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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呀?操他媽的!」蔣十安終於爆出一聲憤怒的咆哮,他在床墊上不停地氣憤踢打著,好似個在街頭菜市場沒有搶得過別人最後一顆減價白菜的潑婦,用原始的四肢動作發泄自己的不滿。他像桃太郎似的在空中蹬了一輪,終於弄不動了,兩條腿癱瘓似的墜落下去。

蔣十安把手機打開,給自己的褲子扒掉,露出里頭還疲軟著的陰莖,調出一個視頻看。手按在陰莖上慢慢揉,他眼睛盯著屏幕,不過一會,就來感覺了,陰莖慢慢在手心里頭漲起海綿體,做著性交的准備。可惜,沒有他最愛的小逼能讓他抽插賞玩,能解悶的唯有手機里頭的視頻

四柱床上,兩具雪白的身體交媾著,發出野獸般不知羞恥的喘息。下面被干的人撅著屁股把兩瓣圓球使勁兒地往後頭的人胯下送,嘴里嗚嗚地啜泣著呻吟。上頭的人干的眼紅,只顧張嘴喘氣,把兩團臀肉死命往外側掰,露出被插的流水的爛紅色陰道口。

蔣十安眼睛快要爆裂地盯著屏幕里那方漩渦似的紅洞,擼著粗大的雞巴瘋狂喘氣,他不過一會就射了出來,積攢了幾天的液泛著淺黃,全數鋪在他的腹肌上。

「真他媽浪。」蔣十安抽出張手紙抹掉孤苦無依的子們,靠在靠枕上發呆。

他放空地仰望著床頂,忽然彈起來,抓過手機。

「臭斜眼怪,」蔣十安一邊訂下一張明天清晨的機票一邊憤恨地說,「看我去了干不干死你。」

第39章半瓶解葯(千里送)

蔣十安披星戴月地出發了,他出門前特地站在兒子的小床邊插上一個新買的監控儀,以便自己想兒子了隨時都能看。他扒著孩子的床欄,細聲細氣兒地說:「兒啊,你得保佑你爹,去了別被嫌棄。」桃太郎還睡著,攥著小小的拳頭擺在臉側,嘴里吧唧吧唧好似在吃奶,很是可愛。蔣十安那博大的「母愛」簡直要從眼眶子里頭流出來,他掖了掖兒子的小被,嘆息:「求你有啥用,你爸怕是比恨我還煩你呢。」他說完這話,桃太郎似是夢中有知,皺著眉頭在床上不安地扭動。蔣十安可憐孩子,立刻伸手拍拍他。孩子快一歲了,可對比身上蔣十安的巨大手掌,仍是弱小。

他看看手表,終於戀戀不舍地關上門趕往機場。

才坐上飛機,蔣十安就開始想兒子了,他拿出手機看里頭存著的照片。孩子各式各樣的笑臉或是窘態,終於令他低聲發笑。蔣十安慢慢劃著屏幕上的照片,發現只有兒子的相片,卻沒有多少張茂的。這么說也並不貼切,應該講,沒有多少清醒時候的張茂的相片。唯有他入睡時,蔣十安才敢悄悄拍上幾張,也不敢開閃光燈,唯恐將他吵醒。於是手機里,只有那些張茂躺在他身旁時,昏暗卧室里模糊而晦暗不明的臉。

他也明白都是咎由自取,他因為沖動而拍了那些照片,即使當著張茂的面刪掉,他也不可能讓蔣十安再拿手機對著他。不管是什么時候,不管是什么原因,拍張茂的照片,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蔣十安搖搖頭,蓋上毯子想睡一會,許多事多想無用,倒不如睡覺。

北京最干凈的幾天倒給蔣十安碰上,他下飛機就翻出口罩來,結果窗外的天竟然是湛藍色。蔣十安眯著眼睛看了半晌,覺得是個好兆頭。

蔣十安走近大學的校門,擁擠的人群一瞬間讓他這個宅在家里快一年的奶爸有些不適應,他下意識就往人少的地方擠,以此躲避各種朝他投射來的目光。還沒怎的,蔣十安就悶出了一頭汗,他從前很習慣別人注視他,他自戀地認為那是他們都為自己的英俊而沉迷。現在倒是不舒服的很,他抖著襯衫這是他為了來見張茂特意穿上的新衣服,現下卻幾乎被汗浸透,從腋窩下似乎能瞧見兩塊濕。真是慫,蔣十安暗罵自己,真他媽慫。

他的頭發因為奔波而蓬亂,氣得蔣十安往耳朵後頭使勁兒地抹,他氣鼓鼓地走在小路上,百密一疏,他連安全套都從家里拿來,倒忘了自己半長不短的頭發。他不過是太在乎張茂,他知曉張茂本身就惡心他,他不過是想讓自己在幾個月之後的第一次見面,好看些,讓張茂有點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