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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firqwe100 5580 字 2021-02-24

,你明明暗示我要說謊,這樣你才高興說了吧,你又生氣,你說我冤不冤啊「任昊心下哼哼聲,早知道就不說了,里外不是人。

「傻東西」謝知吃吃笑了兩聲:「難道姨非得在腦袋頂上掛個牌子,寫上我很高興四個字嗎」

任昊恍然:「受教了,受教了。」

「追女人,哄女人,這都是門門學問,像你這么愣頭愣腦的雯雯和姨不嫌棄你。」謝知扁扁嘴巴瞥他眼:「你倒好,還挑這挑那不明白你心上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算了算了,咱們也該出去了,不然雯雯會瞧出來的。」

任昊哦了聲,照著鏡子理了理蓬亂的型,突然,他從鏡子里看到謝知手扶胸口,好像在摸著項鏈,旋即,她沉吟著雙手勾到後脖頸,在項鏈扣上動了動,可不多久,謝知卻是頓,遲疑片刻,緩緩放下手,緊接著,再次把手伸後,想摘下項鏈。

反反復復了好幾次,謝知終於沒有解下白燦燦的墜子,她拉著毛衣領子往上拽了拽,讓衣服邊緣壓住項鏈,又把金墜子塞進胸前,低頭瞅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任昊還是第次見到謝知的優柔寡斷,假裝沒看見,心里卻喜滋滋的,如果不是真喜歡,也不會冒著被崔雯雯現地風險戴著它了。

任昊慢慢回了頭:「對了姨,煙先放你屋吧,等程歌他們走了我再拿,不然讓他倆看見不好昊似笑非笑地眨眨眼:」項鏈也摘了吧,別叫雯雯瞅見,等明天在戴都行,到時候你說是自己去商場買的,也就沒事了。「

謝知也走過來照鏡子,扭了扭脖子,很是隨意道:「戴著吧,鏈子在毛衣里呢,瞧不出來,況且」謝知也回了任昊個似笑非笑的眼神:「這可是我家小祖宗送我的,姨怎么舍得摘呢,是吧」

本以為現姨的小動作,想逗逗她的任昊臉紅著不說話了,比起臉皮地厚度,任昊對謝知那是望塵莫及的。或許,那些猶猶豫豫想摘下項鏈的動作,是姨故意做給他看地,大概想讓自己知道她很在乎很喜歡這串項鏈,變相讓自己高興。當然,也許她是真的喜歡。

唉就像姨說的,哄女人,是門學問,那哄男人,又何嘗不是呢

任昊心中嘆,姨就是姨理這些細節上的東西,是那么得心應手,相比之下,得太多了。每次看謝知做事,聽謝知說話,任昊都有種受益匪淺地感覺,這次,自然也不例外,不知不覺間,分分秒秒間,任昊學到了不少東西。

拿著謝知送的小熊貓回到家,任昊把煙上的報紙拆開,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他還記得,在程歌和寧偉走後,崔給小熊貓打包裝時那愕然的表情呢,任昊心想,可能這種很少有賣吧,所以謝知才直寶貝著。

吃過晚飯,任昊隨手拆開小熊貓的包裝,拿出盒,點燃嘗了嘗感醇厚,回味無窮,竟有種品茶般的感覺,加上那奇奇怪怪地過濾嘴,任昊更斷定了此煙地價值。正抽著呢,沒開燈地屋里徒然閃下,手機唧唧喳喳地叫了起來。

來電顯示:夏晚秋

任昊心中盪起了幾分波瀾,掐滅煙頭,敞開窗戶放味兒,防止被父母現他抽煙的惡習,旋而調整了下嗓音,快速接起電話:秋吧「

沉默了幾秒鍾,夏晚秋那不死不活地聲音傳了來:「我回豐陽了。」

「真的」任昊眉梢喜,「你在哪,我去找你。」雖然夏晚秋才離開不到十天,但任昊卻感覺她走了半年般。

「西四。」

「好好,那你在原地別動,我馬上到。」任昊也沒問夏晚秋個人去西單那邊兒干嘛,飛快翻出了個精致地黑色小盒,攥在手里想了想,咬牙,將它小心翼翼地塞進了兜口,拍了拍,直到確認盒子不會掉出來,才是跟父母說了聲,打車奔去西四了。

任昊畢竟是第次談戀愛,實在有些按耐不住情緒,看上去,毛毛躁躁,急急哄哄的感覺。

快到西四時,任昊又給她打去電話,確認她的具體位置。

巨大明亮的餐飲廣告牌下,個嬌媚地身影立於寒風之中,任由冷風呼嘯過身體,卻是直直望著南方,動也不動。

「晚秋」

任昊看著她有些瑟瑟抖的身體,簡直心疼壞了,脫下外套踱步過去,披在了夏晚秋的身上,「這么冷的天兒,干嘛不多穿點衣服啊」任昊有點埋怨地瞪著她,現在的他可不怕夏晚秋了,占據了主動後,反而還經常教訓她幾句。

夏晚秋蹙眉看看肩頭的外套,「剛從老家回家,我爸開車,我讓他在這里停地。」

「你還沒回家呢」任昊心中感動,知道夏晚秋是想盡快見到自己,甚至都沒顧上回家,「我也想你了。」任昊拍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抬起來,然後把衣服給她穿好。

夏晚秋任他擺弄地穿好大衣,沉眉瞅瞅他:「我不想你」

任昊呵呵笑:「不想我那干嘛回到豐陽第件事就是給我打電話啊至少,也得回家穿件衣服再說吧」

夏晚秋凍得白的臉蛋微微變色,扭頭看向了車水馬龍地街道:「我想叫悅言,打錯電話了」

得,你怎么都有理由,我說不過你。「任昊有些好笑地幫她把衣服整了整,順帶,在夏晚秋身上捏了捏油。

感覺著胸脯被擠來擠去,夏晚秋眼皮輕輕跳了幾下,卻是沒有吱聲。

占夠了便宜的任昊心滿意足起來,「是我送你回家,還是到處溜達溜達」

「隨便。」

「哦哦,那就回家吧,你也沒穿什么衣服,別再凍感冒了,到時候春節也過不踏實。」

夏晚秋臉色變,癟癟嘴,站在原地死活不走,任昊去拉她的手,也被夏晚秋巴掌拍掉了。

「呵呵,呵呵呵呵,那就四處溜溜吧。」任昊很享受逗夏晚秋的感覺。

夏晚秋哦了聲,綳著臉慢慢跟上了任昊地腳步。說來也巧,任昊剛到,冷冽的西北風就有所收斂,兩人肩並肩走在街頭,也沒用先前那么冷了。

漫無目的地溜達著,任昊突然看了眼身旁面色威嚴的夏晚秋,左臂往左湊了湊,慢慢握住了她冰冷無骨的小手兒,夏晚秋眼皮垂,仍然目視前方,女士小皮鞋踏出的緊湊節拍,卻稍稍被打亂了些。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生死兩忘。

忽然間,任昊腦海里蹦出這么兩句話,下意識緊了緊夏晚秋地小手兒,臉上露出溫馨的笑容,「這里沒人認識我們,沒人知道你是老師,我是學生,在路人看來,咱們就是對兒普普通通地情侶,在逛街,在散步,呵呵,其實,這樣的感覺也不錯啊,不用在乎別人地風言風語,只是走自己的路」

夏晚秋掩下了半截兒眼皮:「你想說什么」

任昊正色地看著她,兩人都停住了腳步:「咱們,是不是該確定下關系了,我知道你在顧忌什么,學校,家庭,鄰居,同事,無論哪方地壓力,都不是你能承受地們就不能努努力什么風言風語,那又算得了什么知道這么說挺自私的,如果被別人知道,那么,你承擔的壓力絕對比我大想過沒有,咱們難道就輩子躲在人群里,偷偷摸摸幾十年你覺得,這可能嗎」

夏晚秋面色沉了下去:「我和你,什么關系也沒有,用不著躲躲藏藏」

任昊無奈嘆:「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好吧,是我想的太遠了們得把男女朋友的關系確定下來,再談以後的事兒吧,晚秋,你喜不喜歡我」

夏晚秋被他凜冽的視線看的有些毛,眼神躲了下,張張嘴,又閉了上。

看她這次沒有前幾次回答的那么堅決,任昊心知有戲,趁熱打鐵道:「以後地事,以後再說,咱們可以點點慢慢來,總會有辦法的,反正,我還不到結婚的年紀呢,晚秋,我現在就是想你做我女朋友,就算秘密的也好,偷偷摸摸的也罷,起碼能表示你的態度啊只要點個頭就行了,行嗎」

喜歡不喜歡,交往不交往,這些話看似對兩人沒什么意義,可實則意義深刻,雖然有些事,已然心知肚明了,但只要夏晚秋天不說出來,那任昊也天沒有機會,所以,任昊必須讓夏晚秋下決心,否則,倆人很可能輩子都這么曖曖昧昧下去,什么結果也沒有。

夏晚秋咬著懂得白地嘴唇,臉色陣紅陣白,「別逼我行嗎」

「可是」

「求求你」夏晚秋的眼眸里第次露出了軟弱哀求的色彩,她顫抖著望著任昊:「求求你」

任昊心底驀然痛,好像被釘子狠狠扎了下似地,他嘆息著將夏晚秋的身體抱在懷里,下下拍著她的後算了算了,當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問。「看來,晚秋來說,真的太難了些,任昊不忍心看她痛苦地模樣,只能把話打住。

夏晚秋把下巴輕輕搭在他的肩頭,乖乖嗯了聲,兩手,也緊緊勒住他的腰。

「回老家的這幾天,想我了嗎」

夏晚秋閉著眼睛:「沒有」

「那干嘛抱我抱的這么緊」

「天兒冷」

「呵呵,晚秋,你為啥這么可愛啊」任昊看著路人曖昧的眼神,微微笑,撫了撫夏晚秋地後背。

「不知道。」

任昊啞然了下:「聽你的語氣,似乎你承認自己很可愛嘍你也這么覺得」

「是你說地,我不知道。」夏晚秋的對面是個巴黎婚紗店,幾個店員在玻璃後面對著她指指點點,不時還意味深長地笑笑。夏晚秋見狀,立刻閉上了眼,抱著任昊地手臂再次緊了些,白色的燈光下,夏晚秋臉上紅撲撲地。

任昊側頭用余光看了看:「要不咱們進婚紗店看看」

夏晚秋慢慢松開手,離開任昊的懷抱,站直了身體:「不去」臉上,再次恢復了威嚴干練的色彩。

這時,個男人快步走進婚紗店,店內個身著呢子大衣的女性迎了上去,倆人唧唧喳喳說了什么,男人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個盒子,打開,露出枚鑽石戒指,女人當即甜甜蜜蜜地笑了起來。

任昊注意到,夏晚秋的眼睛好像被什么吸引了,直勾勾地盯著婚紗店里面,尋著她的眼神看過去,「晚秋,你看什么呢」

夏晚秋沒理他,板臉瞅著那枚絢麗閃閃的鑽石戒指,不知在想著什么。

「有熟人還是在看婚紗哦哦,你看鑽戒呢吧」

夏晚秋嗯了聲,扭過臉來瞅瞅任昊。

任昊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你看我干嘛」

夏晚秋臉色輕輕變了變,小鼻子皺,也沒說話,好似賭氣般的靜靜望著馬路對面,也不知道在琢磨啥。

「咱們走吧,別堵著人家門口,耽誤人做生意南溜達溜達,正好那兒有公交站,待會兒直接坐車回去了。」任昊心里跟明鏡似的,偷笑不迭。

夏晚秋喘了兩口氣,臉色變得很難看,不多久,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可煞那間,脖子根徒然紅了起來,咬咬牙,夏晚秋生生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別過頭,盯著婚紗店。

任昊拉了她把:「走吧」

「別碰我」夏晚秋氣急敗壞地把甩開他的手,呼呼喘了喘,個人站在那里生悶氣。

任昊無辜地眨眨眼:「你到底想說什么呀我沒招誰沒惹誰的,干嘛生氣了」任昊再次抓住她地手,夏晚秋恨恨甩了甩,卻是沒能把手抽回來,癟癟嘴,也不說話,不甘願地跟在他後面往南走了。

「晚秋,咱倆都這關系了,還有什么話不能說的啊」任昊呵呵笑著瞅了瞅她:「別藏著掖著了,說吧,只要你說得出來,什么事我都答應你。」

夏晚秋眼皮抬:「真的嗎」

「當然了。」

夏晚秋眼神瞄瞄斜對面,秒鍾後,把眼神又拉了回來:「沒騙我」

任昊拍拍胸脯:「放心,不騙你。」

夏晚秋嗯了聲,看看他,嘴唇輕啟,憋了半天,耳朵根也紅了,好像有什么難以啟齒的話似的,末了,夏晚秋檀口間終於吐出幾個字,不過,聲音很小很小,幾乎有些為不可聞的味道:「鑽戒,我要。」

昊想笑:「我沒聽錯吧,你說要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我要鑽戒不行嗎」夏晚秋下子就火了:「剛才是誰信誓旦旦地說什么事都答應我句話買不買」

任昊故作為難地撓撓頭:「這個,人家結婚時才買鑽戒的,咱倆什么關系也沒有,買那玩意兒干嘛呀」

夏晚秋猛地把抽回手臂,頭也不回地踱步前去,然而,任昊卻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賠笑著將她抱在懷里。

夏晚秋掙巴了兩下,末了,綳著臉扁扁嘴:「你騙人。」

「呵呵,我騙誰也敢騙你啊手給我。」見她不為所動,任昊笑眯眯地抓過她滑溜溜的小手兒。夏晚秋眉毛跳,突然間,似乎感覺無名指上緊了下,等任昊松開手,夏晚秋低頭看,頓時,愣在了當場。

顆閃爍著璀璨光澤地鑽石戒指赫然出現在了手上

那令人心悸的光芒下下晃著夏晚秋的眼睛,時間,她呆住了。

然後,她沒有問戒指是從哪來的,沒有責怪任昊的隱瞞,而是說:「為什么是無名指」

任昊笑著把她的手捧了起來:「因為,你早晚得嫁給我。」

夏晚秋淡淡哦了聲,瞅瞅任昊,只手捂在臉上,就這么把腦袋湊了過去,第次主動地獻出了自己地香吻。任昊把她臉上的手掌拿了開,伸出舌頭與她對吻,有了夏晚秋的生澀地回應,種前所未有的體驗襲之而來。

兩人吻了很久,唇分,緊緊抱在了起。

任昊感覺到自己身後的兩只手臂動動的,笑了笑,知道是夏晚秋在擺弄著戒指,「喜歡嗎」

「湊合。」

「呵呵,什么叫湊合啊」

「不知道。」

「好了好了,你喜歡就好之前我還怕你不收呢,對了晚秋,有件事得征求下你地同意。」任昊臉上正色了些許:「明天吧,是我表卓敏的生日,我想帶你起去我舅舅家。」

夏晚秋皺眉蹙了蹙:「什么意思」

「咱倆的事兒,我媽我爸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我想走個迂回路線,先從我小舅家下手,他跟我媽關系最好,只要把小舅搞定,我媽那邊兒他也能說上話,事情就好辦了。」任昊估計夏晚秋也不會同意,「當然,你要去的話,也必須以我女朋友的身份了考慮下吧,不願意也無所謂,我就這么說。」

其實帶夏晚秋回家的事任昊考慮兩天了,他覺得很有可行性,自然,最關鍵還是看夏晚秋地意思。

「晚秋說話呀怎么了到底去不去」

「你不怕」

任昊無所謂地聳聳肩:「怕什么頂多是被臭罵頓,有什么大不了的。」

夏晚秋沒說話,只是有些激動地再次獻上了香吻。

任昊怔,臉上慢慢有了笑意。

第184章鋪路子,打關系,獻殷勤

晚秋的主動獻吻,讓任昊有了信心,也對夏晚秋的心不少。本來,任昊估摸夏晚秋不會跟他起回家,跟別說以女朋友的身份了,但現在看來,卻是有些大錯特錯了。她應該直有這個打算,可嘴上不好說,就從未跟任昊提過,夏晚秋問他怕不怕,自然是知道這次見面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