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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firqwe100 6335 字 2021-02-24

柳明憨憨笑了笑:「謝謝哥。」

「甭客氣,以後咱倆就是校友了,互相幫助嘛。」

柳岩海恨鐵不成鋼地嘆了聲:「他啊,脾氣倔,總跟同學搞不好關系,唉,明明,以後在學校多跟你哥學學,就你這性格,進了社會沒法混的,知道嗎」

柳明撇著嘴巴不耐煩道:「知道了。」

任昊呵呵笑:「不能這么說,我看明明性格挺好,那些到處瞎惹事的人,咱也不用跟他搞好關系,這是學校,沒那個必要,呵呵,柳叔,您放心吧,以後有事讓明明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

柳岩海暗暗點點頭,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柳明,有了任昊這句話,至少他心里踏實多了。柳岩海跟王月珍對視眼,隨後從沙上把香煙和紅包拿了出來:「小昊,這些你拿著,可別嫌少」

任昊看著那封厚厚的紅包皺了皺眉,這么打,就算五十張的也得五千塊錢吧,想了想,姨辦事兒估摸也沒花錢,逐臉色板:「您寒我吶」

王月珍以為他是客道,「這是應該地,小昊,你爸媽辦事兒也得花錢不是,這次轉學這么順利,而且是從低檔次學校轉到高檔次,錢肯定花了不少,聽嬸的,這錢你必須拿著。」

任昊搖搖頭:「是我給人打電話辦的,沒我爸媽的事兒,您也甭跟我客氣了,這樣吧,煙我拿走,錢不行。」要是什么都不拿,倒顯得矯情,任昊干脆將中華煙收下,把紅包原封不動地推了回去。

柳岩海和王月珍又說了幾句,卻拗不過任昊,只能用感謝話填補上了。

「您倆也別謝我,其實我也有事求明明幫忙呢。」

「明明」

「是啊,我有個表叫卓敏,也跟師大附中初讀書,這丫頭長得俊俏,我也怕她學壞」這事兒,卓謙不止次跟自己說過,可奈何自己在高中部,雖說個學校,但年也見不上面,根本照顧不了卓敏。

柳岩海看了兒子眼。

柳明立刻笑著保證道:「哥你放心,我保證不讓人欺負她。」

任昊啞然笑:「給,這是我手機號,要是她有啥事,你給我打電話就行,呵呵,多謝了啊。」

拒絕了吃飯的邀請,任昊出了他家,直接回到自家別墅。

五點多鍾,幾女都下班了。

任昊開門的第眼,就看到客廳正中央無所事事的謝知屁股將崔拱到旁,搶過她手里的抹布,膝蓋著地,跪在地板上下下擦著,副勤勞能干的架勢,末了,還裝作才看見任昊地樣子,抹著沒有汗水的腦門假裝擦汗,回頭驚訝道:「喲,回來啦」

家里有墩布,你至於用抹布跪著擦地嗎

姐姐,裝大了吧

崔雯被母親撞,嘟著嘴巴念叨了幾句,捂著腰氣呼呼地坐到沙上。

與此同時。

任昊聽到客廳角落的個大花瓶出咚隆隆的響動,夏晚秋慌忙伸手在花瓶體上擦拭著,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在專心擦著花瓶。不過地板上,似乎還有些啤酒沫子。任昊下就明白了,夏晚秋肯定是跟那喝酒呢,見自己回來,就把啤酒丟到花瓶里,順帶假裝干活。

眼神在客廳環繞了圈,范綺蓉和顧悅言則是跟廚房張羅飯菜,蓉姨的臉上有小點胡蘿卜皮,顧悅言地圍裙套袖上沾滿了醬油或黃醬類的東西,倆人都有點臟兮兮的感覺,灰頭土臉。

任昊分明看見,她倆不時朝自己這邊瞥眼,卻假裝沒看見,賣著力氣咚咚剁菜,弄得大汗淋漓。

唯有崔雯雯閑在那里,她瞅瞅四個女人,小嘴巴嘟嘟囓囓地不知在抱怨著什么。

任昊哪還不知道是她幾個耍的小伎倆啊

他迅速皺皺眉,不輕不重地哼了聲,也不說話,慢慢跟崔雯雯坐到起:「甭理她們,愛折騰就讓她們折騰去,咱倆看電視」

第221章壽

晚。

別墅層客房。

吃過晚飯的任昊在寫字台前剛把作業寫完,手機「滋滋」震動了起來。電話是卓語琴打來的,她特意囑咐任昊近期盡快回家,最好把蓉姨也起帶回來,范綺蓉不走的事和她房子被自己買下來的事任昊前陣跟她交代過,或許是老人家想蓉姨了,就催著自己回去。

任昊隨口答應著,反正也該放暑假了,到時候跟母親磨磨嘴皮子,興許會讓自己繼續跟別墅過暑假呢。

出去上廁所的時候,任昊借著機會跟謝知等人招呼了聲:「我媽催我早回家呢,這周末估計就得走,你們也都有鑰匙,我就不管了。」

謝知沉吟著看看他的眼睛:「我和雯雯也該回家了,總住這里影響不好。」

范綺蓉說話很小心:「昊,那姨跟你起回去」

「嗯,我媽好像想你了。」

夏晚秋和顧悅言當下也表示近期會離開別墅,看得出,她們都有點不舍得。

晚八點地時候。

謝知獨自人推開了任昊卧室地木門。任昊也沒回頭。注意力集中在桌面上。表情專注。不多會兒。他只感覺頭皮癢。兩只小手從後面按住了自己地頭。手指肚輕輕揉捏著。舒適地信號由大腦傳遍全身。

「別動。>姨給你按按摩」謝知站在任昊後側。極為細致地揉著他地腦袋。用指甲捋頭皮。用指頭按岤位。倒有點專業按摩師地味道。任昊道了聲謝。眯著眼睛繼續寫腳本。也沒跟謝知客氣。主要還是太舒服了。

謝知笑吟吟地給他服務著:「悅言喜歡看養生飲食節目。這按摩頭部地招兒。是>姨前兩天跟電視上學地。咋樣。還算到位不」

任昊嗯了聲。全是酥酥麻麻地感覺。

頭天地不愉快也沒人再提了。謝知幾人道過歉。任昊也說是自己地錯。總之。這事兒算是不了了之了。但過去雖說過去。任昊在家里地地位卻生了些許微妙地改變。曾經地他誰地話都得聽。地位儼然在謝知>夏晚秋范綺蓉顧悅言之下。如今地任昊卻步登頂。他地話。赫然比年紀最長社會地位最高地謝知>還有分量。也沒人敢對任昊呼來喚去。至少。這種曖昧地形勢最近幾天會保持下去。畢竟。四女理虧些。

「昊,身子放松,把頭向後靠靠。」

「這樣」

「對,再向後點兒」說罷,謝知調整了下身位,按著任昊地腦袋將其貼在了自己胸口處,用兩團豐碩的胸脯頂住了他的後腦,形成種合圍之勢:「舒服不」

任昊臉上紅了紅,急忙想要直起身,可謝知卻不肯松勁兒,無奈,任昊擠出絲訕笑,猶豫了猶豫,還是踏踏實實靠在了姨軟綿綿的胸脯上。

謝知嘴角勾起笑意,按摩的過程中,他地腦袋若有若無地擠壓著被白襯衫綳緊的前胸,不知不覺間,謝知和任昊的臉頰都盪漾出了幾抹淺淺地紅霞。

吱呀房門被夏晚秋推了開,進來的第眼,她就看到謝知飛快推開任昊腦袋的動作,和他倆脖子根上淡淡的酡紅。

夏晚秋臉色變了變,卻沒說什么。

謝知揉著他地腦袋回頭看,吃吃笑笑:「給小昊拿水果來了呵呵,那我就不當電燈泡嘍」言罷,謝知背對著她略微整理了下衣服,與端著水果盤的夏晚秋擦肩而過,出屋的前刻,耳邊傳來夏晚秋的嘟囔聲:「狐狸精」

謝知>無聲地笑了笑,輕輕關好門。

屋里。

夏晚秋遲了會兒,走過去,把果盤放在玻璃板上,用牙簽狠狠插了塊蘋果,委屈得癟著嘴巴,把它送到任昊嘴邊:「吃」

任昊瞅瞅她,啊地張開嘴,咬住蘋果,嘎吱嘎吱地嚼了嚼。

忽然,任昊覺著自己的生活有點了,飯有人做,地有人掃,水果有人喂,還有異性曖昧的按摩,呃,啊

心中苦苦笑,自己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心念及此,對夏晚秋地愧疚之意旋而涌上心頭,任昊嘆息著抓住她無骨的小手兒,溫柔地捏了捏:「等時機成熟,咱們起回家見我爸媽吧,總這么耗著也不是個事兒,你看行嗎」

夏晚秋板著臉哦了聲:「隨便」

「呃,我咋看你不是很上心啊」

夏晚秋癟癟嘴巴:「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任昊歉意地看看她,撓著頭道:「那這樣吧,過幾天回去我先探探我媽地口風,如果覺得差不多,我就叫你來,唉,你也知道,我媽心臟不太好,她可不是你母親那裝出來的心臟病,嗯,這回我定盡力,好吧」

夏晚秋頓了頓,俯下身,輕輕在任昊嘴角吻了口,繼而飛快轉身出門,只留下抹淡淡地清香。

約莫過了二十分鍾。

臉上掛著母性光輝的顧悅言摸著小腹慢慢踏入卧室,在床上坐好,幽幽地大眼睛巴巴盯著任昊看:「真的要走還回來嗎」

每每看到顧悅言的小肚子,任昊都會不自覺地勾起暖意的味道,他站起來,跪在地上,俯身湊著腦袋貼在顧悅言的肚肚前,靜靜聽著:「回來是肯定得回來,不過,最快也得放暑假了吧。」

顧悅言順勢彎腰抱住任昊的脖子,要做媽媽的她,眼眸中多出了僂包容的神態,格外有魅力:「你走了,我們母女咋辦」

任昊身子滯,輕嘆著沒說話。

「對不起」顧悅言摸著他的臉蛋:「是我任性了,嗯,你,嗯,常來看看我們就行。」

這話讓任昊更加心疼了,攬住顧悅言的腰肢,嘴唇輕吻著她的小肚子:「別說傻話,姐,既然你都離婚了,那就回家去也無妨,你直截了當地跟你爸媽說,孩子不是鄭學英的,而是別人的,等我處理完家里的事,就把你和孩子帶回家,讓咱爸咱媽知道,你看行嗎」

顧悅言體貼地搖搖頭:「不用,你有時間的話,常來家里看看我們母了,別讓你父母和夏姐知道,我,嗯,不想給你添麻」屁話「任昊唬著臉瞪瞪她,其實心里卻宛如刀割:」這是我女兒,是我爸媽地孫女,怎么叫添麻煩不用再說了,老人家都喜歡孩子,我讓他們提前抱上孫子,他倆高興還來不及呢。「自從顧悅言有了孩子,她在任昊心中的地位便直線躥升,任昊不想也不能對不起她和孩子。

顧悅言眼眶微微泛紅,自己輩子做任昊的地下情婦也無所謂,但她不想孩子沒有父親,永遠生活在被人指指點點的世界,「不用太勉強,其實,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昊,謝謝你」

「你要再跟我說謝,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顧悅言淺淺笑了下,重重點頭。

感情債啊,這輩子怕是還不清了

不過,任昊有了個初步的輪廓,解決好夏晚秋的事,就輪到顧悅言和范綺蓉了,抽絲剝繭,這些事兒怎么也得捋清楚。

三天後。

任昊和范綺蓉提著行李回到了翠林小區,去蓉姨家幫著她收拾屋子,最後,兩家人在小區外的飯館吃了飯,慶祝蓉姨做出的正確選擇。知道她不再南下,卓語琴別提多高興了,喝了兩口酒,眼淚又嗒嗒往下掉,看得范綺蓉陣感動,也陪著她哭了。

然而,想著自己跪在地下被任昊按住腰肢從後面折騰,范綺蓉地心中抽痛起來,看著卓語琴和任學昱,她懊悔地低下頭,總覺得再沒臉見他們了。

晚上回到家。卓語琴非要跟范綺蓉起睡,不過,對她心生愧疚的蓉姨卻借口告退。任昊知道蓉姨在想什么,不動聲色下,輕輕握了握她的小手兒。

兩家的防盜門齊齊關了上。

「呼喝點酒頭還挺暈」卓語琴甩掉那個價值不菲的挎包在沙,喝了口茶,癱坐在邊眯著眼:「小昊啊,剛才你蓉姨說漏了嘴吧,怎么,別墅里還有其他人在,誰啊」任學昱坐到卓語琴身旁,打開電視看起來。

「沒誰啊,有時候鄰居會去地。」

卓語琴若有所思地哦了聲:「你那個小女朋友也在吧,哼,媽可警告你,給我注意這點,知道了嗎,要是出點啥事兒,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任昊臉紅:「您喝多了吧,爸,趕緊帶我媽睡覺吧。」

「喝多個屁」卓語琴看來是真喝大了,晃晃悠悠地站起來瞪著他:「甭跟我瞎扯,媽把話放這兒,兩天之內,把你女朋友帶家里來讓我倆瞅瞅,沒商量的余地,學昱,你說呢」曾經地卓語琴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婦,可成了暴戶的她,性格也漸漸硬氣了些許,尤其是喝了酒之後,有向悍婦展的趨勢。

任學昱無所謂地看著電視機,也不扭頭:「在幾個月就十八歲了,咱倆也是那個年齡認識地吧,嗯,不算早了,見就見,讓小昊定日子吧。」其實如果任昊不賺錢,老兩口肯定會將其視為早戀的范疇。

卓語琴滿意地笑了笑:「小昊,給你那小同學打電話吧,盡快,知道嗎」

任昊本想等有機會再探探他倆的口風,誰想自己還沒說,就先把崔扯出來了,這樣不行啊。任昊眼珠子溜溜轉起來。

九點十分。

卓語琴和任學昱雙雙進屋睡覺。任昊望了那邊兒眼,脫了衣服,也隨著他們的腳步進了母親的主卧室,在爸媽惑的目光中,任昊吱溜下鑽進被窩,笑著拍了拍身邊地兩個位置:「個月沒見您倆了,怪想你們的,呵呵,今兒個咱仨塊睡吧」

卓語琴心里甜滋滋地,白了兒子眼:「沒出息的玩意兒,仨人睡還不擠死」

任學昱倒是沒啥意見,也不說話,直接在兒子身邊躺了下去。

其實任昊上初中時,也經常跟爸媽擠張床地,蓋因那時候的平房里,有不少土鱉之類地小動物,夜里沙沙響著,任昊聽得陣怵,他就膩味這種活物半夜爬到身上,多惡心,所以每每聽到土鱉地聲音,任昊就會跑去爸媽中間睡覺。

不多時,家三口便擠在了個被窩里。

任昊對著天花板眨眨眼,轉頭看向黑暗中的卓語琴:「媽,有個事兒想問問您。」

卓語琴閉著眼睛,聲音中沒有絲毫困意:「就知道你有事,哼,說吧。」

任昊不好意思地嘿嘿笑:「我就是想問問,您和我爸找兒媳婦的標准是個啥啊」

「兒媳婦你不就交了個女朋友嗎,剛多大啊,就談婚論嫁了羞不」卓語琴沒好氣地瞪了任昊眼:「再說,你帶來讓我們看看不就行了,這種事也不好說啊,嗯,反正,家里不能太窮,長相得過關,當然,性格也很重要,怎么,對你女朋友沒信心」

「那倒不是」任昊心虛地看看她:「她家還算有錢,至少不窮,長得也漂亮,跟個電影明星似的,嗯,就是您說的性格,呃,媽,您和我爸喜歡啥性格的」任昊最為擔心的就是夏晚秋的性格和年齡,想想都頭痛。

這時,直沒說話地任學昱開口了:「你媽就喜歡綺蓉那樣的性子。」

卓語琴道:「對,綺蓉那樣的最好,溫柔賢惠,美麗大方。」

「這個有點」任昊支支吾吾著開口:「其實吧,我覺得性格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呵呵,不管溫柔也好,冷淡也罷,只要心地好,沒壞心眼,這就行了唄,您倆說是吧」

卓語琴聽出了他弦外之音:「怎么你那個小朋友性子很冷」

「啊,哈,呵呵,也不算很那啥啦,稍微有點,呵呵,但我保證,她絕對是那種特別善良地人,外冷內熱而已,媽,爸,我相信您倆的眼光,那是絕不會以貌取人的,是吧」

「甭給我倆戴高帽子」卓語琴瞥瞥他,沉吟著琢磨了下,「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見了面再說吧,瞧給你急地,咋了,怕我倆不同意」

「不是」任昊正色了些:「咳咳,再問您下哈,那啥,您說年紀比我大些的女的,嗯,」

「啥意思」

「就那個意思唄,其實我女朋友不是我同學,她比我大,所以吧,我怕您心里有疙瘩。」

左蹦右蹦,任昊終於說到了最關鍵的問題。聽得此言,卓語琴和任學昱都關注地睜眼瞧著他:「你話里遮遮掩掩地,到底什么意思,比你大大就大唄,這有啥不能說的,原來,我們高中的兩個女同學,也嫁了比她倆小幾歲的男的啊。」

任昊尷尬地撓著頭:「幾歲罷了,那不叫事兒,可我這個,咳咳,您看」

「我看個屁啊有話你就給我說清楚嘍」卓語琴忽然感覺到了不對,直接從床上做了起來,盯著任昊的眼睛看了會兒,她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前幾天謙子和他老婆過來又跟我提過,說什么想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就是年紀有點大,二十多歲,小昊啊,你跟你小舅演戲呢吧啊」

任昊暗贊聲好,小舅這招兒玩地妙啊,用介紹女朋友給自己來增加卓語琴的心理底線,就是老媽不同意,也頂多罵他瞎操心,可那二十多歲卻也埋入了卓語琴心底。

於是乎,任昊老實交代道:「我怕您和我爸嫌棄我女朋友年紀大,就跟小舅商量了下,再來,您有心臟病啊,我怕您受不了。」

卓語琴心下暖,瞪著地眼睛也柔和了些許:「還算你有點良心,不過,哼,你以為我是玻璃的做地啊,有什么受不了的,說說吧,她二十幾了。」

「呵呵,就二十多歲,呵呵呵」

卓語琴面色漸漸凝重了些:「不會是二十三以上吧。」

二十三歲,就意味著和任昊相差五歲。

任昊看老媽地表情就知道她啥想法,訕笑聲:「不會不會,呃,我這兩天就帶她來家里,您看了就知道,呵呵,媽,睡覺吧,睡覺」

看來二十二歲是卓語琴所能接受的心理底線,唉,前方的路,任重而道遠啊。

第二天,學校課間休息的當口,任昊去英語辦公室找到夏晚秋,跟她說了說昨夜與母親的對話,末了苦笑道:「我沒敢跟咱媽說你的年紀,來家里的時候,你記得穿些有活力地衣服,也顯得年輕點兒,成不」

那句「咱媽」弄得夏晚秋臉紅,扁扁嘴巴,她愛答不理地低頭寫著文件:「我是老女人穿什么衣服也顯老」

任昊呃了聲,從背後摟住她,吻了吻夏晚秋的耳垂:「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老啥啊,那叫成熟,女人就你這個年紀最有味道了,知道不」

夏晚秋綳著臉用鋼筆筆尖重重戳著桌面上的稿紙,戳啊戳啊戳,「再過幾年就沒味道了」

「怎么可能吶」任昊溫言溫語地在她耳畔邊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