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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茂在餐桌邊站著,覺得自己的心臟沉入了很深很深的海底,上面墜著一塊巨石,讓他想要伸手挽救也無法,只是不斷地墜落、墜落下去。他在桌邊一直站著,直到那碗面再也冒不出來溫熱的水汽,直到他的脖子都隱約疼痛起來,他終於拉開椅子在餐桌邊坐下。

張茂拿起桌上被父親丟下的筷子,挑著涼透了的面,大口大口吃起來。面條被泡的太久,膨脹出了屍體一般惡心的口感,涼透了的雞蛋泛出一股奇怪的腥臭,張茂面無表情,大口吞下。

洗完碗已是十點多,張茂看了一眼房門緊閉的主卧,走進浴室洗澡。

他家小區很是老舊,水管的泵水系統老化的厲害,住在高層的張茂家水壓小的可憐。洗臉刷牙還不成問題,洗澡這么小的水就很不方便了。張茂打開花灑,看到里頭澆出來的小孩撒尿似的水柱恍惚了一瞬,下意識去開的更大。他擰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已經開到最大了,張茂驚覺是在自己家,不是蔣十安卧室里那個傾盆大雨似的淋浴。他站到細小的水流下,暗自想著居然已經習慣了蔣十安的家嗎,真是個可怕的問題。張茂一邊快速擦洗著身體,一邊告誡自己,不管下次在蔣十安家做的多累多痛,也要回家洗澡睡覺。

他因為心里有事兒,搓洗身體的動作也就沒輕沒重起來,伸到下頭像往常一樣清洗自己陰莖的時候,忽然傳來的疼痛讓張茂險些痛呼出聲。他低頭看看,想起來今天被排球砸的慘烈。張茂沖掉身上的泡沫,走到洗漱台邊上,一條腿踩到池子邊上對著鏡子觀察自己的傷勢。

還好,只是把他的陰莖根部那塊皮膚撞青了,陰莖上什么事兒。張茂撥了撥自己的陰莖,心想估計是體積小不容易被瞄准的關系。他摸了摸下巴,居然有些慶幸。雖然他這輩子都不准備在任何人那使用這根東西,但是砸壞了終歸是不好的。張茂掀起陰莖,看到鏡子里自己露出來的深粉色陰部,想著今天還沒有自慰,又快來月經了不能弄了,趕緊在這兒弄一次睡覺去。

張茂於是對著鏡子揉搓起自己的陰部來,兩根手指頭並攏按在陰唇上搓,剛洗干凈的肉瓣有些發澀,搓起來不是很流暢。張茂很自然地把指頭伸進自己嘴里舔濕,沾染了口水的指頭滑溜溜的,按在陰唇上又爽快又容易動作。他有了唾液的幫助,很快就快速摩擦著下體來了快感,他不由自主運用著和蔣十安從操逼上學來的技巧扭動著腰部,一面用手搓一面扭著陰部壓在手指頭上。他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握著勃起的雞巴上下套弄,兩廂動作下,他很快就咬著嘴唇呻吟起來。發熱發燙的陰蒂也彈出來祈求著撫摸,張茂只恨自己的手指頭不夠,而且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在外陰上摸似乎總也沒有足夠的快感。下面那個被操熟的洞很是空虛地縮著摩擦內里發癢的內壁,他終於明白過來這是陰道里要放東西進去插。

張茂只好認命地捅進兩個手指頭進去,盡管只是兩根細瘦的手指,他的陰道里也爭前恐後地吮吸著。張茂一面飢渴地抽插著自己,大拇指還按在陰蒂上抖動著,一面不由得想難怪蔣十安這么愛操他的逼,原來里頭是這么個又緊又熱的感覺。他狠插著自己,淫水都噴到了自己手心兒,終於擰著陰蒂達到高潮。

張茂擦干凈穿上衣服躺到床上,對蔣十安的恨可謂更上一層樓。原本他的小逼是安安靜靜的,從來沒有過性的渴望,甚至在他發育期兩三年的陰莖時不時勃起造反的時候,他的陰部都毫無知覺,仿佛真的識趣地隱去自己的存在。可是自從被醫生捏過陰唇之後,他就逐漸染上了性癮,似乎每天都必須花一些時間在自己的陰唇和陰蒂上,否則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他也嘗試過憋住別去碰它,可是他辛苦堅持了四五天之後,終於在某天夜半驚醒。他掀開悶熱的被子大口呼吸著,幾乎是撕扯著把自己的內褲拽下來,大大張開腿,手對著陰部又是揉又是扇得達到了高潮。張茂想起那一次,到現在都會可恥地雙腿發軟。他記得自己玩到後面無論如何不能盡興,額頭上都憋出一層汗,他在周圍焦急地搜尋著,最後摸出枕頭下的硅膠耳塞,用那個小小的滑溜溜的東西擠壓著陰蒂揉出了五六次高潮。

他原本以為這就是他對待這個畸形器官所能做的極限了,染上性癮也不是他所能預料的。他的底線一推再推,從永遠不要觸碰那個器官妥協成了不讓別人碰他的器官,在夜里他大可以關著燈盡情地撫慰自己。但是蔣十安,他的所作所為,即便拋開那些拍照強奸的內容,讓張茂染上了陰道空虛的絕症也是十惡不赦。張茂躺在床上失神地回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