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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擁抱他,那不過是一時慌亂的本能而已。

張茂平靜下來,輕輕推開他,從地上撿起褲子套在腿上。他的動作很流暢,一點都不發抖了。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帶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麻木笑意,兩只眼睛空洞地望著蔣十安,說:「你還想操逼嗎?」

蔣十安覺得什么部分出了問題,可他畢竟只是個高中生,有些心理、神上的東西他別說理解,連聽都沒聽說過,又怎么能察覺在這幾分鍾里發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崩裂呢。他不過在被挑釁似的問了這個問題之後,不爽地伸手摸上張茂的陰部,不客氣地揉著,偶爾在陰蒂上按幾下:「晚上去我家。」

「嗯。」

張茂點點頭,又用自己的袖子清理起了軟墊。其實蔣十安現在可以先回教室的,自習課已經開始了,他看著卑微地擦拭著軟墊布的張茂,卻不舒服起來。他一把拎起張茂:「擦什么擦!」

「可是……」

「煩死了,斜眼怪你廢話太多了。」

蔣十安幾乎是拎一兜菜那樣把張茂拎出了器材室。

下課鈴一響,蔣十安就假裝生氣要揍人的樣子把張茂揪出了教室,同班同學都在教室起哄,趴在窗台上看他被拖行在地上的樣子。而實際上,蔣十安把他揪到學校門外拐過一個街口後,就和張茂打車回家。

誰會把時間浪在這些地方啊真是,蔣十安在開著空調密閉的車廂里嗅著張茂身上的味道,插在褲袋里的手指愉悅地敲著大腿。他興奮地盤算著等會要怎么吃張茂的陰部,他的口腔因為想起美味的東西而分泌出了唾液,滋潤著他飢渴的舌苔。蔣十安微微側過頭看了一眼張茂,他低著圓滾滾的腦袋寫作業,蒼白的指縫里有些水筆的劃痕。蔣十安後知後覺地想起是上午,前桌程磊故意畫得。

他的手腕從袖口里微微露出一截,圍繞著手腕的是繩子摩擦出來的傷痕,蔣十安的瞳孔縮緊了。他不自然地捏了捏鼻尖,想著找個葯店什么的處理一下。那道傷痕礙眼得很,但他卻想到張茂被捆著的樣子,好性感。他想綁著張茂操一回,但是不用這種粗糙的繩子,他沒有虐待人的愛好。用他媽媽那些長長的絲綢圍巾,把張茂的胳膊從後頭綁緊,兩條腿分開綁著,只露出下體。對了,一定要把他那個礙眼的陰莖貼到他小腹上,別遮擋他欣賞陰部的視線。剩下露出來的就都是好東西了,兩腿間垂著的陰唇,和凸起在盡頭的陰蒂,他可以用手,用嘴唇,甚至用一些工具仔仔細細地玩。把張茂玩得兩瓣陰唇又熱又燙,腰擰得跟盪婦似的求他狠狠拍他的陰蒂讓他高潮。

說到張茂的陰莖,蔣十安若有所思地悄悄盯著那個地方,說實話他有點迷惑了。張茂外形看起來是如假包換的男生,並不會讓人產生雌雄莫辯的錯覺。但是因著他擁有一個小逼,蔣十安又干過這個小逼,在他這兒,張茂的性別就模糊迷幻起來。他的陰莖,蔣十安記得他們干得這兩次,也勃起了,還射了。雖然射得不多也不遠,但回憶中沾染在地上和他腹肌上的乳白液體仍讓他意識到,張茂確實還有男人的東西。

那這個玩意兒,功能怎么樣呢?蔣十安忽然無限好奇,他想著那個細短的雞巴,那東西硬起來的時候也不比他的軟多少。每個男人的雞巴,充血,海綿體膨脹讓它翹起在下腹的時候,就是想要攻進洞里侵犯了。張茂的當然也是,這是寫在基因里的,可不是被一個莫名出現的小逼就能影響的。

想測試一下那個小雞巴能力的想法,立刻占據了蔣十安的腦袋。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