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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firqwe100 6259 字 2021-02-24

看著不遠處粉碎的玻璃碴子,誰也沒說話。

任昊頭次這么大火,彎腰把手伸到茶幾下面,在四人愕然的視線下,拎出把削水果的刀具,啪地把重重拍在桌面上:「好你們不是要鬧嗎不是生氣嗎給你們刀捅死我要是眨眨眼睛我他媽跟你們姓」

崔雯雯聽得樓下地爭吵,立刻跑了出來,結果就看到滿臉煞氣的任昊拿著小刀,崔當時腿都軟了。

任昊見幾人不言聲,刷地下將刀具抄在手里,走到嚇傻了的顧悅言面前,掰開她的手掌,將刀狠狠塞進去:「不讓我晚回家這兩天你們誰跟我說過句人話我早回家干嘛沒飯吃沒人理我賤啊早早回來看你們臉色你不是埋怨我嗎我就晚回來了我還告訴你我他媽以後天天晚回家你弄死我」

顧悅言耳朵都被任昊大喊大叫地聲音震得嗡嗡作響,躲開他地視線,言不地低下頭。

任昊看看她,把將刀子搶過來,順勢拍在范綺蓉的大腿上:「你也是擺著張臭臉給誰看吶還讓我打電話跟你說聲晚回家我回了家干嘛等你們吃晚飯我再去做飯自己吃我他媽有病啊告訴你以後我就跟外面吃飯了您身子嬌貴我麻煩不起」

范綺蓉縮脖子,快速把大腿上的小刀丟給身旁的夏晚秋。

「呼」任昊把目光挪到夏晚秋身上,指著她的鼻子喝道:「你剛才說什么柳岩海家孩子是女孩你瞎呀那張表格上舔著柳明地個人資料你他媽看不見啊找茬是不是好我告訴你個解決的辦法你拿刀捅死我來照這兒來」任昊掀開校服指著自己地肚子:「別跟我來這套夏晚秋我告訴你就算我給女的辦事兒也輪不到你管」

夏晚秋癟著嘴巴不敢說話,旋而,似丟燙手的山芋般把水果刀扔給謝知。謝知>臉色慘白了下,眼疾手快,馬上又把刀子丟了回去,看著望向自己的任昊,謝知氣勢頓時萎,抱在胸口的兩只手臂也慢慢垂下來,平放到大腿上。

「謝知這里面就屬你最能耐了是我是求你辦事兒平心而論這轉學手續對你來說是很難辦嗎我都低聲下氣跟你們四個道過歉了你還想怎么樣你要是不想辦你早說聲行不行答應了我以後又不張羅還跟我打官腔你他媽逗我玩呢表格丟了好您是我祖宗您是教育局的大官我麻煩不起您會兒我就跟柳岩海說這事兒辦不了愛他媽找誰辦找誰辦」

直以來,任昊都拿她們四人當自己人,吵架也好,賭氣也好,任昊就算占著理,主動跟她們道歉也無所謂,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說地

再,他是男人,本就應該讓著女人些。

可這次,任昊是給別人辦事兒,而謝知卻全然不給面子,又是拖拖拉拉不張羅,又是不好辦不好辦的打官腔,這才導致任昊地爆

范綺蓉夏晚秋和顧悅言那張張臭臉也讓任昊無名火起,直接把她們四人全都罵了遍

謝知>有點小心虛地半叩著,沒敢觸及任昊的鋒芒,眼神瞥見樓梯邊地崔雯雯,忙是朝她打眼色,可崔雯雯卻小臉兒慘白地站在那里動不動,看樣子,也是不敢跟此時的任昊說話。

時間,這四個見過無數陣仗地成熟女人均被任昊震住了,任憑他罵的狗血淋頭,卻是誰也不敢吱聲。

謝知暗暗叫苦不迭,用膝蓋頂了夏晚秋的大腿下,意思是:你是小昊女朋友,趕緊圓場。

夏晚秋遲著看看任昊,低頭捅了捅范綺蓉,你是任昊他姨,快點說兩句啊

范綺蓉頓了頓,卻拉了把顧悅言,你懷孕了,昊不敢多說你的。

顧悅言閉著眼睛裝死,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第219章都蔫巴了

任昊卧室的門重重關了上,客廳里似乎還回盪著他的喝罵聲,久久不能散去。

看得任昊回屋,客廳里的幾個女人相互對視眼,個個都蔫巴巴了起來。范綺蓉急急苦著臉,壓低了聲音悄悄道:「我就說咱們玩過火了吧,唉,這,這下可咋辦啊,也沒多大點事,早知道就不給他臉色看啦」

夏晚秋看向謝知,卡著嗓子眼輕聲恨恨道:「都賴你出的餿主意」

「怎么賴我了這提議可是咱們四個塊商量的吧要有責任的話,咱誰也跑不了」謝知冤枉地巴巴眨著眼,身子向後靠,無精打采地垂著眼皮:「再說,我也不知道他會這么大反應啊,唉,這可壞事兒了,嗯對了對了表格我把表格放哪了」

謝知霍然起身,翻了翻自己的兜口後,開始在挎包里找來找去,終於,她如釋重負地將表格拿在手里,也不多想,飛快套出手機給秘書打去電話,將柳明轉學的事情全權交給他,並讓他在最快的時間內辦好。

謝知打電話時聲音很大,話語中流露出絲急切的味道,就是為了給屋里的任昊聽的,可掛下電話等了會兒,也沒見任昊出屋。

「誰出個主意啊,現在該咋辦」

幾個人大眼瞪著小眼看了對方很久,末了,另外三女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到謝知身上。

「你們看我干嘛」謝知略微有點心虛,很沒有底氣道:「我也不知道咋辦啊,你沒看昊那表情咱幾個里他單獨點了我的名字,可見是最恨我啦。」謝知>心里也亂糟糟了起來,胡亂伸手摸了個茶杯,也不管是不是自己那杯,就咕嚕咕嚕喝了兩口,繼而眼珠子轉,瞧向了范綺蓉:「綺蓉,你跟小昊是十多年的關系了,比我們都親,要不你去跟他說說唄」

夏晚秋重重點頭。巴巴看著蓉姨:「他向來聽你地話」

顧悅言也期待地瞅瞅她:「我看行。蓉姐。你去最合適。」

「別啊。我。我不行地」范綺蓉連連擺著手:「他方才罵我罵得多凶啊。把刀都拍我腿上了。我。我咋跟他說啊再說。從小到大他都沒這樣過。不怕你幾位笑話。說真地。我這心里真有點犯怵。反正。嗯。我不去。那個。嗯。晚秋。對。晚秋最合適了。」范綺蓉把擔子加給了別人。

謝知>贊同地看看夏晚秋:「對。晚秋是小昊女朋友。他最緊巴你。罵頓之後火氣也就消掉了。絕對不舍得再說你啦。晚秋。我看你挺合適地。去吧。跟他說說話。順便給我們幾個求求情。成不」

顧悅言握住了夏晚秋地小手兒:「夏姐。拜托了。」

「別看我我,我也有點怵」夏晚秋躲開了幾人緊巴巴地視線:「平常他總打我的我治不了他」沒人的時候,任昊經常打夏晚秋的屁股教訓她,「悅言,你進去看看吧」

「我也,我也不行啊」

謝知眨巴眨巴眼睛,望著顧悅言鼓鼓地小肚子:「對對,悅言你懷孕了,小昊就是再犯混,也不可能對你不依不饒的,你看前幾天,他又給你背孕婦菜譜,又緊著扶你上樓,生怕你孩子有點意外,對你多好啊,甭怕他,你肯定沒問題。」

范綺蓉隔著夏晚秋摸了摸顧悅言的手背:「對,甭怕他,你去最合適。」夏晚秋也是副「交給你了」地表情。

你們要是不怕他,你們咋不去

顧悅言心里犯嘀咕,嘴上仍小聲兒道:「他第個就罵的我,肯定恨死我了,我,我也不去」

「唉」這聲嘆息是五個女人同時出來的。這下過後,那聲嬌柔的嘆氣吸引了四女的目光。只見崔雯雯拿著笤帚清理著地板上的玻璃子,神色有點怯意。

謝知沉吟著眨眨眼,眸子忽地亮,抬頭望向她:「雯雯,你來下」

夏晚秋瞅了她眼,抬起屁股給崔雯雯讓了個座位:「坐這里」

范綺蓉和顧悅言也變了個眼神,頗有些殷勤地左右拉著崔坐到沙上。顧悅言最先個說話了:「記得有兩次你都沒交語文作業吧,其實沒事,你語文好,寫不寫作業對你意義不大,我也不會在班里點名批評的。」

崔雯雯小臉兒有點慘白:「那兩次是我家停電啦,顧老師,謝謝您幫我瞞過去。」

顧悅言不以為意地搖搖頭:「小事情」

范綺蓉擠開顧悅言,把抓住崔雯雯的腕子:「上次姨送你地衣服還喜歡嗎」

「喜歡,任昊也說挺適合我的,呃,那個,謝謝蓉姨。」

范綺蓉笑呵呵道:「沒事沒事,咱都是家人,謝個啥啊,姨下本書也快寫完了,聽說你愛看姨的書嗯,等完本以後,姨不給編輯審稿,第個先給你看,行不」

「謝,謝謝蓉姨」崔雯雯聲音已經開始打起哆嗦了。

這時,夏晚秋叫了她聲,待崔雯雯忐忑不安地坐過來後,夏晚秋挽住她的胳膊:「英語作業無非是抄抄課文,你語法知識和詞匯量都很扎實,我特批,你以後不用寫英語作業了。」

「謝謝夏姨」

崔雯雯都快哭了。

繼夏晚秋之後,謝知伸手攬著女兒肩膀,將她摟了過來:「雯雯啊,等你放了暑假,媽也厚著臉皮去請個長假,咱娘倆到海邊走走,放松放松心情,呵呵,你看行不」

「媽那個我」幾人都說到這份上了,崔雯雯哪還不明白啥意思啊,倆腿登時有些軟。

謝知語重心長地摸著她的腦袋:「別有心理負擔嘛,小昊就罵了我們四個,跟你沒關系的,去吧,進去看看他。」然後,謝知趴在她耳朵邊囑咐道:「探探他的口風和態度,要是隔夜就能消氣的那種,你就多陪他待會兒,給我們四個說說好話,要是你感覺小昊真恨上了我們,你就趕緊出來,咱們再商量,知道不」

「可,可我我行嗎」

夏晚秋斷然點頭:「你肯定行。」

范綺蓉拍拍她地肩膀:「進去以後機靈點。」顧悅言也送了她個安心的眼神。

「那那我去了」崔雯雯步回頭看挪動著腳步走到任昊的卧室門前,咬了咬牙,她伸手輕輕敲了幾下門,見得里面沒有聲音,崔擰開了門把手。

吱呀門開。

屋里靜悄悄地,唯有圓珠筆與紙張接觸的刷刷聲不斷作響。亮白色節能燈霧蒙蒙地光芒撒在卧室內,讓崔雯雯詫異的是,任昊竟然坐在寫字台前專心致志地寫著作業。她心里緊張地怦怦跳動著,走過去兩步站定在他身後:「昊」

任昊面無表情地回頭看她眼,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旋而接著寫起作業,默然不語。猛地這么看,他似乎沒有憤怒地意思,跟先前相比,簡直換了個人。

崔雯雯也不知道是好現象還是壞現象,可阿姨姐姐們交給自己的任務不能不辦,她邊兒觀察著任昊地舉動,邊兒小心翼翼地坐到床上,遲疑著張張嘴,頓了會兒,方怯怯道:「你你沒事吧」

任昊淡淡笑了下:「沒事啊,我能有啥事,明兒個地作業還得交呢,這不,正趕進度呢。」

任昊淡然地姿態讓崔雯雯松了口氣,「其實,我媽她們不是故意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知道,嗯,她們好像是跟你面前丟了臉,就想出這么個甩臉色的招數,昊,你別生她們氣了好不好啊」

任昊嗯了聲,也沒抬頭,筆尖快速在作業本上寫著什么:「我明白,她們要面子,想給我個下馬威嘗嘗,女人嘛,這無可厚非,嗯,剛才是我太沖動了,沒事的。」

崔雯雯喜上眉梢:「真的嗎」

任昊笑著點點頭:「我騙你干嘛」

「那就好,那就好,謝謝你。」崔雯雯拍著胸脯呼出口氣,欣喜地看看他,慢慢起身:「那你寫作業吧,我不打擾你了。」

屋外,別墅層客廳。

「這么快就出來了」

「咋樣啦」

「雯雯快說」

「他跟屋砸東西了沒有」

看著母親四人緊張巴巴的目光,崔雯雯感覺有點好笑,平時她也看慣了四女仗著年紀大而欺負任昊,誰曾想,任昊飆,幾人全都蔫巴巴的了,這反差不可謂不大。

有道是敵強我弱,敵弱我強,說地就是這個理吧

「沒事啦」崔雯雯邀功般地唧唧喳喳敘述起進屋後的情景,在謝知>和范綺蓉的要求下,崔雯雯甚至把任昊開始到結束的表情和動作都敘述了出來,「嗯,大概就是這樣,他已經不生氣了,還說是他剛才太沖動了呢。」

事有反常必為妖

崔雯雯本以為告訴四人任昊沒有生氣後,她們會跟自己樣松下口氣。

可偏偏,幾人非但沒有露出欣然的表情,甚至她們四人均是副凝重的樣子,沉默了好久,謝知最先個苦下臉來,唉聲嘆氣地靠在沙上,昂起頭,仰望天花板:「這回可能真玩過了,賴我,賴我啊」

范綺蓉臉色也不太好看:「知,你也別這么說,當初是大家起出的主意,責任咱們都有,唉這可唉」

夏晚秋抿著嘴巴看看謝知:「你花招多,想個招兒」

「等等,夏姨,媽,蓉姨」崔雯雯徹底糊塗了,眨著清澈的大眼睛:「咋回事昊不是沒生氣嗎你們怎么還」

顧悅言幽幽嘆,習慣性地摸著自己地肚皮:「前刻他還站在客廳指著我們鼻子大罵,十幾分鍾後,就能把氣消掉這絕對不可能,再說,就算他不生氣了,也不會主動承認是他自己沖動了吧,我們沒道歉,沒說話,等於是還沒給小昊台階下,他怎么會先個不計較這不合理」

謝知接著她的話道:「唯的解釋就是,小昊已經恨我們恨到骨子里去了,這就好比夫妻,那些成天打架吵嘴的夫婦,不見得是感情不好,而真正沒了感情的夫妻,是屬於那種形同陌路地感覺,見了面,卻沒話說,即便對方犯了錯,另方也不會生氣,這才是真正沒了感情的人,雯雯,你明白嗎」

崔雯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范綺蓉站起身,急得她繞著別墅客廳來回溜達起來:「我倒希望昊多罵唉現在可好唉你說我也是跟昊面前還有什么臉面可言啊瞎逞能這下老實了吧真是活該」

范綺蓉不停埋怨著自己。

回過神兒來地四人往回想,自己這邊做的還真是有點過分了,邀請他玩牌,任昊也拒絕過,是她們非要將他拉進來地,可幾人輸了吧,耍賴不認帳不說,還把氣撒在了任昊頭上,你說,他招誰惹誰啦

三天都沒給他做早餐,晚飯更是沒給他留過,進家門就拉長了臉色給他看,人家能不生氣嗎

崔雯雯看著母親等人個個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由提議道:「要不我再去和昊說說」

謝知>點著下巴沉吟了會兒,輕輕搖頭:「去已經不合適了,事兒是咱幾個惹出來地,咱四個要是不出面的話,怎么也說不過去,唉,躲是躲不過去啦,雯雯,你先上樓休息吧,我們姐幾個再想想辦法。」

崔雯雯應了聲,乖乖聽話地回了樓上卧室。

「知」范綺蓉朝她看了過去:「你把雯雯支走,是有主意了」

謝知擠出個苦澀的笑容:「其實,想想也知道,小昊不可能真地跟咱們形同陌路,無非是時間長時間短的關系,而且最主要的是,決不能讓他心里落下疙瘩,不然,咱們以後的關系可真就越來越遠嘍。」

顧悅言垂頭喪氣地看著寶寶:「咱們這回真把他傷著了,唉,知姐,你主意多,我們都聽你的,有啥就說吧」

謝知嫵媚的嘴角向下癟:「我能有啥招兒啊,要別人還好說,可你們也知道,老實人旦起火來,後果唉,只能走步看步了,嗯,我的意思是咱們派出個代表,跟小昊道個歉,甭管他啥反應,咱至少先得把咱幾個的態度亮出來,咳咳,你們看這個代表誰來」

范綺蓉自然而然地看向夏晚秋:「晚秋是昊女朋友,還是你去吧。」

夏晚秋想也不想地沉目看著吊燈:「我不去」

范綺蓉勉強笑了笑,摸上了謝知地手背:「知,那你去」

「我也不合適,綺蓉,我覺得你行。」

「我不行的,悅言,要不你考慮考慮」

「我哪行啊」

按理來說,無論謝知還是范綺蓉,無論顧悅言還是夏晚秋,她們對任昊都占據了年齡上的心理優勢,根本不可能怕任昊,加之他平日里那個老好人的小形象,不欺負他就不錯了,怎么會對他產生畏懼的情緒呢但,方才任昊那凶神惡煞的表情,著實來得太過突然,措手不及下,已然深深烙印在了幾女心底,加上她們理虧,這下,可就集體犯了怵,全都蔫巴了起來。

大家推推辭辭,誰也不肯做那個外交代表。

「嘖,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謝知皺眉看看她們:「咱們手心手背得了,誰輸了誰去,公平吧」幾人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下來,全都攥著拳頭舉在肩膀上,「准備,手心手背」

刷刷刷四個女人全都是出的手背。

「再來,手心手背」

結果,還是四個手背。看姐幾個的情況,似乎是不打算換了,畢竟,誰都不行做那個出頭鳥強行換成手心,也就意味著不會有輸贏。

謝知眼珠子微微眯:「不變是小狗」

刷刷刷,依然是四個手背。

我暈,寧願當小狗也不變嗎

「繼續,這么僵著也不行啊,這局誰不變誰去哦手心手背」

終於,上當地人物出現了。

是夏晚秋

其他三人依然手背到底,而夏晚秋卻是出了手心。

「好了,晚秋你進去吧,記得把我們道歉的話帶到了哦。」

「不行」夏晚秋苗條的身材當即綳緊了下:「你們耍賴說好了誰不變誰去的我變了手心那就是你們仨去」夏晚秋打小就沒玩過這種游戲,此時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她二話不說,身子背,雙手死死抱住沙背:「我不管反正我不去」

謝知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賴皮是不」

夏晚秋癟著嘴巴:「賴皮就賴皮了說到底也是你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