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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學學」,「上課呢還發呆」之類的話。蔣十安心說,老師你是不知道誰在發呆,你覺得他發呆大概只是他聽課太入迷了眼珠子又歪了吧。他埋頭悄悄笑了一聲,在張茂坐下的瞬間把手忽然放在他凳子上。

張茂挺輕,坐在他手上也沒有壓的痛,蔣十安的大手恰巧包裹在他的陰部下方,夏季發熱的手掌和夾在褲襠里泛著熱氣的陰部僅隔著兩層布料貼合。張茂對他這樣幼稚的惡作劇早就習以為常,他坐在蔣十安的手上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頭黑板。

他這副假正經的樣子讓蔣十安玩心大起,被壓在溫熱陰部下的手起初按兵不動,等張茂明顯放松警惕,壓在他手腕兩側的大腿肌肉松懈時,蔣十安的手指頭就慢慢動起來了。他彎起手指末端的指節,往上翹著輕輕搔動張茂的陰部,隔著校褲布料和內褲底部,他隱約觸摸到了張茂的兩片陰唇。張茂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上次他在課堂上這么大膽的時候,他還墊著一塊厚厚的衛生巾,隔著那層棉花和塑料紙陰部沒有這么敏感。可是今天,那灼熱的手指就撫在他的陰道口外頭,可惡地刮擦著兩片陰唇的輪廓。

張茂生氣地斜眼盯了蔣十安一眼,他每天都認真學習希望期末能考回中間段位,這樣下學期就不用和蔣十安坐同桌,至少上課不會被騷擾。他當然沒有指望蔣十安能放過他,而他過於懦弱,除了每天雷打不動找准各種時機祈求他暴斃之外,也沒有任何解決辦法。張茂逐漸發現他往常頻繁出現的自殺念頭,被「宰了蔣十安這個畜生」的心願不著痕跡地掩蓋著。他不再時常於夢中想象死亡,勾畫著如何跳河自殺的場景也慢慢被夢里捧著蔣十安頭顱大笑的畫面擠走。張茂自嘲地想,也許他還要感謝蔣十安,給了他活下去的勇氣和盼頭呢。

他越來越頻繁地住在蔣十安家里,這樣說可能不太貼切,因為現在除了白天上學的時候蔣十安比他先離開學校不遠處的早餐店五分鍾之外,他們幾乎是形影不離。張茂都記不清楚自己有多少天沒回家睡覺了他的父親去了最北邊的城市修建地鐵,短信告訴他幾個月不會回來,讓他暑假去找他之後,就再也沒和張茂聯系過。每個早上他從各式各樣夢里醒來,雖然這些夢的內容各不相同,但色基調都是完全一致的,猩紅的顏色鋪滿整個視野,即便清醒後張開雙眼,蔣十安緊緊擁抱著他沉睡的臉頰也還是帶著視網膜里殘存的血色。

蔣十安喜歡撫摸著他的陰部睡覺,在張茂看來,蔣十安對他陰部的迷戀幾乎到了病態的程度,蔣十安的一天是如此度過的,每個環節都和逼有分不開的關系:早晨,他緊緊按著掙扎的張茂,起初張茂是掙扎的,到後來幾乎就是躺著裝死,蔣十安要先舔一次他的陰部才能起床。在學校上課的時候,他中午和下午大課間時都要把張茂拉到學生會辦公室去吃他的逼,興致來了也操一次不過很少,因為學校的沙發太硬。晚上回家就不用說了,他現在得了飢渴症,寫作業的時候都會忽然抓起張茂放在桌上,把腦袋深深埋進去聞他逼里的腥味兒。

他的手指鍛煉的很靈活,就像現在,數學老師還在上頭講著象限公式,蔣十安的手指就已經把張茂玩得趴在了桌子上。他熟悉張茂的身體,知道他的左陰唇比右陰唇敏感的多,可他就是不讓張茂得逞,誰叫他老勾引他的。他蔣十安的指頭就在右邊那瓣陰唇上刮擦,順著鼓脹的弧線細細地摸,摸得張茂埋頭假裝寫字,可是寫出來的數字都變成了天書,只是一個個沒意義的圈。他的陰唇被蔣十安掐得發燙又哆嗦,張茂一邊膽戰心驚生怕別人看到他們的淫行,一邊違抗理智享受著蔣十安的手淫。

褲襠里頭的小雞巴都翹起來了,頂著褲子的襠口好像快要彈出來。數學老師讓全班做題,自己在講桌前坐下喝水。蔣十安得了機會,立刻變本加厲,將手從張茂褲襠下頭抽出來。

他先放在鼻下假裝撓鼻尖,實則嗅指尖上張茂逼的味道。其實那味道很惡心,想一下就不可能好聞,大夏天的本來就容易流汗,張茂坐在座位上很少移動,那悶在里頭的逼味兒能好聞才奇怪了。可是蔣十安偏偏聞的如痴如醉,要不是在課堂上,他真恨不得剝了他的褲子肉貼著肉地揉他,然後吮吸自己指頭上的腥膻。但是既然在上課,他也只能忍耐一下,蔣十安沒有注意到張茂的臉在看了他一眼他那個變態的樣子之後,就羞恥憤恨地發紅。他徑自把手又順著張茂的腹部外頭摸下去,這次他更大膽了,直接罩在張茂的陰部外頭按揉。

區區一層布料哪經得住這么揉把,張茂的逼被揉的又濕又熱,一個勁兒的往外吐著淫靡的汁水。他不知道蔣十安的手摸上去是什么感覺,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內褲里頭已經黏糊糊的了。蔣十安在周圍環繞著玩了一圈,終於逼近了台風眼,那里看上去風和日麗,可是他這么老練的水手一撥弄就知道里頭醞釀著的暴風雨。他的手指在陰蒂周圍打著圈兒,偶爾突襲似的狠狠按一下,把張茂弄得不上不下,悄悄夾著他的手把自己的逼往他手上湊。

班級里靜悄悄的,大家都在埋頭寫題目,可是他們卻坐在教室的角落做著這樣淫穢的事情,在別人聽來移動身體發出的平常響聲,卻是蔣十安的手指摩擦在他陰部外的聲。張茂的臉紅地簡直要爆炸,蒼白的臉頰漫上一層粉,看的蔣十安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