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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名的,整個皇宮都被整治的如鐵桶一般,後宮放眼望去,還未出現敢用什么小心思去爭寵的,旁的歪門旁道一旦使出可就是死罪一條了。

當今皇帝眼里容不得沙子。

臨帝這個時間微服私巡危嵐音是早就算好的,畢竟有記憶加持,所有重大的時間還是能記得住的。

不出預料,方才那個男子,就是臨帝易沉了罷。

不在皇宮內,也沒有相匹配的身份,想要見到他,是難上加難的,如若不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往後怕是到死也見不到他了。

但是如今卻不能操之過急,什么女人臨帝不曾見過,貌美的這天下海了去了,只後宮里的妃子,臨帝都看不過來。不能以容貌勝之,亦不能操之過急接近他引他起疑心,那這件事情便不太好辦了。

危嵐音淡然,買好東西,讓婢女付了錢,二人踏出店門,婢女撐開油紙傘攏住危嵐音,月白色的裙擺隨腳步起伏盪起波紋,夾帶著雨絲的清風徐來,白色面紗被帶起些許,露出女子線條美好的下巴和側臉,朱唇一點紅,與她眉宇間的冷然形成鮮明的對比。

倒是無端的引人注意。

一邊的侍衛有一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認出了這女人是誰,湊近福忠耳旁細細說了幾句,福忠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心里有數。

兩人的動作安安靜靜,沒有引起一絲一毫的聲音。

不多時,容橋那邊踱步而來一年輕小廝,叩首過後,到臨帝身側小聲道,「將軍府絲竹悅耳,笙歌不止,奴才方見那承將軍與多女廝混,客府倒有刑部尚書尚且在等待。」

臨帝面不改色,「且退下罷。」

從何處得知臨帝要微服私訪?怕是臨時作出了這荒度時日的模樣來使他放松警惕,只是他心中有鬼,做出偽裝,那刑部尚書卻是不為所動,還未被拉攏成功,自認為清白,連做樣子都不肯,輕易就寫了了承將軍。

有意思。

臨帝心中冷哼一聲,拂袖而起,「乏了,回罷。」

福忠笑眯眯的『哎』了一聲,拂塵抽打了一下一旁的小太監,「還不快些叫店家備些好酒好菜送到上房吶,就知道傻杵著。」看臨帝這語氣,並非是想立馬回宮,朝廷之事他自然也多多少少了解,臨帝想擼姓承的下馬也並非一日兩日了。

微服私巡,不想讓任何人知曉,就是連知心的大臣,都未曾通知,可憐一個皇帝,竟要暫住客棧。

福忠都心疼臨帝。

是夜,窗外蛐蛐兒鳴叫不止,臨帝於圓桌前坐著,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眉宇間帶有一絲疲憊,但他也不去睡。

福忠思來想去,彎腰過去請示,「皇上,您此次出宮並未帶任何妃妾,今晚……」這一直思考朝堂之上的事兒也不是個辦法,大腦總要休息休息勞逸結合才好。

臨帝心生厭惡,但面上不表露,只淡淡道,「不用。」

福忠本意也不是命人回宮請一位娘娘出來,自然不會覺得可惜,他斟酌幾許,小心翼翼開口,「下午容橋那位戴面紗的姑娘就在附近,不如奴才安置一二?」

臨帝停頓了一下,放下毛筆,心中嘆了口氣,「也好。」

福忠松了口氣,壓低身子退出房間,揮手喊來幾個侍衛,邊走變問:「確定那采音姑娘只賣藝不賣身嗎?身子可否干凈?」

侍衛獻媚道,「自然確定,采音姑娘名頭大著呢,多少管家豪富爭搶想買她一夜,可那老鴇忒可惡,利用這一點不斷抬高采音姑娘的身價,如今她已然已經成為無價之寶了,尋常人連她小手都碰不到。」

「無價之寶?」福忠嗤之以鼻,不過是個紅塵女子罷了。

機會來的這樣快么?

危嵐音重新戴上面紗,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在門口等待的老鴇,能讓她親自出來,說明這位來頭不小,老鴇行事囂張依舊,連朝廷官員都不放在眼里,照樣拒絕叫出名妓采音,自然這天下沒人能什么都不付出得到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