,她才能斷絕這種折磨。

楚尋寒吻夠了,跪在她的腦袋兩側,抓著微硬的陽物湊到她的嘴邊,示意她為自己吹簫。他總是隔三差五的要求自己用嘴安撫他,舔的他射出一次,才肯繼續插干她。

她偏過頭去,龜頭戳在她的臉頰上,殘留在陰莖上的水珠滑過一道水痕,懾於他陰鷙的目光,她壓抑住自己的惡心說道:「今天我困了,不舔好不好?」

男人仍是執意的把她的頭扳過來,將龜頭塞進她的嘴里,道:「幫我舔硬就好。」

嘴里面被塞進了一個鼓脹的東西,還帶有男人私處的麝腥氣,她只得仰著脖子,賣力的用舌頭刷弄肉莖的頂端。

楚尋寒直著身子跪坐在床上,兩手伸進她的青絲間,有條不紊的按壓著她的頭皮,他仰著頭,陰莖躺在她溫熱的嘴里被她輕柔的舔弄,像是有根羽毛在搔弄他的兩個小孔,似要順著小孔鑽進去一般,不禁暢快的吐氣,挺翹的臀肌隨著一進一出時而緊綳,時而松展。

卿綰嘴里已經嘗到液的腥膻味,濃郁的化不開,連帶著呼吸都是這個味道,她用力推開楚尋寒的胯部,趴在床上咳嗽起來,咳得淚眼婆娑,聲帶嘶啞。

「嗆著了?」他撩開散落在她額前的青絲,薄唇傾覆而來,壓在她柔軟的唇上反復親吻起來。

一手摟著她的細腰,褪下她的褻褲,手指在干澀的花瓣口用力的揉捏藏在花瓣深處的小珍珠,花徑沒有得到濕潤,他的揉捏不但沒能讓她情動,反而越發疼痛。

她的小腿在他的健腰胡亂蹬弄,低低道:「別按了,疼,你直接進來吧。」

他在她光滑的額上輕啄一口,柔聲道:「強行進去,你疼的會更厲害。」

他在溢的龜頭出抹了一把粘膩的白液,塗抹在她的花瓣處,扶著陰莖在花瓣出劈開一道縫隙,緩緩推進,等把縫隙撐開一個大口,又驀然全部沒入,濃密的陰毛抵住她的粉嫩的花瓣。

「啊……」卿綰疼的低呼,十指緊緊扣住身下的床單,高壯的男人撐在自己身體上方,胯下猛烈的一進一出,按照自己的喜好在她的身體里攻城略地。

男子把嬌小的女人鎖緊自己的懷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潮紅的面容和躲閃的目光,女人越是抗拒他,下體沖擊的更為凶猛,肉體發出的啪啪聲好似一記春葯,刺激著他緊綳的神經,讓他用利刃將女人孱弱的花徑搗碎。

卿綰不願意歡好的時候與他對視,只得偏過頭,用側臉對著他,可男人灼熱的呼吸仍然噴灑在她的臉上,還有那愛之欲狂的陰沉目光讓她無所遁形,整個人被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心臟被他的熱情所壓制而感到窒息。

花徑被肉棒持續不斷摩擦一段時間後,終於滲出些許花蜜,敏感的花徑已經習慣肉棒的頂弄鞭撻,終究還是像奴隸一般臣服在男人的淫欲之下,水漬和肉體不斷摩擦,花徑里發出淫靡的水漬聲,聲音由小變大,像舌頭吸弄肉棒的舔舐聲。

卿綰在他汗濕的背脊上慢慢撫過,感受他背肌下的肌肉緊綳,隆起的塊狀似是岩漿在火山之下等待噴發。

「我們換個姿勢吧。」她提議道,從他的身下爬了出來,翻了個身子背對著他,壓低腰肢,臀部高高的翹起,露出水淋淋嫣紅的花穴。

「你喜歡從後面被我干?」他伏在她的背脊上,陰莖一挺而進,發出響亮的水漬聲。

他解開她的肚兜,指尖揉捏著溫潤軟綿的酥胸,將她整個人抱進自己的懷中,灼濕的熱吻落在她光裸的背部,啃舐出一朵朵艷麗的紅梅,臀肌抵著花穴抖動不停。

不,卿綰閉上眼睛,感受他的粗壯在自己體內凶猛的沖撞,她只是單純的不想看到他的臉。

第一百零四章客人(穿書)龍套日常(np)(長樂無極)|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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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客人(穿書)龍套日常(np)(長樂無極)第一百零四章客人

長樂有話要說:因為想追趕劇情,所以寫的比較簡單,人物的心理活動基本一筆帶過,以為給了大家足夠遐想空間能理解我的意思,但大家似乎跟我想的不太一樣,這就很尷尬了,所以長樂還是恢復以前的寫法,但就比較羅嗦,每一章都在3000+以上-想減字數都不可能。本來想讓姐姐出場和描寫一下女主的心理活動,但光寫姐姐那邊就寫滿一章了,跟我預期的不太一樣。想知道女主為啥突然討厭楚尋寒也只有下章了,還請大家多多包涵,原地打滾!

卿綰推開木門時,君離夜已經坐在床上為自己上好葯,他笑意盈盈的看著她,一張臉被白布包的只剩下棱角分明的唇和眼睛,唇角彎彎似月,晶亮星眸的星眸如夜晚璀璨的星空。

卿綰把粥遞給他,道:「看起來你很開心。」

「見到你心情很好。」君離夜說的這是實話,能在重傷之時有如仙子一般的美人陪著自己度過難關,他怎能不高興。

她面無表情的別過臉,看著桌上散落的葯材,幾味葯被切成碎末,安安靜靜的擺放在一邊,她道:「你做的?」

君離夜有些慌張,他著急解釋道:「我醒來的時候傷葯被我用光了,你也不在,所以我就聞著剩下葯的氣味自己配的,我是不是配錯,浪你的……錢了?」

卿綰神色復雜的盯著他,喉嚨有些干澀,語氣古怪道:「你靠聞味道聞出來的?」

「嗯……」他以為自己惹她生氣了,她一定是不喜歡別人動她的東西,或者是自己太蠢配錯了葯。

「你真是……天資聰穎。」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她辛辛苦苦廢寢忘食全靠不停背誦才記下這些拗口的葯物,他光憑聞就能聞出葯物種類,還分量不差的配了出來,東方喬說的天才就是這種人吧?這些男主果然一個個都是天之驕子,她嫉妒的快要發狂,她練武不行,沒想到學醫也被人比了下去!

君離夜抬起頭,看著她陰晴不定的神色,小心翼翼說道:「你沒生氣吧?」

「沒有!」她冷冷說道,「你以前有學過醫術嗎?」

「以前從軍的時候略有耳聞。」

她憂傷的捂住眼睛,企圖掩飾自己眼底下翻滾的嫉妒,平復被打擊的只剩渣渣的心情,過了好久才說道:「你的腿還沒好,我給你做了拐杖,白天楚尋寒不在,你可以肆意走動,但不能出這個院子,外面都是魔教教徒很危險;晚上你干脆就在屋里面呆著,沒有要緊事也不要出來。」

君離夜撫過拐杖粗糙不平的表面,心里有些泛酸,也是難為她一個弱女子為自己千方打算,嗓音有些澀啞:「謝謝,你大可不必做這種事的。」

「拐杖做的不太好,你將就著用吧,其實我以前也……」她似是想到什么,又突然住口,沉默半晌又說道,「你在醫術這方面天賦不錯,無聊的話我那有幾本醫書,你要不要看看?」

多好的苗子啊,鬼神醫不是一直嚷著自己一身醫術後繼無人嗎?若是君離夜有足夠的資格……

「我只是對氣味比較敏感,加上記性不錯罷了,算不得什么。」他嘆道。

卿綰差點沒把自己舌頭咬掉,她壓抑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不要謙虛,我讓你看你就得看,你現在吃我的,用我的,沒有說不的權利。」

君離夜眼角彎彎,薄唇輕啟:「好,無名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在她面前示弱果然最有用,無名是個高傲的女子,她不是南楚東赫逆來順受的閨閣女子,她更像北方自由瀟灑的獨狼,不該待在這狹小的院子,她更適合曠闊的天地,況且她被男人打壓的太久,需要一個發泄口,君離夜願意做那個發泄口,撫平她心里的怨恨,他不為別的,只是想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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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卿凌握著掌心的茶杯,呆呆注視著茶杯上冒著熱氣的青煙,杯身由熱變冷,青煙逐漸消散,直到冷透指尖。

她這時才恍然大悟,她已經坐了很久,自從她大病初愈後,常常會發呆,整個人就像提線的木偶,沒有一點兒生氣。

昨晚她又夢見了妹妹,她站在雪地里,披著火紅的狐裘喊著她的名字,像一團明亮耀眼的火焰,她跑到空盪盪的雪地上,妹妹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把府里面每個房間都翻了個底朝天,妹妹卻始終沒有出現。

她回過頭,盯著窗外灰白蕭索的天際,侍從霧月正安靜的立在她的身後,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低道:「穎川王回來了嗎?」

一想到那個男人,獨孤卿凌凋敝的心情才會略微好上幾分,那個傻男人,她低低笑了起來,若不是他,她恐怕早就死了吧。

霧月恭敬道:「王爺今天一大早就出府了,說是有一個很重要的朋友要來桐下城。」

一個朋友?獨孤卿凌修長白皙的指尖點著桌面,前些日子穎川王告訴她,他有一個親戚要來北晉,那個親戚位高權重,絕不是等閑之輩。若是手握重權之人,怎么還有心思周游四國,更何況是冷的能把骨頭結冰的桐下城。

她閉了閉眼睛,淡淡道:「既然有朋友要來,就拾一個院子出來好生招待著。」

「是,屬下這就去吩咐下人。」

「等等,客人住的地方離綰綰的院子遠些,她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陌生人打擾。」

「是。」

獨孤卿凌抿唇一笑,笑容慘淡苦澀,妹妹……姐姐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啊……

穎川王面色凝重站在城門口,心情忐忑的迎接那個人的到來,他頗有些不解,明明已經做了攝政王,為何還要拋下朝廷不管,跑到這個僻遠荒涼的地方,想到自己曾上書說願意與北晉和親,與睿親王結為秦晉之好,那人就扣下了他的折子,不管不顧的跑到了桐下城,莫非他也看上了卿凌?

穎川王隨後甩了甩頭,不,不會的,他從未見過卿凌,兩個人不可能產生交集!若是他真的對卿凌有不該有的心思……

穎川王在手臂上狠狠捏了自己一把,刺骨的疼痛不允許他再胡思亂想,不管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他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護好卿凌!

封淮見到穎川王後,利索的翻身下馬,他今日披著玄色狐皮大氅,向來清雅的模樣顯得比平常更為魁梧,黝黑的鷹眸冷峻凜冽,平靜無波的瞳孔不帶絲毫感情,他對著自己嘴角翹起的一抹弧度卻完美的無懈可擊,像極了多年未見的老友。

穎川王正要跪下行禮,封淮虛扶一把,笑道:「你我兄弟多年未見,況且我又微服私訪,不便多禮。」

穎川王沉聲道:「陛下怎么突然來了北晉?」

封淮把馬鞭扔給身後的侍衛,淡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在北晉逗留太久,說是去周游四海,卻被北晉的女子勾了魂去,我倒要看看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讓你留戀不歸。」

穎川王斂眉低低道:「卿凌雖貴為北晉親王,不過是個普通女子,陛下龍體要緊何必跑這一趟。」他倆同在邊疆出生入死過,感情自是不同一般,況且穎川王是個急性子,想到什么便說什么。

封淮劍眉一挑,笑道:「我人都還沒見到,你就趕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