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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firqwe100 6268 字 2021-02-24

還是懂的,但也請你理解我下,我現在的心情很亂很亂,亂到隨時都有爆的危險,對我來說,只有讓你父母帶我懲罰你這條路可選了,我知道這是自欺欺人,說到底,忘恩負義的帽子我是戴定了,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您心里亂難道我心里就舒服嗎」任昊重重把可樂罐放在茶幾上:「說句不好聽的話,顧老師,如果不是您的夢游症讓我誤會您是在勾引我您以為我會親您嗎生這種事,我無法說我沒有責任,但事情歸根究底是誰引起的」

顧悅言攤攤手:「好吧,我的身體對你來說確實誘惑大了些,加上我那勾引你舉動,嗯,我承認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這些理由無法讓我平息怒火,或許你沒有注意,從剛才開始,我的手就直再抖,你知道嗎,我真想狠狠地揍你頓」

「您想打就打」任昊皺眉看著他:「如果您是因為我救過您的命而下不去手,那大可不必這么想,我沒救過您,也沒救過您母親」

「可你救了。」顧悅言把稍稍顫的右手壓到了大腿下面,聲音還是那般冷靜:「所以我不能打你,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任昊簡直快被她弄瘋了:「您不覺得您太偏激了嗎您要是告訴我父母,那可是比打我頓還狠,或說,您就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

「沒錯,你說對了。」顧悅言嘴角閃過抹冷笑,不過很快便消失了蹤跡:「我就是要報復你,雖然你還是個孩子,雖然不全是你的錯,雖然你救過我的命,但我還是忍不住要報復你,任昊,這種事沒有什么道理可講的,你就當是個女人的憤怒吧。」

任昊失笑聲,慢慢做到顧悅言身邊:「顧老師,今天,您真的讓我重新認識了您遍,能看到您憤怒的面,我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任昊面色忽而正:「我最後再說遍,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讓您把事情跟我爸媽說的,其他能讓您消氣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只有這點不行。」

顧悅言淺淺笑:「也就是說,告訴你父母是對你最好的報復,是這樣吧」

任昊臉色變:「您什么意思」

「看來,你母親我是找定了,不用想著隨便拉來個人冒充,你家的地址學校都有,我隨時可以上門家訪的。」

任昊深吸了口冷氣:「我會讓您把氣都撒在我人身上的。」

「哦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能做到唔」

顧悅言驚訝的現,自己的嘴唇已被他死死堵住了,任昊把顧悅言推到在沙上,雙手按住她的大臂,輕輕在她唇瓣上吻著,不多久,任昊抬起頭看著沒有絲反抗意思的顧悅言:「顧老師,我知道您沒有夢游,但我還是親了您,現在,您有打我的理由了吧」

顧悅言就這么睜著眼睛看著他:「我說了,我有我的原則,呵,反正這幅身體已經被你玩過了,想怎么樣都隨便你,但是任昊,你給我記住,如果再強我次的話,我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會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味道記住你好好給我記住」

曾經,任昊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對顧悅言動氣,但今天,他真的被逼急了

對於任昊來說,他已是被逼到了懸崖邊,後退無路。

「顧老師,如果被我爸媽知道,那你以為我會比生不如死的感覺好多少」

任昊低頭又是吻了下去,手上,也開始解著顧悅言淺色的職業裝,不多會兒,淺粉色的秋衣慢慢露了出來。

顧悅言動不動地看著他:「不用這么著急,有晚上的時間呢,我勸你,這次最好玩得盡興些後,我們家就再也不欠你什么了,任昊,到時候,我會好好對付你的不擇手段」

「隨你便」

任昊的大腦已被怒火填滿,中間,還夾雜著稍許欲火,燃燒著,燃燒著,甚至,連任昊自己都控制不了了。

直到他脫光顧悅言的衣服,進入了她的身體時,任昊才霍然驚醒,看著滿臉痛苦表情的顧悅言,他懊惱地抓頭,不再繼續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這樣的真的沒想這樣的」

顧悅言忍著疼痛死死咬著嘴唇:「進都進來了就別說便宜話了呵剛剛七點還有十二個小時呢隨便你怎么玩對了用不用我換個姿勢給你啊呵我聽小芸說,你們男人都喜歡我們趴在床上的那種姿勢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你告訴我我擺好姿勢給你玩」

「求您別說了。」任昊越聽心越疼,脫力地趴在顧悅言的身上:「顧老師,我媽得過心肌梗,如果復,會很危險的,我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刺激到她,但只要有絲可能,就是把您綁在家里,我也不會讓您見我母親的,我不求您原諒我,但只這點,無論怎樣我也不能妥協,除此之外,您怎么對付我我也都無話可說。」

顧悅言雙目無神地看著他,語未。

「您現在也不用堅持您那所謂的原則了,就像您說的,您家不欠我的了,所以,要對付就對付我人吧。」任昊的心情很糟糕,他撐著床面想退出顧悅言的身體,然而視線向下後,卻是稍稍怔:「您,您是第次」

顧悅言冷笑了起來:「這個問題不應該你問吧我是不是第次,昨天夜里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夜里」任昊皺眉嘆息聲:「我不是說過嗎,昨晚我就摸了摸您,其他的什么也沒干啊。」

顧悅言臉色猛地變:「你再說遍」

「是真的啊,您看,這兒還有血呢,嗯,您剛才才是第次。」任昊聳肩搖搖頭:「算了算了,怎么都樣的。」

顧悅言緊緊盯著任昊手指抹過的血跡,面色沉:「你為什么不早說」

「沒告訴您嗎之前我已經說過了啊,我還以為您知道了呢。」

顧悅言倒吸了口冷氣:「我要是知道了,就不會請你家長了你真行啊這么重要的事你為什么不多說幾遍啊那種環境下,任誰也肯定以為你在騙人你你你唉」

任昊愣了愣:「您是說,您想報復我,完全是因為您跟我生過關系才這么做的單單吻您或摸您,您的反應都不會這么大」

顧悅言用手抵住腦門:「我生氣,是因為我知道即便我是在夢游,也不可能反常態地乖乖跟你,肯定是你在我夢游的時候強了我,這么想,我才生出了報復的念頭,但你對我對我們家有恩,所以,唉,才有了現在這幕」

任昊也跟著嘆了聲氣:「您那時已經睡著了,我看您不是在裝睡,就沒再行動,唉,您也是,剛才干嘛不把您的懷疑說清楚啊,那樣我也好解釋,您就光說想報復我,還冠冕堂皇的說是為了讓您消氣,我怎么知道您打算的什么呀」

「那你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先說清楚」

「我說了啊,是您自己不信的。」

「你就根本沒說清楚我又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夢游勾引你的事歸根結底就是我的過失你也不好好想想要不是誤會了被你強我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兒跟你動氣呢」

「那您也沒仔細看看呀床上根本沒有血,您也知道自己是第次,怎么會不注意那種細節呢您不是連這點兒事都不懂吧」

「書上說,經期過量運動會導致女膜提前脫落,我以為我屬於這種情況呢」

任昊吁出口濁氣,低頭看了眼身下的顧悅言,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姐,那您說現在算怎么回事前面的事兒是您誤會了我,但我都把您那個了,事情的結果似乎沒有什么變化,您,您還要讓我生不如死嗎」

顧悅言面色冷:「是的,不管原來怎么樣,現在的你確確實實強了我,所以,我的話依然不會收回。」

「可我這也不叫強啊,您要是反抗的話,我肯定不會繼續,當時我真的氣壞了,就想著不能讓您告訴我母親,想讓您把氣撒在我人身上,後來您也不反抗,也就順理成章地把您那個了,我,我真沒想這樣的,而且,您是因為誤會我才不反抗的,跟前面的誤會又聯系到了起,等於是說,如若沒有前面的誤會,咱們倆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所以,這不完全是我的責任吧」

「你倒是挺能說的。」顧悅言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現在,慢慢的,慢慢的,從我身體里退出去,快點。」

任昊哦了聲,支著床面輕輕後退,然而退了稍許距離,他又停住了。

顧悅言咬著顫抖的嘴唇:「說了退出去噝你沒聽見嗎」

任昊眨巴眨巴眼睛,旋而拿起手邊兒上顧悅言的淡粉色秋衣給她擦了擦腦門的汗水:「姐,我想問您下,您准備怎么對付我啊」

「不要叫我姐我怎么對付你,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顧悅言忍著疼痛吸了兩口氣:「反正你放心,我不會從你父母那里下手了,畢竟,我還沒有那么不近人情。」

「謝謝您。」有了顧悅言這個保證,任昊心里陣輕松和踏實。

顧悅言面色復雜地搖搖頭,深深聲嘆息:「這是什么冤孽啊,弄來弄去,最後得了這么個下場。」

任昊也知道,現在的顧悅言很矛盾,之前還滿懷憤怒的想著報復他,可隨著誤會的解釋,這份憤怒也消散了泰半,伴隨而來的,則是另個矛盾。

任昊不清楚顧悅言的處事作風,自然也不知道此時的她到底恨不恨自己,恨得有多深。不過看著顧悅言那迷人的,任昊不由咽了咽吐沫,輕輕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下:「姐」

顧悅言臉色變得很難看:「任昊不要想著做什么奇怪的動作那樣的話,我或許輩子也不會原諒你的」

任昊忽而喜,「您的意思是,現在不生我氣了」

「你先退出去再說。」

任昊想也沒想,緩緩離開了顧悅言的女體,隨後往床上躺,緊緊靠在她身邊,趁熱打鐵道:「姐,您看啊,造成現在這局面,咱們倆都有過錯,當然了,主要還是我的錯大些,我不該趁著您夢游時親您摸您,不該沖把您那啥了,對不起,我向您道歉,嗯,您能原諒我顧悅言用被子捂著腿部叫痛了會兒,慢慢的,臉色恢復如初,冷靜淡然的表情重新爬上了臉頰,她轉頭看看任昊:」從原則上講,我可以原諒你,但從心理上,我卻無法原諒你,好吧,咱們先不管是誰對誰錯,此時此刻,咱們確確實實生了性關系,這是不爭的事實,對吧「

「嗯。」

「拋去切前因,只看結果的話,吃了大虧的我,就算用什么方法對付你報復你,你也應該沒有怨言,對吧」

「不對,這可不對。」任昊皺眉:「您說您吃了大虧,是指您是第次的事兒吧可那要這么說的話,我也是第次啊,而且我是未成年人,生這種事,理應是成年人的責任吧,這點,法律上有條款規定的。」任昊舔著二十五歲的臉把十七歲的身份搬了出來。

顧悅言迅即皺了下眉頭:「你先離我遠點,別靠得那么近。」待任昊往後挪了挪,顧悅言才自言自語了句:「未成年未成年」

「是啊,我才十七歲。」

顧悅言側目看他眼:「那這么說的話,剛才我不躲不閃的行為,可以看做是在勾引你反倒這切,都是我的錯了你是這個意思吧」

「這是您自己說的,我可什么也沒說。」

顧悅言啞然失笑:「好,真好啊,莫名其妙地被你占了身子,反倒還是我的不是了」

「別別,您可別這么想,其實這事兒本來就是誤會啊,您誤會我強您,繼而請我家長,我被逼上絕路,不得不讓您把火撒在我身上,可您就是不對我火,這才弄成了現在這般情況,嗯,現在誤會也解釋清楚了,其實,也就沒什么了。」

「沒什么了難道我白白被你占了便宜」

「您想啊,於理來講,我稍稍占些優勢,於情來講,您稍稍占些優勢,這樣抵消,不就沒什么了嗎」任昊表情鄭重了些:「姐,其實就像您之前的話,這樣的事,沒有什么道理可言,您如果想原諒我,自然就會原諒,您如果不想原諒我,那不管我擺出多少大道理,您也樣不會聽。」

顧悅言不由多看了他兩眼,「你瞧得倒是透徹,那你說說,我會原諒你嗎」

任昊嘆:「當然不會了,誰遇見這種事想必都不會吧。」

顧悅言淡淡點了下腦袋:「你知道就好,穿上衣服回家去吧,怎么報復你我還需要想想,小芸約了我會兒去西單買衣服呢,嗯,也快到時間了。」

雖然顧悅言說不會原諒他,但不知為何,任昊卻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跟先前的緊張與恐懼相比,氣氛簡直是天差地別。

「姐」任昊看著要穿衣服的顧悅言,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其實,我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喜歡您了,那封情書沒有弄錯,那些話,是我直就想說的。」

顧悅言身子滯了下,抓起被子捂著胸口,背對著任昊,卻是沒有說話。

「沒長相,二沒錢權,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所以直都沒敢開口,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任昊猶豫了下,逐探身而去,自背後抱住了顧悅言光溜溜的女體:「姐,我喜歡您,真的很喜歡。」

顧悅言沒有躲,她皺眉看了看抱住她的手臂:「任昊,我說過,你如果做些奇怪的動作,我就永遠也不會原諒你了。」

任昊把臉埋在顧悅言長長的絲間:「我只想抱抱您。」

「這種擁抱,是要情人間才能進行的吧,很抱歉,你喜歡我,但我不喜歡你。」

「那您試著喜歡我下好不好」

顧悅言眉頭擰得更緊了:「任昊,現在你懷里抱著的,是你的班主任,是你的語文老師,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這份感情壓抑了太久,此時此刻,任昊完完全全地釋放了自己:「咱們都做過愛了,抱下又有什么關系,再說,您從明天起就要報復我了,以後也沒機會再這么抱您了。」

顧悅言面無表情地看著房門的地方:「就那么下,你就以為是了任昊,咱們沒有做過愛,這點,請你務必記清楚。」

「怎么才叫呢」

「不知道。」

任昊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得寸進尺道:「姐,反正已經這樣了,咱們不如試試吧,您是第次,我也是第次,可這么沒結沒果的,您不覺得別扭嗎,就是死,我也想死個明白,至少想和您真真正正做次愛,姐,求您了。」

顧悅言沉默了好久,稍稍側頭用余光看他下:「給我個答應你的理由。」

「我喜歡您這個算是理由嗎」

顧悅言看看他:「難道因為你喜歡我,所以我就要跟你嗎」頓了頓,顧悅言看向遠處,「你的這個喜歡,我能相信多少」

「我是真的喜歡您,沒有絲摻假。」任昊俯身在顧悅言耳畔:「姐,求您了,做次好不好,就次。」

顧悅言沒有說話,抱著被子漠漠看著角落,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姐真的就次我肯定好好對您。」

顧悅言還是沒有任何回答,安靜地半坐在那里。

任昊的神經已被顧悅言的女體挑撥得受不了了,他慢慢咬住了她的耳垂:「姐我可以吻你嗎」

顧悅言身子顫了顫,還是語未。

任昊在她耳垂上咬了會兒後,慢慢扳著顧悅言的腦袋朝向自己,旋即,壓下腦袋吻上了她的唇。顧悅言沒有反抗,就這么睜著眼睛看著他,待任昊抬頭離開時,她忽然閉上眼睛念了聲:「剛才的話,再說遍。」

任昊眨眨眼:「我喜歡您。」

顧悅言吸氣,呼氣,「如果讓我現你這句話是假的,那么,我會讓你後悔輩子的,去,把我的手機拿過來。」

任昊屁顛屁顛拿來手機遞給她。

顧悅言按下了快捷鍵,抬手放到耳邊,眼神卻是眨不眨地盯著任昊,「喂小芸,你在哪呢嗯,今天晚上我有點事兒,去不了了對,你別上我家來了嗯,我掛了,晚安。」

顧悅言輕輕把手機往床頭櫃上丟,面色平靜而淡然地瞅瞅任昊,隨即,緩緩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停頓了好久,顧悅言才慢慢閉上眼睛:「別忘了你的話,就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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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結婚,唱歌,崔雯雯的電話9000字

,八點四十。

任昊筋疲力盡地趴在顧悅言身上,呼呼喘著氣,汗水滴滴落到顧悅言紅撲撲的臉蛋兒上,慢慢滑進唇瓣。兩人的衣物紛紛散散在床上地上,場面有些片狼藉的味道。

顧悅言眸子里隱現疲憊之色,她起伏著胸脯氣喘吁吁地抬起眼皮,看了腦袋頂在她下巴處的任昊眼,「滿足了」

任昊聞聲抬起頭,嗯了聲:「謝謝您。」旋而俯頭要吻她,誰知,卻被顧悅言歪脖子躲了開:「退出去吧。」

任昊離開了顧悅言的身體,挨著她身邊兒躺了下,拉著被子蓋住兩人的身子,繼而靜靜看著她,什么也沒說。任昊到現在還處於種雲里霧里的狀態,他當時只是沖動,才說出想和顧悅言做次的事兒,然而,他不明白顧悅言為什么答應了。

漸漸的,顧悅言的呼吸變得平穩起來,臉上酡紅也有褪去的趨勢,她看了眼卧室牆壁的掛表,旋而隨手拉開台燈,從枕頭旁取出本綠皮封面的,就這么讀了起來。不多久,顧悅言眼睛看著:「你是個親口告訴我喜歡我的人,初中的兩年,我沒有說過話,自然也沒人跟我說話,高中後,我的性格在他們看來,好像還是太怪異了些,雖然有幾個喜歡我的,但卻從來沒跟我親口說過,只是寫寫小紙條罷了,大學以後也是如此,那些喜歡我的人,只會送你禮物,請你吃飯,我拒絕以後,他們也就沒再追我,直到我結婚了,我丈夫也」

任昊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什么您結婚了怎么可能」

顧悅言側目看看他:「為什么不可能」

任昊心里跟吃了秤砣般堵了下:「跟誰結的婚什么時候的事您,您別跟我開玩笑好不好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任昊真的有些不可思議,前世,他與顧悅言接觸了這么久,但卻沒有點消息顯示出顧悅言已經結婚了。

「怎么怕被戴上個跟別人老婆偷情的帽子」顧悅言視線又回到書頁上,也不知道她看沒看進去:「鄭學英你知道吧,就是我爸出版社旗下的著名作家,他就是我丈夫,如果我記得不錯,我們是15時開始交往的。」

任昊瞪著眼睛:「15歲那時您不是不說話嗎」

「是地。他爸和我爸是好朋友。小時候。他就常來我家玩。我們早就認識了。15歲地某天。他忽然在飯桌上跟我說。想讓我做他女朋友。我想了想。就點頭了。我爸媽和他父母都在旁。聽了我倆地話。也笑呵呵地默許了。嗯。之後。我丈夫高三地時候就輟學游歷去了。期間。寫了他地。我說過了。他這人很怪。不太愛與人接觸。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世界各地旅游取材。很少回家。前陣放暑假地時候。他忽然回來了。說想要和我結婚。嗯。我也覺得是順理成章地事兒。就同意了。跟他領了結婚證。但沒辦酒席。所以。除了我家和他家地親戚外。誰也不知道吧。」

任昊越聽越心驚:「您還是不是。那也就是說。您倆只親親嘴。就結婚了」

顧悅言搖頭:「那次夢游你吻地。是我地初吻。」

「啊那只拉拉手。就把婚事訂了」

「拉手也沒有過。」顧悅言看他眼:「我說過了。他這人不愛與別人接觸。連我也不例外。我們剛結婚幾天。他就又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