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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說實話!」聶祈手臂漸漸使力,在涼淵脖子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脖口一陣溫熱,涼淵這才無奈道:「確實有那么一種術法,將人的咽喉封住,內臟凍結成冰,於一瞬間全部絞碎。中此術者將死得極其痛苦,內臟化為血水,但屍首表面沒有任何傷痕。過去只有對待皇族的重犯,才會用這種極刑,如今已經是禁術了。至於你說的血色花朵,我並不知道是什么,也許是一種封印術。」

聶祈震顫得說不出話來,原來他當初死得那么慘!想他之前還一直心疼白澈,用自己的命去換了她的命,可她是要有多狠的心,才會對他下這么重的手!

察覺脖子上的刀刃在顫抖,涼淵趁機打開刀刃轉過身來,揚刀直指聶祈道:「你問的問題都好奇怪,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是很聰明嗎,猜啊。」聶祈邪笑道。

突然周邊傳來一陣隊列行進的聲音,聶祈當即飛身掠起,落在了營帳頂上。只見戰士們從四面包圍過來,卓燃快步走在隊列最前方,一身紅衣戰甲,英俊挺拔。兩人目光相觸,仿佛穿過了朦朧歲月,有種說不清道不盡的意味。

卓燃目光閃了閃,不知為什么,他又一次被對方的眼神刺痛了。涼淵不禁問道:「你和那個少年之間有什么恩怨嗎?」

「他是金族的小國師神允,我在幾年前偶然見過一次,那時他還是個孩子。我和他並沒有什么交集,非要說恩怨的話,應該是在同盟戰中我殺死了他們的大皇子。」

涼淵質疑道:「是嗎?聽他的口氣,好像跟你關系並不簡單。」

這時候白澈穿過人群趕了過來,她看見涼淵脖子上的傷口,焦急地拉著他道:「哥你受傷了!」

「我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

「白澈」聶祈忽然喊了一聲,詭譎地笑了起來。

白澈錯愕地回眸望去,乍一眼還以為帳篷上那人就是夜臨君,心下猛的一顫。但她定睛一看只是個陌生人,這才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只聽對方幽幽開口道:「兩年前被你殺死的那個人,他回來了。」

她忽的粉臉煞白,厲喝一聲道:「拿下他!」

戰士們聽令揚起兵器,紛紛飛身攻了上去。聶祈敏捷地點足掠起,背後展開一對絢麗的金色翅膀,剎那便騰飛到了半空里。他垂眸望著卓燃,在空中盤旋了半圈,便展翅向遠方飛去。

卓燃愣了會兒,回頭看白澈神色異常,不由打量她道:「神允說的,兩年前被你殺死的那個人,是誰?」

「我不認識什么神允,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白澈避開卓燃的視線轉身離去,她在心中安慰自己,那件事不可能有人知道,夜臨君的屍首應該還沉在湖底,誰也找不到。

涼淵望著白澈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回想著聶祈之前問的話,再聯想白澈詭異的神情,頭一次覺得她有點可疑。

旭日東升,海面波光粼粼。

人們圍在海邊議論紛紛,一夜之間,月海竟變成了詭異的紫色,大量的死魚正翻著肚子浮在海面上。戰士們撈了一船死魚上來,刨開魚肚子,內臟全是黑的,不禁咋舌嘆息。

卓燃和涼淵正站在眾人之間,卓燃揉著額角道:「看來是昨晚神允投的毒,我當時在想什么呢,為什么就那樣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