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沒一下地叉著吃。
"你回來了。"見我下來,他朝我招招手。"要吃嗎?"
"去哪了?回來都不見你,連魎都不在。"我觀察過了,魎沒有在客廳,所以才敢這麽大膽講話。
"隨便溜溜,一直呆在房間里也很無聊。"我坐到旁邊,就著他手里的叉子吃進一塊水果。"魎去哪了?"
"沒見到。"
觀察著藍虞的神色,但不見異樣的地方,其實以藍虞的性格,要瞞我是很容易的。
我放松四肢,"你說他們要是發現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時,會不會一刀把我們殺了。"我做著抹脖子的動作。
"不是跟你說了,別亂想。"藍虞有些斥責地應道。
"我沒有胡思亂想啊,只是隨便問問。難道你不怕?"說著我雙手撐著沙發,上身湊到他身前。
"你的疑心病又來了。"一手按住我的腦袋,把我直接按回原地。
拍開他的手,我涼涼地看著天花板,"不管怎麽講,我還是擔心啊。我可不想死。"
與藍虞在客廳有的沒的扯了會,還沒見魎回來。我想著魑說的,叫我討好魎。雖然很難,但卻是一個辦法。說不定我兩個人都討好了,到時至少有兩個人站在我這邊,我的性命就更有保證了。
這樣一想,還想著上樓的我,便決定在客廳里等魎回來。只是一旁藍虞顯然沒有這份興致,坐了一會兒,他就上樓去了。
一個人坐在客廳等人更是無聊,到後來我就呵欠連連,最後抵擋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醒來時,見到另一張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一個激靈坐起來,卻被滑到地上的大衣給愣住,我悄悄看著斜對面的魎,是他給我蓋的嗎?這可不可以說明,他對我不是很討厭,換言之,我討好他也不是不可行。
"魎,謝謝你。"我把大衣放到一旁,對他道謝。
他只是嗯了一聲,繼續靠在沙發上,不知在想什麽?
"魎。"我又開口。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在等待我的下句,可我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麽。雖然對自己說了要討好他,但真要做起來,我根本就無從下手,怎麽討好?拼命拍他馬屁。可馬屁又是怎麽拍啊。頭痛,撫頭,我暗暗叫苦,真是一份難差事。
魎等了會不見我出聲,又把頭轉過去了。
真是的,好好的機會被我錯過了。暗罵自己,我又叫了聲,"魎。"這回他根本沒轉過來,是不是看穿我了。
"魎,有沒人說你長得很帥氣?"話一出口,我就想摔自己一巴掌,竟然找了這麽沒營養的話題。
但魎的神色告訴我他有興趣,再次轉向我,"繼續?"
啊?還在為他對這個話題感興趣而慶幸,下刻卻因為他無厘頭的要求給愣住,是要我繼續贊他外表嗎?可他看起來不像是會在意外貌的人啊。想到這,我才小心翼翼開口,"真的繼續?"他沒有回答,臉上也沒有暴風雨前寧靜的恐怖,我才敢繼續,"你看起來不像會在意外貌。怎麽會敢興趣?"
"不是你問的嗎?"
啊?因為是我問他,所以他才感興趣,我可以這樣理解嗎?如果真是這樣,那真的是我榮幸了。
"問是這樣問了。"我摸著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你有事情要問我,想問就問吧。"
問問題?該問的,基本都問魑了,難道叫我問他跟藍虞的關系嗎?為什麽要派人保護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