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的舌頭在小月的陰門挑弄十多分鍾,又在肛門處舐了數百回,小月已不能自控,浪聲不絕。
(這時,鄰屋黃伯固然聽到,可是那里又再敢跑出來呢?)
傑已用自己的手不斷弄著自己的那話兒,可是仍沒半點「起」色。
在這時候,浴室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黑影突然沖進,那黑影是個赤裸的男人,他那肉棒正向小月的花心插去,「啊」小月發出的不是驚駭聲,而是快慰的浪聲。
數月來的花心也沒有被男人的肉棒抽插,這時卻出現一支又大又熱又硬的肉棒,小月實愛不惜手,小月的肉臀前後搖擺,與那黑影有節奏地抽插送迎。
「呀呀呀呀呀,爽死了,插死我呀,啊啊......呀呀......」
小月已完完全全失去理智和儀態。
這時,傑看著那黑影,驚道:「你不是剛死去了,小月的情人?」
那人徐徐地回答:「我只是假死吧,小月的性欲太旺了,我支撐不著,只好假死逃去,這幾個月來幸得鄰屋黃老太的特別「照顧」,得以回氣,今見小月險被黃伯蹂,故回來救美,但汝來前一步,見汝仍未...吾觀小月姿態撩人,欲火難耐,即跳出跟小月雲雨。」
情人仍不斷抽插著,小月雖在忘我的高潮中,仍聽到情人的說話。
小月道:「太好了...傑...啊啊...你也來吧...呀呀...好爽呀...啊啊...」
小月一口吞入傑的小蛇,說也奇怪,小蛇即大了,慢慢地硬起來。
小月技巧地「侍奉」傑的那話兒,傑的那話兒紅得快爆了。這個情境不用多說,是一前一後;小月的前口含著傑的那話兒,小月的後口則與情人互撞,發出有節奏的拍拍聲。
「唔唔唔...呀呀呀...唔唔唔唔...」小月不停呻吟著。
傑很快便爆漿了,這是傑與小月結婚多年,第一次對她射出的漿,卻竟是射入愛妻的口里。
小月一一吞下,情人仍在抽送,已近千下了,拍得小月的肉臀有點紅,傑躺在地下,看著小月與情人做愛,心中一點嫉妒也沒有,卻有點高興。
事實上,傑以前不解溫柔,只顧自己的快慰,對小月只是粗暴,如今,見到小月高潮一浪接一浪,自己也感到莫名的快樂和興奮。
小月仍在淫叫,叫得使人「心曠神怡」,情人與小月換了幾個性交位至,情人終於在小月里射了,叄條肉蟲就睡在浴室里。
休息不到一小時,小月又要了,二男又得「侍奉」小月幾回,不知弄了多少回,叄人一同回到睡房大被同眠。
後來,小月、傑和情人「和議」,叄人同意住在一起,天天享受著性愛的高潮。
打烊後
小娟是個pub的老板娘,她是某個企業小開的情婦,這間pub是那個小開拿資金讓她打發時間所開的。這天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店里的客人只剩下叄位,都是經常來的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