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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firqwe100 6278 字 2021-02-24

給夏晚秋夾菜,表現得異常熱情。趙雪然和卓敏也不時跟夏晚秋說句話,關系很和諧。

唯有卓語琴,從開桌就扳著那張臉,不笑不語。

別說任昊,姥姥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鼻子里重重冷哼聲:「晚秋,以後咱們就是家人了,誰給你臉色看咱也甭怕,姥姥拾掇她」說著,姥姥還把筷子往桌面上戳,不怒而威。

這話,無是朝著卓語琴去的

當著這么多小輩被訓了頓,弄得卓語琴很沒面子,氣得她瞪眼,結果,被姥姥凶狠地目光逼得節節敗退,嘴里嘟囓句,只能恨恨瞪著兒子,把氣都撒在了他身上。

你小子不是能耐嗎看我回去咋收拾你的

姥姥的話,也變相為夏晚秋敲定了身份。這是我外孫媳婦,誰敢給她臉色看或說她閑話,那我就拾掇誰

在家里,姥姥搞的是言堂,沒人敢跟她叫板。

這不,二姨夫和大舅本來還小聲議論夏晚秋地事兒呢,聽這話,立刻閉了嘴。

還能咋辦

吃飯吧

大調子定了來了,也沒人再說什么,吃吃喝喝,聊聊鬧鬧。

任昊偷偷笑,算是放下了心。姥姥這步棋,果然走對了

席間,還是比較開朗的趙雪然總有意無意地找夏晚秋說話兒,對這個絕美的熟女,她很有些好感,「那個啥,小昊是我弟弟吧,嘻嘻,您要是進了家門,那我改咋稱呼你呢」

卓語琴被母親捋了面子正不爽呢,聞言,直接丟了個白眼過去:「吃飯時別說話」

趙雪然吐吐小舌頭,低頭扒拉起米飯。

夏晚秋如坐針氈,向任昊投了個求助的目光,可憐極了。

任昊琢磨了會兒,望著夏晚秋身前的酒杯瞅了瞅,眉頭漸漸舒了開。隨後,任昊端著白酒站起來,拉著夏晚秋起給老人家們敬酒,第個要敬的,當然是姥爺了,「老爺子,我小時候不懂事兒,沒少給您和我姥姥添麻煩,今兒個您大壽,我跟晚秋敬您杯,我酒量不行,咱們點到而止吧」

老爺子欣慰地笑了笑,也不說話,端起茶杯跟任昊和夏晚秋碰了碰,飲而盡。任昊深了口,意思意思就得,夏晚秋卻是跟老爺子樣,把杯子里地酒全部咽了下肚子,看得哥幾個陣瞪眼。

口悶

那可是白酒,二兩多吶

敬到姥姥時,老太太拉著夏晚秋的手點點頭,端起杯子看向任昊:「行,我們小昊長大了,懂事兒了,呵呵,比你母親強,來,姥姥陪你們喝口。」說話時,老太太也不忘捎帶手把卓語琴數落頓。看來短時間地接觸下,姥姥還是很看好夏晚秋的。

接下來是大舅兩口子,二姨夫兩口子。

四個人,四杯酒,夏晚秋點沒含糊,全都是口干,頓時,斤多地二鍋頭便進了肚子,然而,夏晚秋除了脖子上微微泛起紅霞外,根本沒有其他的醉酒反應,眼眸兒清澈地很,好像剛才喝了白開水般。

此情此景,連卓語琴和任學昱都不得不刮目相看。

第224章我會下地獄吧

量好,也是件很討人喜的事兒。

敬酒就是杯悶,不含糊,很給面子。

當任昊領著夏晚秋給卓語琴和任學昱敬酒時,卓語琴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跟丈夫喝了酒,算是很給任昊面子了。飯後,姥姥拉著夏晚秋和卓語琴等女性去了小屋聊天,任昊則與大舅小舅他們跟客廳抽煙閑扯。

下午兩點二十。

二姨和二姨夫店里有事,帶著兒子先個離開,回家招呼生意去了。卓語琴不想看姥姥的臉色,也提議回家,不跟這兒吃晚飯了,任昊跟眾親戚告辭,最後和爸媽起出了家門,夏晚秋可憐包樣跟在他們身後,啥也沒說。

車站前。

馬路牙子上的卓語琴回頭看了眼夏晚秋:「你坐什么車」這話的潛意思就是,你別跟著我們了,咱們自己走自己的。

任昊撇嘴攬住夏晚秋的蠻腰:「她當然跟咱們坐趟車啦,媽,打出租走吧,晚飯讓她跟家里吃。」任昊也不看對他瞪眼的卓語琴,自作主張地伸手打車,任學昱坐到副駕駛位置,剩下仨人坐到後座。

車上,卓語琴瞅瞅任學昱,後輕輕搖搖頭,卻沒說話。卓語琴心中冷哼,不過今天的兒子似乎很強勢,咬咬牙,看著兒子與夏晚秋拉在起的小手兒,卓語琴忍了下來,余光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夏晚秋。

翠林小區。

502室。客廳內。

雖然卓語琴不跟夏晚秋說話。但任學昱還是有搭沒搭地和這個比他小不了多少地「准兒媳婦」談了談。話題很老套。無非是聊聊家庭。說說工作之類地事情。夏晚秋有問必答。做出副小輩地姿態。

另邊地主卧室。

「你可真是我地好兒子啊嗯連老師都敢泡好好啊給媽爭臉了有你這出咱家祖墳上都得冒青煙真棒真好真厲害」卓語琴諷刺版地豎起大拇指。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任昊有點臉紅。抓了抓頭皮訕笑道:「媽。我也是故意地。就是喜歡上她了。您說能咋辦。嗯。我這么說吧。其實您看看晚秋地條件。那是我配不上她。當初我倆好地時候。我沒錢。二沒勢。三沒長相。可晚秋還是跟我了。您可別把她想懷了哦。我倆屬於自由戀愛。跟年齡身份金錢沒點關系。」

卓語琴冷笑連連:「喲,還挺護著她啊,呵,媽老了,話沒分量了」

任昊陪著笑臉,湊到床前給卓語琴垂著後背,很賣力氣:「媽,我的親媽,您就別埋汰我了行不,在兒子心里,您肯定是第位地嘛,可是,您兒子也得結婚生孩子不是,就我這條件,拋開有點小錢這個因素不提,您說,還誰願意跟我好吧,就算有願意的,那也沒晚秋條件好啊」

「放屁」卓語琴咬著後咬牙:「那是你沒想找你這話媽記下了,過幾天我給你尋摸個來,保證比你們夏老師條件好,等著吧」

任昊砸了下嘴巴,悶悶不樂地苦著臉:「您咋這樣呢,要是有跟晚秋差不多條件的,也是看上咱家有錢了,當然,追求高質量生活的心態人人都有,但您琢磨吧,跟晚秋不求所圖的情況比,不是落了下乘嗎,媽,人家晚秋家庭條件也不錯,相貌人品也沒得挑,您說,您還想要什么」

卓語琴哼了聲:「她是不是老師我不管長相差些也沒關系但最起碼得要個年輕地」說罷,卓語琴越想越生氣,啪地把打開任昊的手:「你才上高,帶著個三十歲的女朋友,你讓人家怎么說咱們」

「他們咋說是他們的事兒,反正,我喜歡不就得了。」

「我丟不起那個人」

「那我倆以後去別處定居,不回家了,您跟我爸也不用丟人了,咱們各過各的」

「我白養你十八年了你個白眼狼我揍死你」卓語琴勃然大怒,隨手從床上抄起笤帚疙瘩掄起來就往任昊屁股上打,任昊生氣歸生氣,但也不敢跟卓語琴叫板,個閃身忙是躲了開,卓語琴卻不依不饒,滿屋子追著任昊打。

叮咚叮咚聽到門鈴聲,任昊在主卧時躲躲閃閃了圈,繼而飛快繞過母親,打開卧室門沖了出去,抬眼,正好看見剛進家門的范綺蓉。

卓語琴是真給他氣壞了,瞧得不是外人,氣勢更勝,掄著手臂繼續追趕在任昊身後:「你個臭小子給我站住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地」

范綺蓉愣了愣,看得沙上的夏晚秋,迅即明白了稍許。

任學昱不滿地皺皺眉:「這還有客人在呢,你消停會兒行不行」夏晚秋沒資格說話,眼巴巴看著窮追猛打的卓語琴。

「消停個屁你是沒聽見這混小子說的話任昊你給站住」

「蓉姨,你趕緊勸勸我媽呀。」

「大姐,你先冷靜下,別打孩子」

「綺蓉,沒你的事,你給我躲開」

任昊四處奔逃,末了,也顧不上啥面子了,嗖地下躲到了范綺蓉身後,就像小時候那樣,遇到卓語琴飆,任昊都會尋范綺蓉這個保護傘。范綺蓉手後伸拉住任昊,手伸前,攥住卓語琴地手腕:「大姐,今天給我個面子,行不」

卓語琴臉上燃燒著憤怒的色彩:「我必須教訓教訓他不然他連我這個媽都不認了綺蓉你要是不躲開信不信我連你塊打」

范綺蓉咬牙,仍然死死護著任昊:「我不讓您要想打他就先把我打死吧」

「你你」卓語琴氣得指著她的鼻子尖:「從小到大你總是護著他你自己看看這混小子都讓你寵成啥樣了你連我這個媽都快不認了」

任昊苦笑著看看她:「我沒說不認您啊。」

「還廢話我打死你」

「大姐,孩子還小,有什么話好好說吧,別動手,大哥,你勸勸大姐啊。」

范綺蓉地話,在家里還是很有分量的。任學昱板著臉走過來,把搶過笤帚疙瘩,瞪了卓語:「胡鬧」范綺蓉見狀,也走過去挽住了卓,體貼地拍著她地後背,讓她順順氣:「昊這孩子你還不知道嗎,從小就孝順,怎么能不認您呢,大姐,消消氣,別跟他般見識。」

卓語琴氣呼呼地瞥瞥范綺蓉:「你就慣他吧」

范綺蓉側眼瞅瞅任昊:「叫你不聽話啊,瞧瞧,我也被大姐罵了吧,你啊你,以後老實點兒,不許招大姐生氣,知道不」

「知道了」

蓉姨手挎著卓語琴,手挽著任昊,將兩人帶到沙上坐下,隨即,望向默不作聲地夏晚秋,露出絲苦澀的笑意。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關於夏晚秋這個兒媳婦地問題,范綺蓉也插不上太多話。

任昊眨巴眨巴眼睛,趕緊討好般地給卓語琴捏腿捶腰:「媽,我錯啦,我不該跟您頂嘴」

卓語琴拿手打開他,翻著白眼兀自生著悶氣。

此等情況下,任昊也不得不讓夏晚秋先回家了,跟蓉姨起送著她下了樓,任昊苦思冥想後囑咐了句:「明天周日,要是方便的話,你接著過來吧,咱倆軟磨硬泡,必須得把我媽拿下,嗯,對不起晚秋,委屈你了。」

夏晚秋淡淡搖頭,沉目瞅了蓉姨眼,沒再說話,轉身離開。

范綺蓉被夏晚秋這看還真有些心虛,她剛走十幾米,蓉姨就拉著任昊折身上樓,期間,還問了問這天生地狀況,任昊自然五十地告訴了她。末了,范綺蓉分析以後給出的建議跟任昊所想差不太多,那就是耗,有機會就讓夏晚秋來家里坐坐,相處久,人都會有感情,如果卓語琴和任學昱能默認夏晚秋的存在,那即為最好的結果。

第二天中午。

夏晚秋拿著些營養品來任昊家吃飯,她是十點半到的,正好趕上任昊洗菜,於是乎,家務無能地夏晚秋也加入的做飯的陣營,讓卓語琴和任學昱休息,看得出,夏晚秋下了番苦功,拿刀切菜的姿勢很是正規,雖說速度有待提高,不過已經很是不錯了。

「你跟誰學的」

「綺蓉。」

很明顯,夏晚秋純粹是為了討好公公和婆婆,任昊看在眼里,心中陣溫暖。

不過這天,卓語琴還是給了夏晚秋臉色看,根本不和她說話,牽連之下,任昊也沒落好,母親找了林林總總的由頭,把他通數落。

星期。

任昊跟學校請了半天假,陪著顧悅言去醫院做檢查,胎兒狀況良好,再有四個月左右便能出世,任昊想想,提議給她找個保姆,畢竟,顧悅言自己個人住,沒人照料地話,任昊很不放心。可顧悅言死活不用,她說范綺蓉昨晚打電話要她過去起住,正好照看她。

任昊心里咯噔聲,蓉姨不會知道這孩子是自己的吧

不可能啊

說實話,任昊不想給蓉姨添麻煩,人家有人家的工作,寫書的同時再照顧顧悅言這個孕婦,恐怕是力不從心,但話說回來,顧悅言已經答應了蓉姨,自己若是橫加阻止,那蓉姨沒准就看出問題了。

唉,不管了,你們愛咋折騰咋折騰吧。

顧悅言住在自己身邊,任昊也放心許多。

個禮拜過去。

高考即將開始,高高二的期末考試眼看也要來臨。夏晚秋是政教處副主任兼英語老師,工作頓時忙了起來。然而,即便再忙,每天晚上她還是准時到任昊家做飯,甚至很多時候,做完飯地她都來不及吃上口,便匆匆打車回家整理題目和試卷,擺明了副任勞任怨的小媳婦樣兒,無論卓語琴如何如何給她臉色,夏晚秋也雷打不動。

卓語琴是個臉上嘴上都藏不住事兒的人,時不時會嘟囓幾句這菜咸了那菜甜了地,甚至埋怨她不會干活,越忙越亂。

夏晚秋覺得委屈了,就癟著嘴低著頭,但從不還嘴,從不賭氣,從不抱怨。

對此,任昊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他相信,這切,老爸老媽也會看在眼里的。

這天。

是高考地第天,夏晚秋接到市里授權的監考任務,到十五中考場監考。任昊則是放假在家休息,早上起床,他就將高地完整腳本從電腦里給尚晴,讓她開始尋找下家。

簡單吃了早餐,任昊出門拐彎,去了蓉姨家彎。

顧悅言已經搬進來三天左右,這件事,夏晚秋是知道地,不過,卓語琴和任學昱卻不清楚。

因為剛是六點多鍾,任昊怕打擾顧悅言睡覺,就沒按門鈴,用鑰匙開的門。客廳里靜悄悄,任昊左右看看,抬步朝范綺蓉地卧室走去,吱呀聲,輕輕推開門。

只見,穿著真絲吊帶性感睡裙的范綺蓉蜷縮在床上,她閉著眼睡得很香,雙腿緊緊夾著薄被,手抓在被角,手食指含在嘴里,側面看去,范綺蓉軟綿綿的小舌頭抵在食指肚子上,舌尖都露在了外面,唾液絲絲涌出,順著指尖流到手腕和床單上,派的景象。

任昊砰然,干巴巴地咽著吐沫走過去,爬上床,單手從她睡裙下面伸進去,路向上,抓在她的胸脯上,嘴巴低,吻住了蓉姨地脖子,點點地向著舔著。

「嗯嗯」范綺蓉鼻子里哼哼了兩聲,幽幽轉醒,迷糊地睜眼看看任昊,微微愣,飛快掩著衣服推開他,眼睛朝卧室門看去:「幾點了悅言醒了嗎」

「她沒醒,六點半了。」

看著任昊還不老實地摸著自己,蓉姨凶巴巴地唬起臉:「別鬧,悅言在呢」

任昊苦悶不跌:「我姐來了以後,我還沒折騰過你呢,憋壞了,蓉姨,要不去我家吧,我爸媽都上班了。」這兩個跟自己生過性關系的女人現如今住在起,任昊自然沒機會吃掉其中個,好不容易逮住機會,他可不想錯過。

范綺蓉紅著臉猶豫,抿著嘴巴搖搖頭:「姨告訴你,那種事不能多做的,對身體不好,知道嗎,乖乖聽話」她緊了緊睡裙,把自己保護的「你出去吧,姨穿衣服,對了,記得小點聲兒,悅九點呢。」

任昊撇撇嘴,走去衣櫃那邊兒打開門,翻了翻,從里面拎出套黑色裙裝制服,又彎下腰,在底層找出兩條到大腿的筒子蕾絲邊肉色絲襪,股腦丟給蓉姨:「穿這個吧,絕對好看。」

范綺蓉氣呼呼地呸了他口:「小色胚出去」

「都老夫老妻了,羞啥,我看著你換唄。」

范綺蓉從寫字台上抄起桿鋼筆假裝揮了揮:「大姐說的對不揍你你不長記性」

「得,得,你趕緊換衣服吧,待會兒去我家,有個腳本得你翻譯,跟電腦里呢。」

半個小時後。

洗漱完畢地范綺蓉對著鏡子理了理制服,成熟干練的本色覽無余。

「走吧,姨的小祖宗,給你翻譯腳本去。」

范綺蓉說話聲音很小,生怕吵醒顧悅言,她走到門前,彎腰換上高跟鞋,隨後,便和任昊起開門進了他家。關門聲剛落,走在前面進屋的任昊徒然回身,摟著蓉姨的腰肢將她壓進懷里,吻著她地臉蛋兒。

「干什么啊」范綺蓉抗拒地扭著身體:「不是要給你弄腳本嗎放開姨別這樣」

「裝,接著給我裝」

「姨裝什么啊」

任昊巴巴眨眨眼睛:「你要是不想跟我做,為啥穿高跟鞋啊」

范綺蓉臉上片殷紅,氣急敗壞地錘了他腦袋下:「姨這身衣服就配高跟鞋好看你瞎想什么吶」蓉姨說這話時顯得很沒底氣,因為任昊家也要換鞋,所以,她般是直接穿著拖鞋來,省得搗麻煩。

任昊呵呵笑了笑:「還是我家蓉姨疼我,知道咱喜歡折騰穿著衣服的你,蓉姨,你真好,來,親個」任昊低頭湊過去,范綺蓉嘴里嚷嚷著「別鬧別鬧」,最後還是通紅著臉盤,撅嘴快速親了下任昊。

任昊心中動:「要不,咱倆今天多換幾種姿勢吧,比如你用」

范綺蓉羞惱地用手堵住他的嘴巴,高跟鞋抬,在他腳面輕輕攆了攆:「什么跟什么啊也不害臊你要是再瞎說姨可回去嘍」說罷,范綺蓉地眉宇間盪漾起柔柔的媚態,眼神也漸漸水潤起來,她遲了片刻,便情不自禁湊上去嘴唇,親吻著任昊地下巴。

這還是范綺蓉第次主動,可想而知,這些天她也是憋壞了。

三十二歲的她,正是旺盛地開端。

然而,任昊地後句話差點把蓉姨給氣死。

「著啥急啊,看會兒電視吧,我記得早上有倚天屠龍記的,安徽衛視,嘿,今兒應該演到光明頂那段了,正是地時候。」

任昊說完,頭也不回地過去沙上看電視,只留下范綺蓉獨自愣。

臭小子

白眼狼

連姨也敢耍

生氣歸生氣,可范綺蓉也確實有點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昨夜顧悅言睡下後,她曾試著自己解決,但或許是嘗過任昊的味道,盯著電腦屏幕的她無論如何也進入了狀態,末了,只得拖著燥熱的身體上床睡覺,失眠之下,才導致早上沒按時起床。

范綺蓉壓了壓怨氣,佯作不以為意地姿態,施施然挨著任昊坐下:「倚天屠龍記姨都看了好幾遍了,找找重案六組吧,那片子還不錯。」蓉姨盡量把兩腿加緊在起,在任昊眼中,自己是副溫婉賢惠的性格,范綺蓉不想破壞自己在小冤家面前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