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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看,石化一般僵住了。

蔣十安的手正放在他的大腿上緩慢地摩擦著,雞皮疙瘩瞬間就以他的掌心下方為中心朝著全身擴散,張茂嚇得牙齒都在打顫,他低聲說:「你,你在干什么?」

蔣十安根本不看他,右手還轉著筆,不時記下筆記。看他的側面,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書桌下的左手在做什么。

他的手指爬到了張茂的皮帶扣上,張茂意識到他在干什么之後,不管不顧地就想站起來逃走。可他的力氣大的驚人,一手就把張茂的大腿掐得死死的,痛得他冒冷汗。蔣十安低下頭記筆記,不著痕跡地蹭過來一點:「你敢動,我就把你照片放在班級電腦里,做桌面。」

他說的時候根本不看張茂,可是解皮帶扣的手卻想到什么似的,忽然離開了褲腰。張茂以為他沒興趣了,蔣十安的手卻順著他的拉鏈滑了下去。

他沒有大發慈悲,他只是想到張茂正在來月經,他可不想等會老師叫他起來回答問題,他一指頭的血。

蔣十安的手指順著拉鏈滑下去,他隱約觸摸到了張茂的陰莖,他差點在課堂上笑出來:昨天太驚訝了沒細看,今天一摸,真他媽小。跟他十二三的時候差不多大。他一邊繞過那根小的出奇的玩意兒,一邊想,雖然他的陰莖小,他那個畸形的小逼倒是不能稱之為小逼,簡直是個大裂縫,那么大又那么騷,兩片陰唇。現在就在他手指下的兩片陰唇他隔著一塊薄薄的衛生巾,隱約觸摸到了那兩片大嘴唇似的玩意兒的輪廓,真是騷啊。

張茂雙手按著書本和習題集,他嚇得不能動了,他沒想到蔣十安會在課堂上就發作,他寧可被蔣十安在學校外的巷子里強奸,把拳頭捅進他的陰道里,他也不願意在課堂上被蔣十安弄。他的下體還在流血,雖然月經今天就應該結束了,可還有些殘血會不時涌出來,所以他還墊著一塊衛生巾。

蔣十安的手指就在他的陰唇外部摩擦著,時不時探究性地順著那上面按壓,似乎在感知這個詭異器官的范圍。他的手越發往里,指甲順著那條裂縫劃過,最後在盡頭,空洞的部位摸到了那個溫熱的源頭。張茂希望他就這么隨便地摸一下這樣的話他不會被摸出感覺。如果被蔣十安摸出感覺,那他就不配做人,不如做一條誰都能上的母狗。

就隨便摸一下,確實是蔣十安一開始的想法。他的手被夾在張茂熱乎乎的褲襠里,指甲還能隔著布料敲到他的衛生巾這玩意兒還挺硬的,蔣十安想,電視上都說什么無限棉柔,誰知道是這么個又硬又脆的玩意兒。他只是坐著坐著,腦袋里不受控制地又出現了張茂的逼樣子,他想掏出手機偷看一眼。但是他摸到課桌里的手機,忽然意識到,看個雞巴照片?張茂就坐在他旁邊,他直接摸一摸就能解饞。

於是蔣十安的手順著張茂的陰部范圍,細細地再次撫摸起來,他的手指頭很長,從裂縫里摳過去,能把壓在衛生巾下的陰唇劃地擠到兩邊。他橫向在兩片陰唇上摸來摸去,張茂感到自己的里頭涌出和經血不同的液體他來感覺了。他開始一面害怕,一面又渴望蔣十安能按在他的陰蒂上。他的陰蒂,他明顯地感覺到那個玩意兒從里面膨脹出來了,翹翹地磨著衛生巾里頭,他不由自主想並緊雙腿。

蔣十安的手指按在他陰蒂周圍的時候,張茂的小腹就抽動起來,他綳緊的肌肉在蔣十安的手旁無所遁形。蔣十安瞬間就意識到自己摸到了張茂的哪里。

是陰蒂嗎?

不知道為什么,蔣十安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的耳朵也熱辣辣的了,像是敷了熱毛巾似的。他極力壓抑著自己不要勃起,想把手放開。他還沒有大膽到在課堂上勃起,可是他余光瞥到張茂的脖子和側臉他蒼白的臉上也浮起了一抹不健康的紅暈。而這紅暈是因為,他身為一個男生,卻不知為什么,十萬分之一,百萬分之一的幾率長著一套女人器官,那套女人器官里有女人用來獲得快感,在做愛的時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