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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倒是心心念念想著別人,一點兒良心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卓燃渾渾噩噩地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木榻上,而胸口的傷已經被包扎好了。他摸了摸傷口,涼淵那一刀雖然狠,但恰恰偏離了心臟。傷口還有些泛疼,他便支起身體下床了。

霞光從窗外斜射進來,聶祈正托著腮坐在桌旁打盹兒,腦袋時不時便往下一點,嘴角還掛著一絲銀亮的口水。更好笑的是,他另一只手正在桌面劃來劃去,好像在夢里畫什么東西。

卓燃好奇地打量著聶祈,他第一次發現,這個可怕到令人發指的家伙,竟也有這么可愛的一面,不覺揚起了唇角。不過他又在想,既然自己受傷昏迷,那對方為什么不趁機逃走,反而還救了自己呢?

這時窗外傳來一聲鳥鳴,聶祈恍然驚醒過來,一雙藍眼睛詫異地瞪著卓燃。卓燃忙不迭扭頭望向別處,假裝自己只是剛巧經過,無意看了對方一眼罷了。

「喂,你個沒心沒肺的臭小子,就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聶祈沖卓燃嚷嚷道,順便偷偷擦了一下口水。

卓燃摸著手腕上的玄鐵圈,思量了下才道:「你應該是想取回你的赤練傘,所以才沒有趁機殺我對吧?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你竟然沒有破壞玄禁鎖,這倒是讓我太意外了。」

聶祈愣了一愣,這兩天他沒日沒夜的照顧卓燃,就像老爹對親兒子一樣無微不至,只盼這家伙能早日醒來,哪還有心思想什么法器啊。

「不過還是謝謝你。」卓燃忽然補了這么一句,沖聶祈粲齒一笑,唇角飛揚的弧度格外動人。

聶祈也跟著笑了,卓燃就是這么愛憎分明,自己也沒算白疼他。

日暮西山,正是吃晚飯的時候,酒肆里熙熙攘攘。兩人叫了一桌小菜,邊吃邊聊。

「如今涼淵都不給你辯解的機會,那么事情要如何對質,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再去找涼淵,如果他還不肯聽我解釋,那就打一架,把他綁起來聽我說。如果聽我解釋完了,他還是不肯相信我,那我們就去找白澈本人對質。」

聶祈狡黠笑道:「這恐怕不太容易了,第一,你還打不打得過涼淵?第二,白澈她願不願意見你?第三,你當真斷定犯人就是我?」

這一連串的反問讓卓燃無言以對,三年前他和涼淵勢均力敵,但如今怎樣還真說不准了。其次,既然涼淵對自己這么抵觸,那白澈就更不可能好到哪里去。第三,他先前確信夜臨君就是犯人,但現在卻莫名有點兒動搖了。

聶祈大略猜到了卓燃的心思,又道:「以你的作風,沒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絕不會貿然下結論。所以,你到底憑什么斷定我就是犯人呢?」

卓燃理了理思緒,雖然跟聶祈相處的這段時間,聶祈表現得出乎他的意料,甚至還令他有了那么一絲好感,但是迄今為止,他所掌握的證據沒有一條被推翻。所以,他仍有十分的理由相信,夜臨君就是犯人!

作者有話要說:看文的都是小可愛~~喜歡請藏哦,么么啾~

☆、鬧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