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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十安在他的臉蛋上狗似的舔舐,濕漉漉的口水沾了張茂一臉,他咬著張茂的耳廓說:「我夢見你的小逼,就伸到我的腦袋上,往下邊滴答水,我一張嘴貼,那里頭就跟發了洪水似的噴汁兒。」

他發燙的手把張茂的上衣掀起來,在胸脯上胡亂揉搓著,小小的乳頭被抓的又痛又麻,張茂難耐地在他身下扭動著。蔣十安見他來感覺了,飛似的蹬掉自己的褲子,拉扯著張茂的褲子,手伸進去使勁兒搓他的小雞巴,把那根小棍子揉的在褲頭里突突直跳。乖乖翹起來的小雞巴下面,露出了蔣十安最喜歡的小逼,他在夢里又舔又啃,恨不得吃進肚里頭去。

他兩根指頭在上頭先搓了一通,把張茂搓的亂喘,才慢吞吞把他褲子拽下來,嘴上更是沒邊地胡說:「你在自己床上自慰過沒有?」

張茂當然有,甚至有過無數次,可他哪敢說。

「你都怎么摸自己小逼的,嗯?」蔣十安把他的t恤也給拉扯掉,兩人胸口貼胸口雞巴擦雞巴地抱在一起,蔣十安身上那洶涌的熱浪似的體溫把張茂包得緊緊的。他吻著張茂,把舌頭伸進他嘴里像舔陰道那樣抽插著攪拌,張茂側過頭不想被這樣親,蔣十安卻死死掰著他不讓他躲藏。

他硬熱的陰莖和張茂的小雞巴攏在一起,包皮上頭的粘液都擦到了一處,滑溜溜地互相磨蹭。蔣十安慢慢動著胯,讓陰莖一路從張茂鼓鼓囊囊的陰部摩擦到挺起的陰蒂,再到他勃起的陰莖上。這種性器官連續被戳次的感覺讓張茂發狂,他感受著蔣十安粗大陰莖一下一下地摩擦,陰蒂上的快感越聚越多。他無法容忍地跟著蔣十安的動作扭動自己的下體,想要讓那根陰莖戳到自己的肉粒上。

「來感覺了?」蔣十安還在滿吞吞地操他的陰部外頭,他自己早就想進去沖刺了,可是他今天就想換個玩法,就想在外頭被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夾到高潮。主要蔣十安也知道昨晚弄了好幾次,再去插張茂的陰道恐怕他會不舒服,誰的逼也不是橡膠做的,想怎么玩怎么玩。自己的小逼,蔣十安伸手下去拉扯著兩瓣陰唇蓋住自己的陰莖小半,在人工形成的薄薄肉洞里頭鑽,自己的小逼,還是得自己愛護。

他用這種詭異的方式達到了高潮。射出液之後,蔣十安沾著液給張茂揉出了兩次高潮,便下床穿衣服。他先給張茂用濕巾擦了擦,咬著他的耳朵說回家洗澡,張茂被他折騰來折騰去,打掃衛生也累得要命,於是任由他給自己套上被壓的全是皺褶的衣服。

兩人剛穿戴完畢,蔣十安表示要先下去把車子從張茂家小區那個混亂不堪的停車庫里頭開出來,得他被淋死。

他笑嘻嘻地甩著鑰匙走出卧室,蹬蹬蹬跑下樓,心里還在盤算著晚上怎么玩。

張茂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床鋪,剛走到卧室門口,就聽到大門響動。

張茂的父親提著行李,左手抖著一把雨傘走進來。

張茂回頭迅速看了一眼床鋪,還好上頭沒有任何可疑液體,可他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屋子里,這什么味道。」張茂的父親猛地擠開張茂,闖進卧室。

張茂的血液一下子從頭頂結冰到了腳底,他用最後一絲僥幸祈求著父親不要聞出來這是什么,可是身為成年男人又怎么可能不懂液的氣味。不僅僅是張茂,張茂的父親也在竭力給自己僥幸疏導,也許張茂只是在卧室里看黃色電影擼管。可他回過頭,兒子那紅腫的嘴唇,和他脖頸上明顯的吻痕水漬,都說明了他剛才在和一個男人卧室里做出了喪盡天良的事情。

因為擔心刮台風兒子在家有危險而趕回家的張全峰,忽然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奈。

「你在家干了什么?」張全峰靜靜地問。

「不對,」他平靜地彈去自己肩膀上的雨水,「我應該問,另一個人呢?」

「就我自己。」張茂的渾身都在顫抖,可他仍在做最後的掙扎,他的牙齒在唇間劇烈地顫抖著,發出恐怖的咯咯響聲。

被父親發現了。

被發現了。

發現了。

完了。

「你自己?」父親一把抓著他的領子將張茂拖到了浴室,他打開浴室的燈,讓張茂直視鏡子里自己的樣子,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唇腫的嚇人,脖子上也都是吻痕,有新的有舊的。

「你看看你自己。」他抓著張茂的手幾乎要把他的脖子生生擰斷,可他的語氣還是沒有絲毫拔高,他平靜地與鏡子中張茂驚恐到極點眼球滾到一側犯病的眼神相接。

浴室里唯有張茂粗重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