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反抗的,卻只聽見驚慌失措的一聲喊:「公子!是我!快走!」
寂寞指流年迅速放松了身體,跟著丫鬟阿槿飛快地跑了出去。
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現這樣驚悚的場面,寂寞指流年默默地擦汗。
阿槿姑娘顯然才是那個被嚇得不輕的人,臉刷白刷白的,「公子,這里是禁地,誤闖是要被處死的!」
寂寞指流年茫然道:「什么禁地?」
阿槿簡直就要內牛滿面,「將軍不讓我們嚼舌根子,但是聽說這里以前有妖魔沖撞,進了小院的人十有八九都要出事的,公子,你回去趕緊上白雲寺求一捧香灰,回去用茶水泡著喝一點。」
寂寞指流年越聽越覺得離譜,「香灰就算了吧,你剛才說妖魔?那為什么將軍府還建在這?」
阿槿振振有詞道:「那是因為將軍煞氣重,能鎮下來。」
寂寞指流年:「……」原來男人還有辟邪的作用。
阿槿把寂寞指流年送回去的時候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去喝香灰啊,寂寞指流年默默地把話當做封建迷信左耳進右耳出了。
可惜,寂寞指流年算漏了一點,這是在游戲啊尼瑪,無奇不有啊尼瑪!
晚上回來時,凜然無聲身穿甲胄,紅色的披風被風吹得翻卷,踏進屋子帶了一身寒氣,本來不該是天冷的季節,但是寂寞指流年卻覺得涼颼颼的。
寂寞指流年去幫凜然無聲解下厚重的盔甲,凜然無聲裸露在外的皮膚是麥色的,寂寞指流年感覺隱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想舔一舔。
凜然無聲眼睜睜地看著寂寞指流年刷地扯開他的里衣,媚笑著的那兩瓣唇貼上他的胸口,又吸又舔,凜然無聲頓了下,眼神一暗,掐住寂寞指流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
「餓了?」
「求你喂飽我,」寂寞指流年眼神迷離,張口去含凜然無聲的手指,吸得滋滋有聲。
凜然無聲猛地把人打橫抱起,撩開簾子大步朝里間走去。
金絲楠木的大床,綉著荷花雙鯉的絲綢棉被,寂寞指流年被凜然無聲摁在上面,一頭散開的黑發襯著藍色的被面生生勾人的眼。
寂寞指流年跪趴著,輕輕地喘息,凜然無聲的大手順著他的脊背往下撫,在尾椎處頓了頓,停住了。
寂寞指流年微紅著臉問道:「將軍?」
凜然無聲面無表情,只聽寂寞指流年「啊」地媚叫了一聲,「將……將軍,嗚嗚……放手……」
凜然無聲表情很淡,手穩穩地,緊緊地,捏住了寂寞指流年尾椎下面的那條……尾巴。
那條尾巴……那條尾巴……那條尾巴!?
寂寞指流年情動的眼淚唰唰地掉,「嗚嗚……不要摸……」
凜然無聲冷冷道:「識相就給我從他身上滾出來。」
寂寞指流年:「嗚嗚……」
凜然無聲:「數三聲……一……二。」
寂寞指流年敏感地顫了顫:「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