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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隱睾,生下來就挨了一刀,把睾丸從腹腔里摳出來,就像給狗給牛閹割那樣。他的睾丸外面是光滑的,因為那塊皮膚是從下面撕出來蓋在上頭的。可能挨了一刀之後,睾丸就喪失了很多能力,他發育之後,睾丸仍然很小,大概只有正常人的8成。

其次,就是他多出來的器官。

他不但有子宮卵巢,還有陰道。可是唯獨沒有處女膜,大約是上帝看他已經可憐到這種程度,就不弄個這種東西來讓他更惡心一分。他恨他的逼。因為他的逼,不但長了,還很大。別的雙性人,他雖然沒有見過一個真實的下體,但是他看過醫學書上的圖片,他們的逼都是小小的,要是關著點燈,可能張開腿也看不見。他張茂的逼,卻是大大的,肥碩的陰唇好似兩片打了玻尿酸的嘴唇。

真的很惡心。

張茂很多次,都曾拿著刀想給自己割掉那兩片惡心的蚌肉似的東西,那是他羞恥的證據,是他作為惡魔的印記。他認真看過,如果把那兩片肉割了,那么他的逼就不算太大。要是平常別老流水,或許也看不出來。再或者,他看到女生用一種白色膠水貼假睫毛,他想如果割了陰唇,那么他可以用白色的膠水把那道罪惡的裂縫粘起來。這樣就好了。

如果這樣就好了。

可是他沒有膽量,他怕痛,他怕感染死。縱然張茂活得像一只陰溝里的臭蟲,他也還是怕死,他怕被人打了腦袋死,他怕父親不給他打錢讓他餓死,他更怕自己割了下面,感染而死。

所以他只能忍。

一直給他看病的醫生告訴他,他成年之後,會考慮給他割掉一部分陰唇。那樣子他的下面就不會那么明顯了。或許他可以穿泳褲,彎下腰的是也不會讓人在背後看到兩瓣肉瓣。

醫生是對他最好的一個人了。

但是這幾年也頗為奇怪了起來,檢查他的下體的時候,偶爾會脫下手套,撫摸他兩片肥膩的陰唇,然後不斷地問他:「為什么一定要割掉啊?」

「它們那么漂亮。」之類的怪話。

張茂於是漸漸地也降低了去檢查的頻率。不都是因為醫生的舉動和話語,更多是因為他的逼。

他的逼就是罪惡之源。

不知道從哪一次起,醫生脫下消毒手套撫摸他陰唇時,他的逼忽然不受控制地從里面涌出一股溫熱的液體。那股液體,他明顯地感受到了,順著他的小腹一路滑到了陰道里,又從陰道口流出來,淌到醫生的手指上。他的兩瓣陰唇就變得滑溜溜的了,被醫生再一次摩擦的時候,他猛地蜷起身體,躲避醫生的動作。

雙腿夾緊的時候,兩片肉瓣摩擦在皮膚之間,酸麻的感覺一下子讓他顫抖。

醫生站在旁邊,捻著手指,低聲說:「我跟你說過了,張茂,它們那么漂亮。」

張茂知道,在兩瓣陰唇交匯的頂點,有一個能讓他尖叫出來的東西,他看了搜索引擎里的圖片解說,知道了那個東西叫陰蒂。那上面有著無數的神經末梢,像是無數的小溪都匯集到了一個湖里。他的手指按在上面的時候,那汪湖水就會沸騰翻滾,他的身體也會跟著在床上翻滾。他雖然恨他的逼,但是他又十分沉迷它帶給自己的快感。他喜歡玩他的逼。他喜歡大張著雙腿,隱約讓冷風吹過那兩瓣經常濕潤著的陰唇,激起一大片的雞皮疙瘩。然後用手指頭順著大腿內側撫摸,再忽然壓到陰蒂上,打著圈揉,揉幾下再掐著陰蒂的尖悶著嘴呻吟尖叫。偶爾這么普通地玩讓他獲得不了很多快感,他就會跪在床上,從後頭弄,撅著屁股像是要給人干。手從兩腿間伸出去,順著陰道口使勁兒地搓。淫水順著屁股一直流到腿窩。

來月經的時候,他就不玩了,因為又臟又臭。內褲脫下來的時候都有一種腐敗的味道,提醒著他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