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5(1 / 2)

戲,他非得大鬧婚禮現場不可。

第二天一大早,蔣十安就被張茂定的鬧鍾吵醒了。他躺在被子里大發脾氣:「你的鬧鍾怎么回事!」他猛地掀被從床上翻起來,頭發蓬亂地看著張茂在屋里走來走去地洗漱換衣服,酸溜溜地說:「別人結婚你這么賣力干嘛啊?」他靠在床頭嘴巴不干不凈地罵罵咧咧,張茂根本不理他,只迅速地穿襯衫套褲子。他拿出昨晚掛好的領帶,卻怎么也擺弄不清楚。

「笨死了。」蔣十安赤裸地從床上翻下來,大步上前去抓住張茂脖頸兩旁的領帶,猛地拉向自己。很快,他給張茂系好領帶,打得還是復雜的一種花式,堪稱炫技。他撫摸了幾下領帶結,側頭在張茂的臉頰上親吻:「不錯。」晨勃的下體輕輕磨蹭在張茂的皮帶扣上,冰涼的金屬刺激得蔣十安的陰莖勃起的更厲害。不過今天一定來不及做愛,張茂都把衣服穿戴整齊,口交也很難。他挺著下體在張茂的褲子上隨便蹭了幾下,被張茂無情地推開:「別弄臟了。」

「嘿,你說你這人,」蔣十安後退幾步倒回床上,大喇喇地雙腿大開,一條陰莖直指天空,上頭還冒著點透明的液體,「你以前吃的時候怎么不說臟呢。」張茂懶得理他,拿出昨晚買的一瓶果汁坐在桌前喝。蔣十安看著他吸吮金黃色果汁的嘴唇,心癢難耐地把手放在雞巴上擼動解悶。算算他和張茂幾天沒有做愛,還真有點想得慌。

他看著張茂的喉結,拇指搓著龜頭喘息,一邊故意地呻吟出聲:「張茂……嗯,張茂幫我……」他眼見著張茂的耳朵從耳廓的邊緣慢慢染紅,成就感非凡,手下擼地更暢快。屋子里回響著他搓動雞巴的咕嘰咕嘰水聲,粘膩不堪,他起初還帶著些挑釁的意味,嘴賤地說:「張茂,逼是不是濕了?過來我幫你吸干凈。」說完甩著舌頭在外頭淫穢地亂晃盪。

可到了後頭,感覺來了,他也顧不上調侃張茂了,只自己挺著腰狠狠把陰莖往自己的手心里頭送,仿佛他那硬熱的手掌心幻化成了張茂的陰部,脆弱地承受著他的撞擊。蔣十安一雙眼緊緊盯住張茂,他的眼神有魔力似的將張茂釘在座位上,或者是因為他下身濕的厲害,兩片蚌肉似的陰唇在逼里頭遲鈍地蠕動。他張開嘴巴「哈哈」地抒發著自己的快感,胸肌鼓脹著喘息,幾個猛挺綳緊屁股射在了手中。

蔣十安扯過紙巾擦拭陰莖上和腹肌上的液,仍在暢快地回味高潮的余韻,張茂卻慢慢走過來,彎下腰在床頭找什么。明明就想要的不得了,蔣十安看著他那副假正經的樣子,伸出雙臂拉過他的身體,抬頭用力親吻他。舌尖順著張茂濕潤帶著果汁甜味的雙唇間探入,如痴如醉地吮吸著他嘴里的津液。

「啵」地一聲,蔣十安的嘴唇離開了張茂的,他響亮地在他的嘴上狠親一口作為清晨舌吻的尾,從床上翻下來洗漱:「我也去!」

「只是伴郎伴娘拍照而已,」張茂跟著他走進浴室,「我自己去就好了。」

「我不管,我也要去。」蔣十安迅速地往臉上潑水,頭發也胡亂撥弄了幾下服帖便罷。他大步奔向行李箱埋頭翻騰襯衫和西裝,張茂卻跟在身後說:「早給你拿出來了。」蔣十安抬頭,見他伸手指著衣櫃,櫃門半開露出里頭西裝的一個角。

蔣十安拉開衣櫃門,看到了里頭那套平整的衣服,是他上次參加公司年會穿的那套。蔣十安咬著嘴唇怪笑,他還記得上次穿這套衣服在車里跟張茂做過什么。眼前浮現著張茂抓著他襯衫衣襟的骨節泛白,指尖卻泛著粉紅的雙手。他嘻嘻笑著從里頭掏出來往身上披,一面彎腰穿內褲一面說:「張茂,沒想到你還挺騷。」說完他覺得不太對,十分鍾前還說過他的淫盪,現在怎么就「沒想到」了。於是他換了一種措辭,拉著皮帶走到張茂身邊,對著他藏在西裝衣擺下的半個屁股蹭了幾下下體:「你好會暗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