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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興趣,最多在擼管的時候欣賞幾個新鮮屁股,但他喜歡張茂啊。張茂有個逼是沒錯,但他還有條小雞巴,俏生生的,一摸腦袋就激動地直點頭一切喜歡有雞巴生物的男人,都是gay。

接受這個關於身份認知的洗腦後,蔣十安對穿衣打扮的在意就無處隱藏。他比幾個挑衣服的助理還更會挑選西裝和領帶,畢竟她們對這些東西的了解都是紙上談兵,哪比得上他從小穿到大。

他做好了發型,走到衣架子旁邊去挑選西裝。衣架上滿當當的衣服都是他自己掏腰包買的。一個當然是因為他這種演員哪能混到大品牌贊助,管雜志和門店借都要靠公司名頭,還經常借到別人穿過的。蔣十安自從某次和一他覺得土逼絕了的二線男明星借過同一套西裝還被放在微博上比較,他還莫名其妙輸給土逼之後,就開始從家里帶自己的衣服過來。

穿搭助理跟他說:「蔣哥,今天穿個黑的唄,低調點。」

蔣十安對工作一向不上心,只是盤算著張茂和他兒子今天何時能挨到跟自己視頻,隨便地把手伸進衣服袖子里說:「我穿什么不高調。不過今天我沒心思,還站最邊上,穿個黑色正好。」

他把西裝穿戴整齊,領帶也不系,只把扣子松開一顆,到處都透著股討人厭的隨意。助理給他又把頭發整理了一遍,和他一同出門去影院。

路演沒什么意思,就是回答傻逼問題,什么「你們在劇里有沒有火花」之類。沒人問蔣十安問題,他在最邊上坐著亂想,在每個問題後都自行心中回答「有你媽逼」,然而臉上還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因為他還是有幾個粉絲的這個事實讓他覺得格外意外,他看過自己演的電視劇,認為傻逼才會喜歡這種角色。他還以為那點粉絲都是公司買的,然而去年過生日時送到公司的禮物又是實打實。

蔣十安眯著眼睛掃視幾個蹲在觀眾席里面扛著大相機對准他,他稍微動一下就咔咔咔咔拍的粉絲。那幾個姑娘還真是肥,蔣十安想,不過沒有這么多肥肉的話,倒是扛不動攝像機的。他惡毒地這么腹誹著自己的粉絲,心道他們有空抓著自己拍照片,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拍,動也沒動一下拍出來怕是幾千張都一模一樣,還不如花點時間減肥。那樣子他好歹還能對他們多看幾眼。

晚上和劇組吃了飯才回家,跟兒子打電話,視頻不通。蔣十安的手指頭在張茂的頭像上來回摩挲半天,揣測著他會不會太累已經睡覺,考慮許久還是心癢癢地撥通了電話。等待了五六下,張茂才接起來。他坐在廁所里頭,光著膀子。蔣十安一下子興奮了,直起脖子說:「喲,干嘛呢?」

「嗯,剛,剛要洗澡。」張茂不知為何有點結巴,蔣十安把其歸咎於害羞。張茂把手機舉高,他雪白的胸口就消失在蔣十安眼前了,蔣十安有些失落地說:「那我看著你洗。」張茂出差時,或者蔣十安在家他們異地時,蔣十安總勒令張茂把手機用一個透明袋子掛起來,方便他看著洗澡。「我沒帶袋子。」張茂今天卻說。

「那好吧……」蔣十安的嘴唇孩子氣地撅起來,好似討要奶嘴而不得的桃太郎。他撅了一會嘴巴,聽張茂說了兩句出差的事兒,並沒有安慰他的意思,他把嘴唇放松下來說:「那你可別忘了明天晚上我們約好一起給兒子慶生哦。」張茂這才想到自己還生過一個孩子似的,恍然大悟般地問:「幾點呢?」

「你看看,你就是忘了,一點父愛沒有,不如我,」蔣十安抓撓著自己的脊背上發癢的地方責怪他,「晚上九點吧,他那邊中午一點多。」

張茂對此沒有異議,只思考了一會說:「可以,我沒問題。」

蔣十安見他累了,兩個眼睛都快要閉上似的腦袋直點,心說原本想視頻擼一管,口頭操操他的逼,不過張茂累成這個鳥樣,他也不必急於一時。於是他和張茂道了晚安,掛掉電話。

蔣十安在淋浴間里沖澡,一面打飛機勸導自己:「少一次又不會死,來日方長么。回來再拾他。」

第二天仍是下午路演,不過是另一家電影院。還是黑西裝,不過多戴一條領帶同一個小匕首裝飾的領帶夾,還是那些傻逼問題,還是那幾個肥妹粉絲,一切都枯燥地令蔣十安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