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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寂寞指流年抓來,寂寞指流年心下一驚,從推車上翻滾出去,動作明顯慌亂。

寂寞指流年暗道不妙,飛快地發動技能隱身朝外跑去,現在不是硬拼的時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卻沒有想到那人仿佛能看穿寂寞指流年的隱身一般,幾乎和他同步,毫無懸念地將寂寞指流年摁倒,用一雙猶如鷹爪的手生生將他扣貼在地面上。

寂寞指流年悶哼了一聲,只覺得後背幾乎快被壓斷,心想著逃不掉了,嘴角和手指微微動了動,在給凜然無聲發了一條信息還沒來得及詳細說明後就再次被鏡子晃了眼,暈了。

靠喲,果然任你意識再淫盪,走位再風騷,只要等級懸殊大了照樣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結果等寂寞指流年微微地有了第二次意識後,就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鋪了細軟絲綢棉被的楠木床上,一個容貌秀美的丫鬟正拿著帕子輕輕柔柔地幫他擦拭之前打斗時留在臉頰和額頭上的血跡。

弄臟的衣服被換掉了,寂寞指流年只裹著一層薄薄的里衣,他動了動,然後發現竟然連一個指頭都動不了。

寂寞指流年冷著臉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床頭放著兩個煙霧繚繞的香爐,丫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撥弄了一下里面的香料,徐徐青煙慢慢盈滿床帳。

寂寞指流年被徹徹底底地無視了,丫鬟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於是額角青筋啪啪啪地跳起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熏香的關系,只一會兒的功夫,寂寞指流年就覺得頭暈腦脹,思緒飄忽。

突然,原本緊閉的房門便被推開,一股清冷的寒風灌入房間,霎時間香煙就被吹散了大半,寂寞指流年再次被涼意激醒。

只見一個長相略顯英氣的紫衣丫鬟匆匆關上房門,趕緊往香爐里填上香灰,剛剛燃燒地正旺的熏香就這樣給滅了,方才一直在擺弄香爐的丫鬟驚訝地望著她,紫衣丫鬟臉色有些蒼白,「計劃有變。」

寂寞指流年睜著眼睛不知道兩人在嘀咕些什么,最後香爐被拿出去處理了,只留著紫衣丫鬟苦逼著臉從懷里掏出一支竹筒,打開了塞子在寂寞指流年鼻尖晃了晃。

寂寞指流年只覺得一股翠竹的清爽香氣久久不散,頭腦立馬清醒起來,雖然不知道丫鬟是何許人也,不過寂寞指流年還是可憐吧唧地哼了哼,眼睛泛起一點濕意,小聲道:「唔……還是動不了。」

紫衣的丫鬟抽了抽嘴角,一張口說話就把寂寞指流年嚇個半死,「……公子不必驚慌。」

「男人!?」寂寞指流年瞪眼,嘴角也抽搐了。

丫鬟點了點頭,聲音明顯不似女子的甜美,而是低沉的男音,「公子的幻毒已解,現在只是因為香里摻了軟筋散而四肢無力,等一會兒就恢復了。」

寂寞指流年默默地在心里腹誹,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剛剛竟然對著一個男人撒嬌,丟臉丟大了。

「那么,你是誰?這是哪?」寂寞指流年淡淡地問道。

紫衣丫鬟剛要回答,突然臉色一變道:「閉眼,別動。」

房門「啪」地被踢開,一個身著華服滿身酒氣的男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深深地望了閉眼裝睡的寂寞指流年的一眼,然後對紫衣丫鬟道:「已經給他用過葯了?」

丫鬟此刻竟然又變回了甜美的女音,「回公子,用過了,現在正睡著。」

常靖皺眉嚷嚷道:「我迫不及待了,什么時候才醒?」說著坐到床前伸手撫摸寂寞指流年白皙的脖頸,然後是擦破了皮的臉,「怎么這么不小心,不是讓你完好無損地把他帶來么?」

紫衣丫鬟頓了頓,道:「奴婢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