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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將回來時,說要讓他父親也一起去。這可嚇死張茂了,蔣十安訂酒店時他被蔣十安硬抱在腿上,命令他掀起衣擺咬在嘴里,蔣十安一手滑鼠標瀏覽房間,一手在他的胸上亂揉亂摸,將他兩個乳頭捏得又麻又腫。張茂被他折磨的股間濕潤粘膩,動也不敢動,他兩眼模糊盯了一眼屏幕上的價格,嚇得瞬間逼都不吐水了。

張茂第一次主動跟蔣十安說閑話了:「你按錯了日期長度了。」

蔣十安沒聽懂他的意思,倒是對他私自放下衣擺頗為不滿,他將下巴壓在張茂的頸窩,尖利的下巴故意戳著他薄薄的皮肉說:「說什么呢,聽不懂。」

「我說,」張茂伸手指了指那價格,「你是不是訂成,一年了。」

「沒有啊,」蔣十安漫不經心地點開付款頁面,拿過桌上的銀行卡輸賬號,「就是這個價么,一天兩萬六美金。」張茂眼睜睜看他一下刷了令自己全家傾家盪產的數字,深覺對蔣十安家境的臆想還停留在「皇帝用金扁擔干農活」的程度。

「你個小窮逼,」他付了賬扔下鼠標,又令張茂拽起衣服,復而捏他紅腫的乳頭,一手扳過張茂的臉來吻,一面啃著張茂的嘴唇一面抱怨,「我叫你一起去,你不聽,那兒有水上噴氣機,我帶你坐那個,多好玩呢。」

張茂低頭不說話,他並非自卑,本來蔣十安的生活跟他就是天下地下,他可不會厚著臉皮覺得自己在蔣十安家住了幾天,就變成跟他一個生活水平的人了。吃每天早上新出爐的面包,喝新鮮的新西蘭牛奶,不是他配擁有的生活。

他就是窮,被價格嚇傻了。

蔣十安還真以為張茂在可惜,他永遠和張茂不在一個頻道,過去不在現在不在以後也不在。他咬著張茂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你跟你爸爸說嘛,一起去。」他揉著張茂的身體,把他像是要擠進懷里似的摟抱和親吻。

張茂卻推開他:「該寫作業了。」

張茂想到這兒竟然覺得有些好笑,他抬頭看看時鍾,猜測父親大約已經才能夠火車站里出來,正在排隊等出租車。今日是年二十九,窗外有好些人家已經放起了煙火,砰砰的聲響是那么大而轟鳴,埋頭看書的張茂耳朵里都被灌滿著震盪。張茂寫了一會數學作業,等到了父親。

他在那震耳欲聾的煙花聲里,他的耳朵靈敏地辨認出父親的腳步聲,張茂立刻激動地推開椅子,跑到門口等待父親。

不過幾秒,父親便開門進來了。

張茂有一點激動到鼻酸,但他知曉父親一向不愛看他哭哭啼啼,於是生生忍住,高興地說:「爸爸你回來了。」

「嗯,」父親難得地一進門就關心他,「學習還好嗎?」

「挺好的,期末考試我考了全班第13。」張茂頗有些雀躍地說。

果真,父親聽到他的成績後明顯地開心了,他把行李箱在客廳就打開來,里面裝著一盒點心,是從工作的城市買來的,他將點心放在桌上說:「給你帶的。」父親從不叫他的小名,他甚至除了大發雷霆外,連張茂的大名也不喊。他在家里招喚張茂不過用個「你過來」,在電話里就演變成無數個「嗯」。父親今天卻給他帶了點心,張茂高興的無法,走過去輕輕扯開禮盒上的絲帶。

他還未掀開,父親卻說:「照片還是掛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