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世界主宰手里的那柄間究竟是什么品質的,但是她想幫幫他再升一升等級,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和肖藍都多多少少的進步了一些,只有世界主宰的等級止步不前,於音替他著急了都要。
行走到靈森林外側,里面便星星點點的有螢色的光亮透出來,於音給自己加了一個保護罩,手握權杖踏入了靈森林里,螢火獸長相丑陋,只有尾巴似一個燈籠,皮膚薄的不可思議,里面發出光亮。
於音釋放二技能,砸出火球,順利控制住一大片的螢火獸,她從背包里掏出匕首,熟練的割螢火,其中一只螢火獸張開血盆大口,牙齒帶著骯臟的口水咬了過來,於音生疼的痛呼出聲,甩掉螢火獸,連忙取出紅色葯水喝了幾口,負面影響立馬就消失了。
螢火獸的口水是有毒的,但幸好於音提前備好了准備來這里的材料,這才遭不幸。
但不知為何,那只被於音甩開的螢火獸飛起,尾巴的螢火突然就像是破裂的盛滿了水的氣球,炸的哪兒都是,熒光色噴到了於音的肌膚上,帶有灼燒屬性的可以用作淬煉液體的熒光液立馬就給於音皮膚燒的滋滋作響。
她強忍著痛意,無奈嘆了口氣,動作不停,治愈、加血、加高級防護罩,一套動作一氣呵成。
或許是已經在《創世》里呆了有快三個月,對於痛覺什么的於音也在慢慢的適應,並不像剛開始受傷時候表現的那么誇張。
於音治療自己的這會兒功夫,所有的螢火獸就像發瘋了似的,全都膨脹起尾巴對著於音,於音大驚失色,抬手一個火球布下,殺死三只螢火獸,卻犯了螢火獸的眾怒。
就在此刻,一抹白色的身影自天而降,揮劍斬殺四周一圈兒的螢火獸,劍光飛舞不見劍身,只余下殘影晃動,不多時所有的螢火獸就都墜落到地上。
於音有點驚喜,卻也很糾結:「世界主宰。」
世界主宰起劍,蹙眉:「這么晚你來這里干嘛?」
於音舉了舉自己的琉璃容器被子,里面有兩只熒光獸的尾巴,「我來賺經驗完成任務不行嗎?」
世界主宰看了看這周圍的螢火獸,直接問:「你想幫誰淬煉武器,公主嗎?還是言月?」
於音嘴角笑容一僵,「你怎么知道?」
世界主宰看了她一眼,解釋道:「螢火獸作用微乎其微,且打起來不易,一般沒什么事兒是沒有玩兒家回來打螢火獸的,螢火獸唯一的作用,便是尾巴的熒火液,能用來淬煉武器,僅此而已。」
於音喪氣,握緊琉璃瓶子:「既然你都知道我要淬煉武器,那你還不知道我要給誰淬煉嗎?」有時候於音真的覺得這個死男人的腦子是榆木疙瘩做的,他也真的不是在裝傻,對她的暗示,他真的沒有看懂過,神情是不會騙人的。
「公主的冽靈匕首前些時候已經被虎叔被淬煉過了,言月是法坦沒有實體武器。」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世界主宰要是在不懂於音都覺得自己可以去自殺了。
世界主宰微微一怔,眼眸看向自己的劍,他語氣稍顯遲疑:「你……」
於音揪著他的袖子:「是啦是啦,」她鼓起勇氣,「不管怎么說,我今天一定要說出口」
認真看向世界主宰的雙眸:「世界主宰,我喜歡你。」
世界主宰停了這話,先是神情怔愣住了,而後臉上的表情慢慢歸於平靜,實際上這個詞也不太恰當,無論說是平靜還是冰冷都不符合他的臉龐,更合適的,大概是空白這個詞。
對,世界主宰的臉部表情是空白的,一片空白,就像是未被使用過的初始機器人一樣。
於音微微愣了一下,不解的抬起手臂,遲遲疑疑的在他面前揮動了兩下,「世界主宰,你……怎么了?」她心一下子慌了,說實話她本來是非常篤定自己能夠給告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