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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娶將軍而不是嫁將軍,捂臉……但是既然他已經決定要嫁了,為什么凜然無聲還會多出來個正妻?那到底是教誰的夫,相誰的子?

寂寞指流年一想起來就眼皮直跳,一腦門子黑線,他背後是凜然無聲,沉沉的呼吸聲就在他的耳邊,於是寂寞指流年直到睡著都沒能明白安錦公主是怎么想的。

夜色正黑正濃之時,入骨七分踏著陰森的小道慢慢往最歡樓走,那條血鞭松松地掛著腰上,鞭尾一晃一晃地點著路面,綴著血珠。

入骨七分表情雖然淡,但是從微勾的嘴角還是看得出心情是極好的,他今天出去做了個任務,順道打劫,賺了個盆缽滿盈,正默默地算著著劫來的珠寶,還准備送幾串南海黑珍珠給樓里的姑娘,得老記恨自己第一次迎客攪合了她們的生意。

突然,斜里躥出一道黑影,入骨七分脊背一寒,到他這個級別還能讓他感覺到毛骨悚然的東西那得多恐怖,入骨七分慘白,直覺是沖著自己來的,當即飛快地朝最歡樓施展輕功,唰唰腳尖點過數家屋頂,身輕如燕,只在一瞬間黑影貼地一滑猛地襲上入骨七分的腳踝,入骨七分回頭狠狠一鞭子抽下,卻險些被黑影纏地摔下去,沒管打沒打著,只管逃命,入骨七分下巴尖上不一會兒就滴下汗珠,不遠了,再快一點就安全了,入骨七分臉色難看,心里發毛,這個氣息太恐怖了,如果慢下一步,即使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他寧願餓死也不願被嚇死!

近了,只見小樓的一只熄滅的紅燈籠掛在房檐上晃動,入骨七分一個猛沖,剛好踩到房檐上,用力一躍,推開了二樓其中的一扇窗,卻被黑影再次緊緊纏住,心想完了的時候,突然聽到窗內傳來一聲大叫:「偷窺啊!」

入骨七分頓感腰間一松,黑影迅速消失,毛骨悚然的感覺漸漸被屋內里的微熱氣息所取代,入骨七分松了一口氣,得救了,抬頭,只見霜花劍上表情莫名地湊到他面前,臉頰上喜感地貼了幾張紙條。

「你……」霜花劍上看了看入骨七分雙手扒窗,幾乎整個人軟在房檐上的樣子,猜測道:「你莫不是被狐媚吸了氣?」

入骨七分嘴角一抽,那點感激頓時化為無語:「……」

入骨七分翻進房,只見圓桌上攤了花花綠綠的紙牌,筆墨,還有一些白紙條子,旁邊椅子上還有個男人,那人正是當初帶霜花劍上私奔之人,襯著額頭上畫的那個「王」字,笑得風流不羈。

入骨七分嘴角又是一抽,默默扭頭,霜花劍上滿臉紙條對他招手,「一起玩唄?」

「不了,」入骨七分迅速撤離,只覺得這個小樓實在是再也沒有比自己更正常的人了。

老板喜歡辦家家酒和將軍玩成親游戲,員工青青子衿有毛茸茸偏執症,成天摟著只賣萌豹子摸爪子,霜花劍上又呆又二不解釋,連帶著傳染給原本風流瀟灑的九王爺,這感覺^真是讓人難以形容……

將軍府的管家自打看明白自家大人的心是緊緊栓在最歡樓里那位公子身上後,就一直在心備著禮了,將軍要求聘禮要送的足,要辦得隆重體面,管家也就應了,准備著准備著突然覺著不對啊!怎么就直接跳到送聘禮這一步了,那托媒提親還沒影呢!

頓時,管家驚恐了。

直到第二天,凜然無聲回府,管家匆忙地奔過來,猶豫了許久終於問道:「大人,您……您請了媒人做媒沒有?」

凜然無聲皺眉,「請了做什么?」

管家頓時內牛滿面,他已經對毫無常識的自家大人森森地絕望了,「大人,您若是想納季公子為正室,這一步必不可少啊!」

就算兩個情人之間說好了,沒有這一步,也是算不得明媒正娶的,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狀況管家還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