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嚴舒只能退了出來,心疼地擼了擼自己的兄弟。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不識趣!山洞里我可是把你那處淫水都喝了,你吃我這處又如何?」
「我就是不喜歡,還是頭一次有人把這么惡心東西塞我嘴里。我討厭你!」
誰知嚴舒態度突然又軟和下來,跟哄小孩似的抱著她,一手卻又攀上她的胸,「好好,我們小桃桃是第一次不會弄,這次就算了好不好。」
「囈,你不要摸我的胸。」
「好,那我看看。」嚴舒把肚兜解下來,忍藏一晚的小兔子終於跳了出來。
粉粉嫩嫩的,綻立在空氣里小奶頭還挺挺的,不由得兩只大手就抓了上去,一邊一個玩弄著。
「嗯~你不是說不摸的么。」
「我是說看看。」
蘇桃倒在嚴舒懷里,乳頭被細細玩弄著,從底部一圈一圈抓了上來,最後擒住那兩點。
「哎呀~啊,別~別~」
嚴舒搓著那兩點,把它們揉得跟花生米一樣又紅又硬。
「你看它們分明很高興我這么對它們,都高興的直點頭了。」嚴舒從下面抓著乳房不停抖著,兩個奶子一上一下抖著,似乎真在回答他一樣。
「你看它們抖得多開心多快樂呀。」
蘇桃難為情地閉上眼,「嗯嗯,不要再弄了。」
「嘻嘻,既然桃桃不喜歡,你們兩個就不要再調皮了。」
蘇桃聽他這么說又好氣又好笑,「分明是……你!」
一睜眼,嚴舒抓著她兩個乳房,肉棒正要往里塞,像兩座雪峰間突然擠出一條大肉蟲,雄赳赳的,在她乳溝間進進出出。
奶子不停被嚴舒往里揉著,乳肉又被肉棒磨得發熱,好像都變得更敏感起來。
「嗯~嗯~」蘇桃覺得心跳都怪怪的,又覺得胸部長出一根大肉棒實為丑陋。
「嗯~別磨了,嗯嗯~這里怎么能,磨這東西呀。」
「怎么不行。你看你奶子長得這么大,可不就是給男人磨雞巴的,這跟磨刀是一個道理。你看,你兩個乳頭都還能碰一起呢。」
「呀,不要!啊~」
嚴舒突然跪坐在蘇桃身上,將她兩個乳頭對著斯磨著,挺著屁股,肉棒又快又狠地在她胸部磨著。
「啊啊~不,啊~」兩個敏感乳頭被對在一起磨著,又有大肉棒插著她的胸,蘇桃雙腿不由夾緊互相磨蹭著,突然渴望有什么東西也能這樣插著她小穴。
越想越癢,水流的更凶了。
嚴舒卻還在插著她的胸,時不時將碩大的龜頭擠進她嘴里。
蘇桃連吃了好幾口龜頭上的粘液,想吐出來肉棒又塞了進來。
「哦哦,好爽,小桃桃快吃,多吃點,我要來了。」
蘇桃閉緊嘴,不肯讓肉棒再進來,誰知它在軟唇用力頂了幾下,突然射出一大灘液,射的她滿臉都是。
「哈哈哈。你方才射了我一臉,我現在也射你一臉,正好正好。」
蘇桃一手摸了下臉上的液,幾乎變色「你這東西又臭又濃的,我要去洗臉。」
嚴舒怎會讓她跑了,反身將人壓在,頭對著她花穴,輕輕吹了一口氣。
「小桃桃這里癢不癢,想不想被吃?」
「嗯哼~我想先洗臉。「蘇桃有些別扭,她覺得力氣好像恢復了一些,但身子依然綿軟,私處就毫無抵擋地被舔上了。
「啊~哦~別別~。」
粗長的舌頭掃過她的小豆子,來到花穴,不停舔舐著花液,偶爾舌尖刺進來一些都會刺激得她縮臀抬腰,像是在歡迎一般。偏偏那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