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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太趕了。"我牢騷一句,便跟在藍虞後面。
還是跟上次一樣的樹林,起初我們三人還是一前一後地走著,到後面就是緊挨著了,當然痴那家伙是不可能挨著我走的。
"我們迷路了嗎?"我出聲。
"還沒這個感覺,痴,你呢?"藍虞問他身旁的痴。
"頭暈死了,這是什麽鬼地方?"這家伙又在發脾氣了。
不過他說的話,讓我跟藍虞詫異起來,"痴你會頭暈?"
"不可能啊,才走到這里應該不會頭暈啊。"我皺著眉頭,這個樹林的確是會讓人頭暈,但還不到時候,我走了兩次,都沒這麽快就頭暈。
"會不會是你的體質跟別人不一樣。"我以他的腦袋思考他的身體。
"不知道,反正頭暈。"痴也皺起眉頭,看來相當難受。
"再往前走,到前面我們也會頭暈了。我覺得這樹林有蹊蹺,為什麽我們一走進去頭就會暈呢。"我摸著身旁的樹干,問身旁的兩人。
"現在只能一直往前走了。"藍虞接過話。
"不行了,眼睛看不見了。"挨著藍虞的痴忽然蹲下身子。
"看不見?怎麽會呢?"我跟藍虞對視。走到痴旁邊,"痴你前面的東西都看不見嗎?"
"看得見,但腦袋好暈,東西看得也迷迷糊糊的。"
"藍虞,你現在腦袋應該也覺得暈了吧。"
藍虞點點頭,"我們沒感覺時,痴就頭暈了,而我們頭暈時,他看東西就已經迷糊了。不會是他承受能力比我們差,所以比我們更早感覺到這樹林的異樣。"
認同藍虞的分析,痴這個人本身就是很嬌弱,從他因為得不到魑的愛就變瘋就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來了。
"你還能走嗎?"我問他。
"走是可以了,只是要你們帶我了。"痴的聲音都比平常低了好多。
其實對於頭暈,如果不去特別在意,根本就是可以忽略過去。更應該說,如果沒有痴一直在旁邊說頭暈,我跟藍虞不會這麽早就覺得頭暈。因為這個地方我來過,我跟育迷路前,也有過頭暈,但只是若有似無。
"繼續。"不過不管怎樣,我們都只有前進這條唯一的路了。
繼續往前走,很快那時候的感覺又上來了,"虞,停下。我們好象正在轉彎。"
"向左轉了,但是我們應該是直著走路啊。"
"要分頭走嗎?"我把跟育的經歷都告訴了他們。所以藍虞明白,如果這時候再一起走的話很有可能就會一起迷路了。
"痴,你可以吧。"藍虞推推痴。
"沒問題,已經習慣這個頭暈了。"痴的臉色比剛才好很多了。
"那分頭走。"
我們三人很快分成三路。
"我先走了。"我走向左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