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妖男子轉過身奇怪地看著我,好象我避不開他的彈指是件很意外的事。
"你是誰?"他問出口後,抬手拍拍額頭,"不用說了,只要知道你現在不是性奴就可以了。"
本來還很奇怪他怎麽問我是誰,但他後面的話,讓我很快想起集中營守則,我要成為這里所有人的性奴嗎?
我眼中的怯意讓他滿意極了,因為他的嘴角開始上揚了。"新貨色啊,不知道是什麽味道呢。"
這話一出,站在門外的人都不懷好意地笑出來。
"魅。"那個男人走過來。
妖男子──魅,小麽指撫著下唇,雙眼閃過陰狠,"先生,認為該怎麽辦呢?"
人對欺近自身的危險有一種天生的直覺,也許魅剛才的陰狠別人沒發現,但沒有直面他的我,整個脖子都發抖起來了。
"聽你的。"先生伸手環在魅的腰上。
"呵呵,先生對我真好。"魅把身體全靠向先生。先生的身高跟魅差不多,所以魅伸出的舌頭直接舔在先生的唇上。
"先生,那我們、、、"站在門外的人,一臉不懷好意地笑望著。
"你們隨意。"
先生說得慷慨,但被隨意的人可是我啊。轉身跑到窗邊。
"呵呵,你不會想跳下去吧。"魅彎著身子半吊在先生身上,戲謔地看著我。
我當然沒想過要跳下去,但被他這麽一說,倒真有點這味道。探出頭看向窗外,5層樓的距離,一個很中間的位置,也意味著微妙,跳下去,未必會死。
轉過頭看他們,我的神色已是強裝的平靜,"玩個游戲吧。"
"哦?"那幾個人挑眉看向我。在這個封閉的性奴集中營,樂趣沒有人會拒絕的。
"怎麽玩?"開口問我的是先生。
"我跳下去,如果我不會死的話,今日的事就作罷。"剛開始說時還有點緊張,但結尾時,聲音完全鎮定下來了。
"這可真有意思了。"魅站直身子,都到我旁邊,一個抬手動作,我的下巴就放在他的手指間,"真是個勇敢的孩子,我很喜歡呢。"說完,他俯下身,舔過先生嘴唇的舌頭又舔著我的嘴唇。他很喜歡這個動作嗎?不能否認,他做這個動作時,為他更添幾分妖。
我的身高,使我平視無法看見他的臉,只能折射在他光滑無暇的肩膀的反光中。
這個男人,比育還要厲害,甚至比先生更厲害。我的手心已經泌出汗水了。
見我害怕,他笑得更歡了,"規則呢?"
"有規則的游戲就沒勁了。"我回答得小心,在這場生死游戲中,要是加上規則的話,我必死無疑。
魅看了我幾秒中,然後低下頭俯在我的耳邊低低說道,"真是只聰明的小動物。"那音量,相信只有我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