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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張茂隔著固定帶輕按了一下肋骨,瞬間痛呼出聲,他甩了甩手說:「沒事,就這么弄吧。」

「不行。」蔣十安把他的腿放下,擦著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性欲膨脹下的男人總是在這方面很有創造力,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扶著張茂坐起來,自己躺到床上,他把被子卷起來都墊在張茂的背後,曲起雙腿夾著。張茂的脊背陷在被子里,疼痛真的緩解了,蔣十安小心地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跨在自己身上:「這樣可以嗎?」

他的陰莖突突跳著戳刺在張茂的會陰,張茂怎么可能回答不可以,他看著蔣十安臉上的一點莫名紅腫,點點頭。

蔣十安瞬間如同得了大赦一般,抬起腰腹,用手指分開張茂的陰唇,慢慢捅了進去。他進去之後也不敢狠狠地干,反而伸手固定著張茂的上半身不讓他晃動,把整根陰莖都插在里頭慢慢地磨。

潮熱的陰道內壁被這種近乎於酷刑的折磨弄得瘙癢難捱,張茂控制不住地就扭著能動的腰在蔣十安的身上轉圈磨蹭起來。「你別……你別動……」蔣十安忍耐地睫毛上都掛著汗液,張茂卻這么招惹他,他不由得氣憤。在緊致的擠壓和柔軟的包裹下,他實在受不了地朝上頂了數下。

「啊……痛!」

張茂的驚呼讓他不得不停下動作又恢復了中庸的磨蹭,他整個陰莖都埋在里頭,戳著他的內壁按揉。他們兩個仿佛是一艘欲海上的小舢板,推磨搖櫓地就這么劃啊劃啊,軀體之間擴散出無限漣漪。張茂陰道口里滲漏出來的淫液將兩人緊貼的胯間染濕,於是連輕微的動作都帶出「咕嘰」的水聲。張茂沉浸在這種可以稱之為溫柔的性愛里幾乎要睡著了,他遲鈍地想著這樣還算強奸嗎,大概不算吧,連他默認了這次交合的發生。他終於開始向蔣十安妥協了嗎,張茂混沌地想。溫柔這樣的詞語,他連在父親身上都沒體會過,可是蔣十安這個惡魔居然操著他畸形可惡的逼時,帶給了他這樣的感覺。

兩人在這種微妙的氣氛中,一同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第18章沉睡漩渦(回形針體位)

張茂出院了。

張茂的父親對他的借口「高三了老師要補習」毫不懷疑,給他的卡上又打了一點錢之後,就不再管他,任由他自生自滅。張茂不由得想到同班同學往往都對家長十分厭煩,經常在上學時說著「我媽又讓我穿秋褲」,「我爸非要來接我」這樣任性的話,他們的理想是「如果爹媽全都在外上班,每個月只給點錢就好了」。張茂認為這都是奢侈的抱怨,不知父母親情的同學們在不知不覺時隨意揮霍著雙親有限的情感。父母之愛並不是如同宣傳所說那樣是聚寶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更何況「母愛」這個詞語的現代意義誕生都不到一百年。

父母之愛是會被耗盡的,這一點從張茂身上就很清楚地能論證出來:母親在懷著他的時候也是滿懷期待的,他從家中的大鐵箱里翻出來過母親的孕期日記,每一天都會清晰地記錄清楚「毛毛今天踢了我一腳」,「今天去產檢醫生給我看了毛毛的手指頭,我數了一遍又一遍,是五根手指呢,真是健康的孩子」,「毛毛很聽話,半夜不吵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