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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顧芷音因為被嚴刑拷打過,身子已然是強弩之末,在塌上堅持了不過數日就消香玉損了。

夢中的自己跟現實中的自己同樣都是重生過的,所以攬月公主也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會不會發生,細節她已經記不清楚了,只能提前給他們二人打響一個警鍾,僅此而已。

顧芷音聽了攬月公主這話,露出一個微笑:「好。」只一個字,但她決定定然不辜負攬月公主的信任,當天晚間赫連歸來時,她就提到了這件事情。

原本沒什么,但是赫連聞言卻微微蹙眉,好像的確有發生什么事情,顧芷音一見也嚴肅了起來:「難道三殿下當真要對自己的弟弟……?」剩下的話顧芷音沒有說出口。

赫連淡淡笑了:「我與三哥也只差了三個月罷了,起初母妃與宜妃娘娘在宮中已是針鋒相對之景,皇族不比其他,母輩的紛爭自然而然會延續到子輩,本殿小時常聽母妃在耳旁講述宜妃與三哥的話,我尚且如此,三哥怕是更甚,於是我與三哥的關系,一直未曾好過,說是親兄弟,都是面兒上好聽罷了。」

顧芷音點了點頭,皇家之事她也不能多說什么,赫連把這些說給她聽是信任她,「殿下當心。」

赫連撫摸著顧芷音的肚子,垂著眼瞼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對策。

皇上病重,許是當年他征戰沙場,也落下過什么病根,這一到晚年大病小病不停歇,他的這一輩子,怕是要走到盡頭了,立太子已是勢在必行,否則等真正駕崩之時,新皇也會遇到一些朝臣不服之兆。

皇帝也知曉事情的嚴重性,卧病的這些日子,日日都在打算。

「我入宮侍疾,你在府里好好的。」赫連身為四皇子到了必要的時候是必須要進宮的,此刻三皇子已經侍奉在皇帝身側了。

顧芷音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兒了,點頭,「殿下小心。」她拉著赫連的衣服很是緊張。

赫連摸了摸她的頭發以示寬慰,將她擁入懷中,在她耳畔道:「屆時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慌張,我會沒事的。」

越是這樣,顧芷音越是慌亂,但是她唯有按捺下來強裝鎮定,「好。」此行一別,赫連怕是要去打一場硬仗了。

天空飄下雪花,搖搖擺擺不停歇,顧芷音恍惚了一瞬,從前聽老一輩的人說,一年的尾端容易有老人去世,因為年末也就是生命的末尾,相互照應是正常的,大概,這場雪也預示了什么吧。

幾位皇子都到了,皇帝好像一瞬間蒼老了十幾歲,頭發都白了,躺在床榻上閉著眼眸,好似在沉睡,赫連環視了一圈兒,問皇帝身側的太監:「三哥呢?」

太監彎了彎腰,「三殿下正在議事廳,邊防將軍有要事稟告。」

赫連心里有數,點了點頭,「去瞧瞧葯熬制好了沒有?父皇臉色不佳。」

「。」太監退下。

皇帝病魔纏身無法處理朝政,當朝皇長子代為處理是沒有什么錯處,但是……三皇子……事事都透露著勢在必行的自信,就未太過蹊蹺了,他有有些過於心急了,踏入議事廳處理政事……

赫連面上沒有透露一絲一毫旁的神情,只坐在皇帝榻前,安心侍疾。

攬月公主也入宮了,肩膀上還落有雪花,宮女細心幫她拍落,並送來一個湯婆子暖手用,她在暖爐旁暖著自己的身子怕自己夾帶寒氣傷了父皇。

赫連蹙眉:「這種時候,你為何要來?」

攬月公主瞪了他一眼,「我憂心還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