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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教皇,在古歐教皇是一位非常有權勢的人物了,有時他們比一個國家的統治者擁有更高的權利,正所謂教權凌駕於皇權之上。但在托兒加島,正因為巴沙洛繆對基督教也有一些不認同的地方,所以教皇的地位再此被削弱很多,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依舊是一位常人不敢惹的人物。

教皇在此的作用,就是用來為新婚的巴沙洛繆和蘭音加冕。

時代特性的使然,讓每一對新婚的夫妻都可以成為自己婚姻中的國王與王後,自然在教皇面前要做的,就不是交換戒指,而是佩戴皇冠。

由教皇親自。

原來真正給她戴的皇冠並非是她頭上戴著的這頂,而是有兩個人托在她頭頂不敢動的那一頂,金色的,由鑽石和瑪瑙組成,不多時禮成,皇冠落在蘭音的頭頂,沉重的她頭皮疼。

跪謝教皇,感謝他的加冕。

蘭音跪在教皇身前,能看到他獨有的教皇服,白金色的。

接下來的,便是正常的婚禮了,撕婚紗,象征把美好的祝福送給他人,蘭音到這時才明白婚紗為什么要這么厚。

晚上過了十二點之後,婚紗才能脫下,蘭音疲憊的去洗了澡,此時已經午夜十二點半了,新婚之夜能發生什么蘭音也清楚,想必這一天是巴沙洛繆期待了好幾個月的事情了。

燈一關,纏纏綿綿,交頸相歡。人欲無窮,食髓知味。

次日清晨,蘭音趴在巴沙洛繆的胸膛上,沉睡著,呼吸勻稱,睫毛長而彎,好像上面停靠著一只蝴蝶。巴沙洛繆用手輕輕按在她的腰上,緩緩給她紓解酸疼,昨晚她一直哭泣,就像一只小貓,喊著『疼』,可是他當時昏了頭沒控制住,一直索取。

蘭音閉著眼睛,輕輕蹙眉,雖然沒有醒來,但大概他揉的的確有用,所以她蹭了蹭他的胸膛,舒服的哼了幾聲。

巴沙洛繆的心都要軟成水了,忍不住吻她的額頭。

淺金色的陽光鋪撒著,蘭音微微皺眉睜開了眼睛,握住了被子下他的手,剛開始挺正經幫她揉著按摩著,後來就越來越不對,手往下摸,「不要……」蘭音的聲音帶著幾分初醒的鼻音。

「最後一次。」巴沙洛繆後面的保證淹沒在唇齒間,再度纏綿起來。

浴室里,蘭音一手扶著牆壁,另一只手艱難的探向下/體,將渾濁的液體導出。

日上三竿,蘭音只穿著一條單薄的裙子靠在陽台邊,這時候的日光正是溫暖的時候,暖暖的鋪撒著非常的舒服。樓下不停有海盜們搬著箱子往房子里送,巴沙洛繆剛回來的那天就已經在搬運了,婚禮耽擱一天,但總的算起也算是搬了有快三天了,竟然還沒有搬運完。

巴沙洛繆這次出航帶回來的戰利品看來非常豐厚。

蘭音也得到她想要的鞋子了,巴沙洛繆可能誤會了她的意思,帶回來了十幾雙不同樣式和顏色的舞蹈鞋,的確,舞蹈鞋柔軟方便,走路也沒什么聲音,但是總體來說還算是符合蘭音的意願。

但是想到了房子外面樹林的狀況,蘭音就在心里皺起了眉頭。

舞鞋基本沒有鞋底子,跑起步來腳掌疼。

但蘭音卻不能在多提要求了,不然會使巴沙洛繆起疑心。新婚之後的三個月,是新婚的蜜月期,兩個人整日黏膩在一起,走遍了托兒加島,甚至在夏季將要來臨的時候,巴沙洛繆答應帶蘭音去游玩,也就是度蜜月了。

目的地自然不是托兒加島,而是與此島隔了有十萬八千里的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