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不提這個事。今天來喝酒,就是開心喝酒,再過幾日就到蘇杭了,屆時有的是事情忙活。」
木瑜仰頭喝了杯酒,小鎮上特釀的酒有點辣嗓子,隨後漫上來是淡淡的苦澀味,好在純度挺高的,喝著有些醉人。
「在船上挺好的。」
下船後怕是不能再如此輕易見到她了吧。
蘇桃回來後便要沐浴,把祁元軒碰過的地方一一清洗干凈,到後面皮膚搓成粉色還不肯罷休。
丫鬟有些擔心,停在在屏風外。
「蘇小姐,都半個多時辰了,奴婢進來幫你更衣吧。」
「……不必了。」
蘇桃起身擦拭好身子,穿上單衣走了出來。自從被綁到枝紅院,除了柳兒她都很反感有人替她梳洗。總會讓她想起那些老嬤嬤在她身上又揉又捏的模樣。
丫鬟立即拿了白布替她擦頭發,等擰不出水了就拿爐子來熏著。
「三殿下剛才傳話來,讓姑娘去一趟。」
丫鬟說著小心翼翼,白日她在外面守著直到三殿下出來才敢進去。
那時蘇姑娘便已經穿戴整齊,好像之前的淫聲穢語都是假的一般。
蘇桃一愣,沒有動。
」我有些不舒服,頭發烘干後便要睡了。」
「是,我這就讓人回話去。」
丫鬟將爐子放下,走到門口。
蘇桃又說道,「等下。」
「你讓人回話,我晚些便過去。」
「姑娘!你身子……」
「無事,弄干頭發後你也去歇息吧。」
「是。」
蘇桃磨磨蹭蹭著,直到子時才朝書房走去。
大多數下人都已經歇息了,走道上連燭火都沒有。
書房里頭一片漆黑,靜悄悄的,好似沒有人。
也許,他們喝酒喝高興了,還沒回來呢……
蘇桃不由胡思亂想,後來又覺得好笑。
如果木瑜不在,那她又躲得過祁元軒么。
還不如就這么給了木瑜。
蘇桃打定主意,深吸一口氣將門推開進來。
屋里還有股淡淡的酒氣,隱約能看到床上隆起了一個身影。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蘇桃走到床前人都沒醒,便想伸手試探一下。
誰知還沒碰到人,被一陣拉力按在了床上。
「誰!」
木瑜聲音還有些沙啞,膝蓋壓在她的胸,另外一手掐著她脖子,將人壓的死死的。
「唔,我!我……」
蘇桃心一跳,連忙出聲,手抓著木瑜的胳膊,就怕他一使勁真把脖子掐斷了。
手中的纖細還有膝蓋上的柔軟讓木瑜有些遲疑,不由松開。
「你,小桃?!」
「咳咳咳,是,是我。」
脖子一被松開蘇桃就咳了起來,但胸前的壓迫感依然沒少。
「你,你能讓我先起來嗎。」
木瑜倏地跳開,手足無措,「你你怎么突然來我屋里的?」
蘇桃半起身,也是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手不由揉了揉胸,好痛……
突然屋里就亮了起來,木瑜把蠟燭點上了。
轉頭就看見蘇桃衣裳不整地坐在他床上,揉著胸。
方才將人拽到床上時候,腰帶就被扯開了,衣領滑落,松松垮垮地漏出半個肩頭,雪色從肩頭滑下被櫻粉的肚兜高高裹住,一只小手輕攏著,似乎要將更多嫩肉擠出來一般。
木瑜很明顯做了個吞咽動作,隨即側過身,聲音更加沙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