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1 / 2)

你的逼讓你摳自己陰蒂你都無動於衷,這么個婊子跟你說了一句話你就臉紅?忽然,一個不可能的想法出現在蔣十安腦袋里:張茂喜歡汪煙?他插著腰氣得發抖,卻不知是為什么,是了,張茂也自稱男人,當然是有可能喜歡女生的。這個認知讓他火冒三丈,蔣十安一把把張茂從地上拽起來,當著汪煙的面,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啊!」

汪煙嚇得尖叫出聲。

張茂剛恢復的臉頰上瞬間又浮出一個五指印,他靠牆站著不說話。汪煙還要生氣大罵蔣十安,他卻狠狠捏著張茂的肩膀,盯著汪煙,嘴角漫上一股令人膽寒的笑意:「你他媽要再不滾,你說一句話我扇他一巴掌。」

「你!」

「啪!」

張茂另一側臉又被扇得偏過去,嘴角都裂開了滲出一點血,他耳鳴,聽不見汪煙又是驚又是氣跑走的聲音。只是貼著牆默默站著,這點扇耳光對他來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不到一分鍾,臉上的疼痛就消下去了,耳朵也不耳鳴了,張茂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指在嘴角點了點,平靜地對蔣十安說:「我過五分鍾再走。」

蔣十安看他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鼻子里噴著怒氣走了。

張茂靠在牆上,無所謂地伸手看了一眼指腹上的血跡,舌頭悄悄舔了一下嘴角,疼痛激得他一抖。他手指敲著牆壁敲一首腦袋里播放的歌,等著五分鍾過去。

整個下午蔣十安碰都沒碰一下張茂,但是從他抖腿到兩張桌子都在顫抖,張茂就知道他在醞釀著放學後在他家的一場毆打。張茂現在面對一切都雲淡風輕了,自從器材室那件事之後,只要蔣十安別把他的秘密告訴別人,他什么都能接受。什么事兒跟這個比起來,都不算事兒。張茂的神早隨著多年家庭中的冷暴力,同學的霸凌而和身體徹底剝離了,肢體上的疼痛根本不會造成他神上的傷害,同時,肉體上感到的快樂也不可能把他從自我厭惡和麻木中解脫。

反正不管怎么打,到最後蔣十安肯定會像發情的狗一樣勃起,然後舔濕他的陰部瘋狂干他。張茂暗自嗤笑一聲,他對蔣十安雞巴的恨是寫進骨髓的,他永遠都在期待著這個破壞自己禁忌之地的東西陽痿或是爛掉。他也永遠都在期待著蔣十安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死掉,那些方式大都復雜而冗長,在此就不贅述了。

總之,張茂每天都希望蔣十安死。

但同時他又在無限依賴著蔣十安,他坐在出租車上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想。蔣十安一下課就扯著他拖行出了學校,塞進出租車之後蔣十安掐著他的大腿使勁兒擰著,張茂感覺自己的肉都要掉下去一塊。面對這樣的暴行,他居然又湊近蔣十安坐過去一點,蔣十安的身上散發著汗味,張茂慢慢地想,還好汪煙是個處女,不然中午站的那么近,他倆連呼吸里都是彼此液的腥味。汪煙還能以為他是被揍了嗎?

到了蔣十安家之後,他推著張茂上樓,他媽媽又不在,照樣還是留下菜單和水果。一進書房,蔣十安就一腳踹在張茂膝窩,把他踹倒在地。

張茂跪在地上爬行,蔣十安揪著他的頭發抬起他的臉,殘忍地笑著說:「褲子脫了坐桌上。」

張茂脫下褲子,光著下體坐到寬大的書桌上,他面對著蔣十安大大叉開腿,不明白蔣十安居然還沒往死里打過他就要操逼?他不明就里地坐著,看著蔣十安從旁邊的書櫃里拿出一套教室用的巨大的幾何尺。不會要把這個東西捅進逼里吧,張茂有點害怕地想,那明天肯定會走不了路的。

蔣十安從里頭抽出一把直尺,掂在手上說:「你今天跟汪煙說話說得挺開心啊。」

張茂搖搖頭。

「我跟你說話呢!」他沒拿尺子的手握成拳頭一拳砸在張茂的胸口,砸地他眼冒金星。

「沒有。」張茂低聲說。

蔣十安沒有接著揍他,而是說:「把你的陰唇給我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