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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飯了嗎就睡覺?」蔣十安一句話沒說完,張茂就切斷了電話,他說到一半台詞還微張著嘴巴的臉便暴露在黑色屏幕上。蔣十安生氣地把手機丟到沙發縫隙里,抱胸生悶氣。他生氣了半分鍾,從沙發上彈起來思考。

他忽然想到自己剛上完班的那部網劇,他在里頭演個秘書,還被「禁欲桃花眼秘書」這個關鍵字捧上了幾小時的熱搜。不過他要說的不是自己演了什么,而是那部戲里頭是講一對夫妻,老婆在家帶孩子,老公在外打拼的事兒。劇里男主角很愛老婆,但老婆因為呆在家里和社會脫軌,總是懷疑老公的忠誠,所以鬧了許多矛盾。

蔣十安在思考自己是否已經有家庭怨婦的傾向。

選擇這個工作,原本他是以為輕松自由可以隨時在家騷擾張茂,還能照顧兒子,畢竟大學四年對孩子的關愛還是少得很。然而干了一年多,蔣十安卻逐漸發現不但時間不彈性,一年拍戲要三個月,中間不能總請假回家,而且好像跟社會脫節了似的。張茂進公司兩年多,從實習生轉正,現在是個兢兢業業的程序搬磚狗,雖然他掙的那幾毛錢蔣十安看不上,但人家也有個穩定事業啊?

這種懷疑和空虛感,蔣十安陪張茂在北京住的時候格外強烈。他們從大學時住的公寓搬出來,搬到離張茂公司近的一戶平層,張茂每天騎共享單車就可以上班。他在床上醒來時,張茂已經走了。他走的太早,以至於床墊上的凹痕都反彈回去,除了枕頭上偶爾扎著的一兩根張茂的胡茬似的短發,蔣十安找不到任何他睡過的痕跡除非床下垃圾桶里丟著的昨晚兩人用過的避孕套也算一個標志的話。每當這樣的早晨,蔣十安便會伸著懶腰翻到張茂的枕頭上,臉埋在其中嗅他的味道。

張茂身上的人肉味道很淡,不像一般的男人,身上總帶著一股荷爾蒙混雜著汗味的腥味。張茂沒有,張茂的頭皮和脖子什么時候都是無味的,只在剛洗完澡時露出股沐浴露馨香。那氣味消散的很快,捕捉挽留不到。

中午張茂是不回家的,蔣十安有時候出去吃飯,更多時候是在家吃外賣。他在外面吃飯的時候是心存感激的幸好自己並不紅,不然跟那些挺紅的明星一樣出門吃個飯都要被一群丑女性騷擾。下午他睡午覺或者打游戲,不論做哪件事,做到後頭都會變成自慰。他實在太過無聊,買來給張茂用的跳蛋和陰蒂按摩器被他拿來按在龜頭和馬眼上探索生理極限。

自慰過後很困,大概率又要睡一覺,褲子還掛在屁股上。

好幾次張茂回家,他黃昏或是傍晚醒過來。屋里亮著燈,張茂坐在沙發前面的地板上看著電視吃一盒泡面或是便利店買回來的便當。他的陰莖軟榻榻貼著一側大腿平躺。蔣十安看著頭頂的燈總是恍惚,睡的太久眼前也蒙著層藍色的霧氣,他用力揉著眼睛,不清楚自己是因為夢中感知到張茂回家了而蘇醒,還是因為他吃的泡面太香被熏醒。

張茂總會給他也帶一盒,雖然蔣十安很嫌棄這些破食物,但他眷戀張茂僅有的溫柔。

晚上他會審時度勢,根據張茂勞累的程度判斷能否做愛。如果張茂心情好又不累,他便會撒歡似的脫下衣服一頭扎進浴室里。張茂拿著浴刷洗刷身體,蔣十安非搶過去,故意把粗糙的浴刷往他敏感的地方輕輕地騷擾。他刷張茂的兩枚乳頭,刷的張茂雙腿無力依靠在他懷里。他刷張茂軟弱的陰莖,陰莖翹起來敲在浴刷的塑料柄上,馬眼聚集著泡沫。他刷張茂的陰蒂,刷那里的時候他和張茂都會激動起來,喘成一團,張茂裝作不要的樣子按著他的手臂,其實卻偷偷地把陰部往刷子上撅,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