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心底咯噔一下,心跳快得不行,十指無措地纏在一起。
「當時,我不知道你中毒了。只是不敢靠近你……」
祁元軒又轉過頭,臉上重新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現在怕了,知道服軟了?」
……
蘇桃想這次怕是要完了。
沒想到祁元軒卻淡淡說道,「算了,船上之事我是有些過火,但這絕不是我原諒你的原因。以後再有這種大逆不道的心思,你便是死了,蘇家也要給我陪葬。」
「是…多謝三皇子開恩。」
蘇桃下床行了個禮,突然間她似乎明白了為何祁元軒貴為皇子,有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卻依然想要爭奪那九死一生的皇位,因為那是至高無上,可以操縱一切的權利。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陳大牛便帶著大師回來了。
還未進院子就高喊著,「娘!我把大師請回來了!」
蘇桃立即站了起來,高興說道,「我去看看。」
陳大娘也熱切地出門迎接,「哎呦,還要麻煩大師跑一趟,打擾了大師清修真是不好意思咯。」
蘇桃站到門檻,看清人便立即轉身要躲。
「小娘子!」
不想陳大牛跑了過來,一雙期盼的看著她。
「小娘子,我把大師帶回來了!你夫君有救了!」
蘇桃想笑卻笑不出來,她又如何能笑得出來。奪走她寶貴的貞操,開啟她被男人們褻玩之路,害她與木大哥相愛卻難以相守的罪魁禍首,她又如何能以笑面對。
「哦~原來是小娘子的夫君病重。」
清竹緊緊盯著她,隨後又低頭念著佛咒,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俗不知這得道高僧的面皮下藏的卻是色婪淫魔。
不堪的回憶涌了上來,蘇桃想起他是如何借這副皮囊幫她吸毒,那光頭卻吸到了她腿間淫汁,最後露出男性的猙獰,毫不留情奪走她的處子之血。
蘇桃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清竹卻步步逼近,「還要麻煩小娘子帶路,救人要緊。」
「對對,大師快往這請。」
清竹從她面前走過,腳步不停,直奔房里病人。
蘇桃在門口停留許久,還是沒有進來。
陳大娘看到卻一直朝她招手,「你這妻子怎么當的,你夫君都要不行了,還躲那么遠做什么。」
「夫君?」祁元軒朝蘇桃瞥了一眼。
「不是……」蘇桃囁嚅嘴唇,她當時心急祁元軒傷勢沒有解釋,後面反倒不知該如何說了。
清竹先是看了刀傷,又是把脈看眼睛舌頭,最後一臉凝重沉思起來。
陳大牛先忍不住,「大師,這可有的救?」
「難,太難。」清竹眉頭緊鎖。
「這位施主起初可是覺得渾身無力,隨即冷熱反復,頭痛欲裂幾欲暈厥?」
「對對對!我和爹見到他時候就是這模樣!但後來爹給齊大哥用了鑽山狗就好多了。」
「鑽山狗!這糟了……」
陳大娘立即拉開大牛,「怎么了大師,鑽山狗不就是治那些毒蛇蟲蟻叮咬的嗎,還能出啥事咯。」
「若是尋常毒物自然無所謂,但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是西域奇毒三七盡。此毒起先平淡無奇,實則凶險萬分,若是不管它還好毒性蔓延得較緩慢,七日後才會突然斃命,在此之前只要是對症下葯自然可解。但只要誤判病情,拿尋常葯物解毒必定引起毒性反噬,不出三日全身漆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