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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都沒有再洗澡。」張茂的內褲剛才被拉扯到了胯部,歪斜著掛在盆骨上,他要伸手把褲子提回去,卻被蔣十安拍開手,扯到了膝蓋處:「沒洗就沒洗,原汁原味。」他扒下來的內褲原本要丟在一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抓起來蓋在臉上使勁兒嗅了一口:「啊,爽。」張茂的臉頰肉眼可見的紅了,蔣十安都決定不了是攀上去吻他的嘴和泛紅的耳朵好,還是埋頭在他的雙腿間舔逼好。

最終,他決定了爬上張茂的身體,親吻他的嘴角和唇峰他也是剛學會的這個詞語,化妝師教給他的。化妝師給他化妝時誇他的唇峰是藝人里頭見過最美的,棱角分明線條流暢,原來不就是上嘴唇的邊緣線么。他觀察著張茂的唇峰,被他的唾液浸染後顯得很飽滿,他的唇峰是遲鈍的,兩座山巒並不是那么明顯。也不知道在面相上有沒有什么說法。

他把舌頭慢慢探進張茂的嘴里,在他的唇齒間來回滑動,吻的很深入。蔣十安聽說有些夫妻結婚久了,都不接吻,做愛好似完成艱難的作業,敷衍的要命,恨不得吃偉哥才能硬起來。他實在是不解,怎么可能呢,蔣十安揉著張茂翹翹的小乳頭想,結婚之後這種完全屬於彼此的性愛,難道不才是婚姻的大部分意義嗎?張茂神奇的身體,猶如綻放在叢林之中的魔力花朵,常開不敗,永恆地新鮮滴水。他還能跟他結合一萬次,十萬次,一百萬次。

蔣十安的雙手在張茂的身上放肆游盪,他加班太多有些瘦下去,他的指尖順著他的薄薄皮膚探索著肋骨的根數。張茂的身體逐漸柔軟在他的懷中,腦袋靠住他的肩膀,輕輕喘息。蔣十安和他抱坐在一處,胸膛逐漸緊貼,他壞心地用自己硬邦邦的胸肌磨蹭張茂的乳頭,蹭得他瑟縮卻無處可逃,因為他的身體仍深深陷入在蔣十安的臂彎中。

「現在就想進去。」蔣十安啃咬著張茂的耳朵,急促地說,陰莖在他的外陰來回地磨蹭。他的陰莖完全翹起來了,腫脹的高高的,張茂的也是如此。他感到張茂的小雞巴在兩人的腹部之間晃悠顫動,明明這個稱呼一開始是因為他鄙視張茂。這種鄙視來自於生物從荒野中生存時就擁有的攀比心,雄性對大陽具的炫耀和自豪一直延伸到使用電腦的現代人的基因中,也許將來人工智能獲得自我意識後,也會攀比陰莖的大小吧,如果他們都有陰莖的話。這個稱呼現在卻演變為愛稱,昭示著只有他了解的關於張茂的人生秘密。

他們現在正共享著。

蔣十安上下挺動腰部摩擦著張茂的陰部,主要當然是玩陰蒂,不必再提。這顆陰蒂簡直被他宛如養葯蛇一般天天用雞巴和手指舌頭滋養著,現在火候正佳,犯起騷來是爐火純青。只需要伸出舌頭在張茂耳邊發出吸吮和撥動的聲音,陰蒂就會猛然勃起。

他掰著自己的陰莖,抬高張茂的臀部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塞進去:「不想戴套……可不可以……」張茂摟著他脊背的手一緊,躲開他的舌尖偏過頭去說:「都進去了。」蔣十安聽來仿佛是撒嬌,他抱著張茂慢慢顛動,陰莖剛進去的時候仍是擁擠,要這么緩緩地抽插幾次,張茂才能習慣。

他摟抱著張茂進出他的陰道,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