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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firqwe100 6318 字 2021-02-24

的聲還是沒人說話。

任昊郁悶地拍了拍腦門:「我說大姐們,這也不是贓款,算我求求你們啦,拿著吧,行嗎」

范綺蓉噗嗤聲笑了出來,丟了他個白眼後,溺愛地摸摸他地頭發:「要是這叫別人聽見,保准得笑死,你啊你,掙了錢還不好,自己拿著唄,哪有這么死乞白賴地求著人要的,還有,我跟知都是你姨,什么大姐們啊,占我們倆便宜」

謝知眼眸中隱現:「他是有錢燒地。」

任昊撇撇嘴巴:「是我的錢,那我自然拿地心安理得,可不是我的錢,我拿著燙手啊,各位,求你們啦,就當給我排憂解難了,拿著吧。」

「要不這樣吧」范綺蓉凝眉想了想,慢慢看著任昊:「姨地那份錢,你也不用算了,嗯,姨看你這房子不錯,環境也好,姨最近正在寫新書,最需要這種氣氛,有時間的話,姨就來你這兒寫寫書,看看景,嗯,這錢呢,就折算到別墅地錢里於,這房子現在有姨份錢,姨想什么時候來,就什昊,你看這樣行嗎」

任昊苦著臉,沒搭理她。他明白蓉姨的意思,別看她嘴上這么說,可以蓉姨體貼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三番五次來這家別墅的,她肯定是想找個合理的借口,把錢的事情劃清。

范綺蓉笑了笑,轉過身喝茶:「要是這樣也不行的話,那對話你就自己寫吧。」

任昊無奈嘆了嘆,瞧著桌面琢磨了好陣,方是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好吧好吧,如果哪天您分成的錢超過了這家別墅的價值,那這別墅就是您地了,蓉姨,您可不能就嘴上說說,明天我去給您配把鑰匙,有空的話您必須過來,行不」

范綺蓉嗯了聲,算是答應了他。

「好了,蓉姨的事解決了,您幾位看我剛才說的分成方案怎么樣,要是覺得少了,我就再加點」看著幾人盯著自己的目光,任昊突然產生了種不妙的預感,打了個寒顫,趕緊低頭喝茶。

謝知眯著眼睛笑吟吟:看了眼女兒,瞅得她目光滿是期待地望著自己,謝知>無奈笑,手指在桌面上畫著圓圈,對崔點了下腦袋,突然出言道:「小昊,最近雯雯總跟我說要買新房子住,說原來那個三居室太久了些,呵呵,你也知道,我在政府工作,不能明目張膽地買太貴的東西,可便宜了吧,雯雯她還不喜歡,嗯,您看這樣行不行,以後呢,我跟雯雯有空就來你這兒玩玩,錢也跟綺蓉樣,當做別墅房款的部分。」

崔雯雯子就樂了,壓抑著喜悅,眼巴巴地瞅著任昊。

任昊這叫個撓頭啊,蓉加入進來,倒是沒有什么,她主要是不想拿錢,所以才想出這么個合情合理的辦法,但謝知這話就明顯有了其他暗示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了眼崔雯雯,任昊暗暗叫苦不迭:「>姨,這不好吧,我覺得還是給您錢更劃算點,您買房呢,也可以用別人的名義啊,反正不讓人察覺就可以了。」

任昊委婉地拒絕了她。

謝知眼角動了動,意味深長看看:「不行嗎那好吧,姨再想個其他辦法,嗯,對了小昊,你不是在跟雯雯交往嗎,呵呵,姨看你倆鐵定得結婚,那就把這錢當做我女兒的嫁妝得了。」謝知說完,刻眯起眼眸兒注意起桌上幾個女人地表情變化。

任昊的臉下就綠了。

崔雯雯羞赧地通紅了雙頰,著頭急急道:「媽,您說什么吶,我我跟任昊沒沒什么的」

顧悅言咦了聲,狐疑地看看任昊,眨眨眼,卻是沒說什么,端起茶杯平靜地喝了起來,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夏晚秋臉色猛然變了變,咬咬牙,也沒說話。

范綺蓉的眉頭深深蹙起,略帶疑問地目光投向了謝知:「昊和雯在交朋友是真的嗎」

謝知>把放在幾女臉上地視線收了回來,若有所思地瞅了眼任昊,頓了頓,謝知笑著點點頭:「自然是真的,其實我早就覺得小昊是個不錯地孩子,有意撮合他倆,不過沒想到,人家倆人早偷偷好上了,呵呵」

「這是好事兒啊。」范綺蓉摸摸任昊的腦袋:「那咱們以後就算親家了,呵呵,他這孩子吧,從小就淘氣,我家昊有做地不好的地方,還請你多擔待了。」

「以後就是家人了」謝知笑道:「別說見外地話,說起來,我們家雯雯才是,看著挺懂事,其實小心思活泛著呢。」

「喲,我倒是忘了,悅言和晚秋還在呢」范綺蓉不好意思地對她倆笑了笑:「聽說高中校規不許談對象,抱歉抱歉,呵呵,我和知>高興,倒是把這茬忘了。」

顧悅言淺笑著搖搖頭。夏晚秋抬了下眼皮看看她們:「沒事。」

任昊見夏晚秋沒什么異樣的表現,才是松了口氣,反正她也知道假交往的事兒,應該引不起麻煩。崔則是這里最興奮的了,看著雙方家長范綺蓉和謝知都同意了這事兒,她立刻露出了笑容,接著,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又黯然地垂下頭,悶悶扒拉起飯菜。

「小昊啊」謝知抓准時機道:「你看剛才咱們談地事兒,到底哪個方案好,是把錢作為的嫁妝呢,還是讓我倆擁有這別墅的小小居住權呢」

任昊用袖口擦擦汗:「還是別墅吧,呃,以後這里也有您倆份錢。」看謝知>勢在必得的架勢,任昊不得不答應她,天知道她還會吐出什么爆炸式的新聞,那自己可就慘了。雖然,事態不像任昊預計的那樣發展,甚至感覺有些糟糕,可想著蓉姨姨雯雯都能常常來這里,男人的小心思又稍稍有些期待。

任昊暗罵自己句「無恥」,偷偷觀察著夏晚秋的舉動。

謝知>心滿意足地嗯了聲,接著跟范綺蓉這個親家聊了起來,倆人的關系好像因為這事兒更近了步,大有見恨晚地味道。

任昊巴巴看著夏晚秋,心里捏了虛汗,硬著頭皮道:「夏老師,您對那個分成滿意嗎」

夏晚秋快言快語地簡單丟下幾個字:「我也要別墅」旋即,也不看幾人愕然的表情,獨自坐去客廳的長沙發上,慢慢喝。

任昊都快暈了,范綺蓉名義上是自己的姨,謝知名義上是自己未來的丈母娘,倆人要房的話,都是合乎情理地,可在他們看來,夏晚秋跟自己毫無瓜葛,只是英語老師,她也跟著要房,就讓人值得回味了。

這時,可能是見五人沒個說話,夏晚秋皺眉看了過來:「不行」

任昊哪敢不答應,忙是點點頭:「行,當然行」

謝知狐疑地眨巴眨巴眼睛,盯著任昊似笑非笑道:「小昊啊,我們娘倆要房時,你遮遮掩掩的,怎么晚秋說話,么痛快就答應了還有哦,晚秋好像自己有套房子吧,你個人住的話,嘛還要來這里湊熱鬧莫不成也是嫌房子太小,想換換環境」這話,也就謝知>能問出來,她和夏晚秋關系似敵似友,說起話來從不顧忌什么。

此話出,范綺蓉顧和崔雯雯古怪的視線也看向了他。

任昊心說,還不是你們娘倆先湊的熱鬧,你們要是不要房,晚秋也不會這么說啊

事到如今,夏晚秋是不會解釋什么了,只能由任昊給她擦屁股,任昊凝了凝神,組織著語言道:「哦,是這樣的,前陣我聽說夏老師跟家里鬧了些矛盾,現在他父親跟她起住了,嗯,可能夏老師覺得不舒服,這里換換心情吧,顧老師,是這樣吧」

顧悅言輕輕點頭:「是啊,現在夏叔跟夏姐起住陶然亭那里,有時候夏姐姑姑也會去。」雖然不知道夏晚秋家發生了什么事兒,但顧悅言多少還是知道些,頓了頓,顧悅言看向任昊:「小昊,既然大家都把錢放到了別墅,那我也隨大溜吧。」

任昊苦笑聲,慢慢點點頭:「好吧。」

看得謝知和崔雯雯再次狐疑地打量起顧悅言,范綺蓉解釋了句:「哦,小昊挺早前就認了悅言做干姐姐,呵呵,其實算起來,咱們都是家人啊。」

謝知眨眨眼,啞然失笑:「可不是嗎,綺蓉是小昊地阿姨,悅言是小昊的姐姐,小昊是雯雯未來的丈夫,是我未來的女婿,至於晚秋呢,也是雯雯的阿姨,連我女兒地名字都是她起的呢,呵呵,這么說地話,咱們以後都算親家啦」也不知道為啥,謝知總是很強調「未來丈夫」「未來女婿」,說話時老得帶出這幾個詞提提,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本該是自己半朋友地夏晚秋被謝知強行拉到了女方親屬的位置,這桌上大大小小都跟自己有過曖昧地女人,這會兒也全成了家人,呃,任昊實在有點笑不出來了,不過,既然大家能和平共處,那也算比較不錯的結果了。

至於是不是家人,以後事兒,誰又知道呢任昊胡思想之際,謝知范綺蓉帶頭,以親家的身份展開了系列討論,謝知>好像很照顧夏晚秋,她拉著范綺蓉和顧悅言去到了沙發上,挨著夏晚秋坐了下,崔雯雯也在母親的授意下拉著夏晚秋的手,陪她說著話,誰也沒冷落。

任昊呢,自然是收拾桌子角色了。

不知不覺,已經晚上九點半了。

謝知>捂著性感地嘴唇優雅地打個哈欠,看看表,愣了下:「喲,都這個時間了,聊著舒坦,倒是忘了看表,雯雯,去看看雨停了沒有,咱們也該走了」顧悅言和夏晚秋也開始整理東西,拿著手包准備回家。

窗子邊兒的雯雯呀了聲:「媽,雨越下越大了,別墅前面好幾處積水,好像走著的話很難過去,任昊,你這里有幾把傘」

任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抱,好像把都沒有,新搬過來,什么都沒准備。」

天氣預報說過有雨,范綺蓉和顧悅言早有准備,都從包里拿出把傘,可夏晚秋和謝知母女卻是沒有帶。范綺蓉看看她們,主動把傘讓了出來:「知,你們娘倆用這把吧,我跟昊這兒湊合宿,今天不回去了。」

聽著外面嘩嘩的雨聲,任昊插了句話:「打傘也得淋著,打車的話得上主路,離這里遠著呢,要不我出去打車,讓出租停別墅門口」

范綺蓉最心疼他,皺眉搖頭道:「那你還不得淋著雨,不行,我去打車吧,你們在這兒等著。」

幾人爭了會兒。

顧悅言突然把挎包放在了茶幾上,輕輕坐了下,「小昊,方便的話,我今天也不走了,可以嗎」

任昊心里稍微有些忐忑,不過人家話都說出來了,他只有點頭地份:「行啊,那有什么問題。」范綺蓉透過窗戶看看外面,旋而提議道:「知,晚秋,要不你們也住下吧,這么大雨,就是再小心也得淋濕了,剛入春,正是感冒的季節,別到時候耽誤工作,好吧」

夏晚秋想也沒想地坐在沙發,看樣子是不准備走了。

謝知瞅瞅女兒,慢慢點頭,笑呵呵道:「那好吧,我們娘倆就打擾宿。」

范綺蓉笑道:「什么打擾不打擾的,這別墅不是也有你倆份錢嗎,來,咱們去樓上聊聊吧,讓昊弄點茶點送上去,邊吃邊說,呵呵,好久沒聊的這么痛快了,我這心里啊,還真舍不得你們走呢。」

「我不也是嗎。」謝知>親熱地拍了拍范綺蓉的小手兒:「以後咱們有空就聚聚吧,我跟家啊,除了雯雯,連個說話兒的人都沒有,呵呵,這幾年啊,可憋壞我嘍。」謝知>另手拉住了顧悅言:「悅言,待會兒咱們換個電話,約起來也方便,呵呵,你可別嫌我貧,我們家那位走地早,唉,上了年紀啦,就想找人說說話。」

范綺蓉心里咯噔下,丈夫去世了

她沒多問,跟任昊說了聲,逐拉著謝知顧悅言夏晚秋起上了樓,走到二樓時,謝知趴在過道扶手向下望:「雯雯,小昊,你們年輕人聊吧,對了,會兒給我們分配下屋子唄,你是主人,你說了算。」

任昊仰頭望著她們:「隨便吧,誰住哪都樣,嗯,這里共六間屋有床,我就睡樓那間廚房改的卧室吧,剩下的您幾位自己安排。」六間屋,大小檔次都不樣,任昊可不能得罪人,自己選了個最差,剩下的交給她們姐兒四個分了。

「那我們不賓奪主了,不。」

任昊心里嘀咕,你直都在喧賓奪主,嘴上卻不肯松,人家幾個都是嬌貴地大姑娘,自己要是占了主卧,顯然不是很紳士。在她們面前,任昊很注意形象,呃,雖然已經沒什么形象可言了。

范綺蓉帶著地方向應該是去了任昊地主卧。

樓下。

任昊和崔並排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不知所謂的節目。突然,崔雯意地轉過身,可憐巴巴道:「任昊,對不起,我也不道我媽怎么聽說咱倆地事兒地,我,我真沒告訴她。」那霧蒙蒙地大眼忽閃忽閃,委屈極了。

「沒事的,不怪你。」任昊開始是有些郁悶,可後來夏晚秋都沒說什么,也就意味著沒問題,誤會就誤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解決下不就行了,「雯雯,有件事想和你說,嗯,這么下去,蓉姨保不齊就把你和我的事兒跟我爸媽說了,而且我女朋友現在也回了豐陽」

「我,我去拿撲克牌」崔亂地站起來,在母親的挎包里亂翻陣,手忙腳亂地取出副撲克:「咱,咱們玩牌吧,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崔雯雯不敢正視任昊的眼睛,哆哆嗦嗦站在原地,身影有些無助。

任昊摸著鼻子苦苦笑,甩甩頭,暫時丟下了念想,拍著身邊的空地讓崔雯雯坐過來:「行啊,我想想倆人能玩什么哦,嗯嗯,拉大車吧,咋樣」任昊不想做壞人,琢磨了番,還是把難題留給夏晚秋吧,什么時候夏晚秋下了死命令,到時候再解決崔雯題,那樣地話,任昊心里也多少好受些。

雖然,他也知道那是自欺欺人罷了。

崔雯雯歡喜地重重點頭,顛顛湊了過去,開始洗牌分牌。

二層,主卧室。

席夢思雙人床上,謝知與范綺蓉半靠在床頭,顧悅言手支著床墊坐在床尾,夏晚秋則是雙手抱肩靠在白刷刷的冰冷牆壁上,卻沒有坐。

謝知總是忍住打趣她:「你們瞧瞧,要不人家晚秋身材這么好呢,能站著就不坐著,能坐著就不躺著,呵呵,這才是鍛煉的最高境界呀。」

夏晚秋目光冷冷掃了她眼,雙目閉,眼不見心靜。

范綺蓉好拽拽她:「知,你們倆到底怎么認識的你還是雯的名字是晚秋取的我看你們關系挺不錯地啊」看得雯雯和小昊都不在,范綺蓉才試探著問了句。言罷,顧悅言的注意力也放了過來,顯然,很好奇兩人的關系。

謝知苦笑著勾勾嘴角:「秋,那我跟親家說說」

「隨便」

「呵呵,其實,我和晚秋十幾年前就認了,那時,她剛上初中,我上大學,而我去世的丈夫崔恆,是上高中的,崔恆跟晚秋是個學校,只不過個是初中部個是高中部,嗯,很巧的次,我跟崔恆認識了,因為他學校是教日語地,開始我對他也沒什么好感,可後來,呵呵,也知怎么的,就迷上他了,唉,不過我也知道,崔恆有喜歡的人,就是還在上初中的夏晚秋,我們三人算是三角戀的關系吧,我喜歡崔恆,崔恆喜歡晚秋,晚秋卻跟木頭樣只把崔恆當親哥哥。」

說到這里,謝地眼眸中流露出絲懷念的味道:「有道是三歲代溝,我們這奇怪地組合經常出現在校園外,起吃飯,起玩鬧,呵呵,漸漸的,我和晚秋也成了無話不談地好朋友,那時的她,叫崔恆哥,叫我姐,唉,後來有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單獨找到晚秋,明確地告訴她我喜歡崔恆,而崔恆卻喜歡你,結果,晚秋卻什么表示也沒有,巴巴地看著我,呵呵,我跟晚秋說,想讓她明確地拒絕崔恆,然後從中湊合我們倆下,晚秋不答應,她說這事兒跟她沒關系,唉,我知道她地脾氣,想了想,就在她面前發了個誓,我說,如果我們倆成了,我定會讓崔恆幸福輩子,然後,我每天每夜地纏著晚秋,求她答應。」

范綺蓉聽得入神:「她答應了」

謝知笑著嗯了聲:「或許我太自私了吧,我也不知道晚秋是不是真的把他當哥哥,反正,她幫了我,她對崔恆說了些狠話,尷尬之下,他們倆就沒再做成朋友,見了面都不打招呼,唉,我知道,從那時起,晚秋就恨上我了,如果不是我的加入,他們也不會連兄妹都做不成,嗯,雖然崔恆跟晚秋的關系很僵,但我還是跟她保持著聯系,後來,我懷了,我心里覺得對不起晚秋,也知道她仍然把崔恆看做親哥哥,所以,孩子的名字,我是讓晚秋取地。」

夏晚秋還是緊緊閉著眼,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雯雯生下來後,崔恆對我們母女倆很好,不過我知道,他心里還是沒忘了晚秋,終日酒成癮,沒過幾年,就出了車禍。」

謝知>的臉上掛著很平靜微笑,只是搭在被子上的手指,略微有些顫抖,范綺蓉注意到了,輕輕握了握她,謝知看著她笑了笑,繼續道:「我把他去世地消息告訴了晚秋,當時,晚秋只說了句話,她問我,你不是說會讓他幸福輩子嗎,我無言以對,自那以後,晚秋就沒有主動聯系過我,只是逢年過節時,我會給她家里打電話,跟她說說的情況,不過,呵呵,晚秋次也沒理過我,都是我在自言自語罷了。」

謝知>輕輕呼出口氣,笑眯眯地看看她們:「喏,事情就是這樣。」

范綺蓉暗暗嘆,她知道,這種事,自己是插不上嘴的。看得出,夏晚秋對謝知和崔雯雯的感情很復雜,而謝知對她又何嘗不是,雖然夏晚秋幫過她,付出了很大代價,但自己丈夫卻還依然想著夏晚秋,因為她的原因,酗酒出了車禍,里面的恩恩怨怨,可不是簡單就能說清的。

站在謝知>的立場,她完全可以把責任都歸結到夏晚秋身上,但她沒有這么做,而是淡然地面對了這個奪走自己丈夫生命與心靈的女人,只這份氣量,就不得不讓范綺蓉深深佩服她。

「都過去了」范綺蓉感慨地拍拍謝知地手背。顧悅言也慢慢點了點頭,起身,拉著夏晚秋起坐到了床上:「是啊,都過去了」

夏晚秋睜眼看看謝知,謝知笑吟吟地看看她,兩人誰也沒說話。

顧悅言輕輕撫著夏晚秋的手背:「說些積極向上的吧,氣氛有點沉悶了,嗯,夏姐,知>姐,蓉姐,你們沒想找個對象嗎」

夏晚秋沉沉道:「。」

范綺蓉好笑地瞅瞅夏晚秋:「你倒是干脆,晚秋,不找對象么行呢,說句不好聽的,以後等你老了,總得有個人在身邊陪你聊天,照顧著。」

謝知呵呵笑了下:「綺蓉啊,咱們姐四個里,就你沒資格說這話,你比晚秋還大兩歲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