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就一把抱起她,兩腳離地,小騷逼卻還被肉棒堵得。
眼看著要往祁元軒身上倒去,蘇桃嚇得左搖右擺,沒處著力,只能把肉棒咬得死死得。
「唔!」
這一咬差點沒把清竹吸出來,連忙將人扔床上。見她兩手撐床,屁股翹翹的,不由就打了下去。
拍了兩下又捏起來,把臀肉來回往往中間擠著肉棒,只是輕輕蹭著。
「小娘子是要把小僧的水吸出來,再去吃你相公的肉棒么,咬得這么緊,是不是想要男人插你很久了?」
蘇桃輕哼,雙手顫抖著撐在床,再往下一點就要碰到祁元軒了。
「嗯~別~別這樣,他會醒的…嗯~」
清竹摸著蘇桃,從背脊順著一節一節往下摸,最後在脊椎尾骨那打轉著。
「你為他付出這么多,甘願獻出肉體給另一個男人操弄,而他卻什么都不知道,多可惜呀~」
「不能讓他知道!」
蘇桃嚇得不停搖頭,忍不住回頭看清竹,眼眶還泛著紅,可憐兮兮說道,「你答應過我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
這一眼又嬌又媚,還帶有幾分少女天真的稚氣,清竹頓時一股熱血涌到兩腿間,肉棒往前頂了頂。
「啊嗯~」
蘇桃這聲叫得極為浪盪,雙眼微微眯起來,一副到癢處的模樣。
清竹不肯她回頭,一邊著那敏感點,一邊看著她漸漸沉淪,像熟透的蜜桃,令人垂涎欲滴。
蘇桃渾身開始顫栗,敏感點一直被頂弄著,身子越來越軟,密密麻麻的快感讓她再也撐不住,倒在了祁元軒身上。
幸好祁元軒只是輕哼一聲,沒有動。
蘇桃松了一口,想起來又被清竹得軟下來,只能趴在他腹部上不住呻吟著。
祁元軒剛施了針,除了腿上的包扎,渾身赤裸,那根男性的象征就躺在黑溜溜的森林里沉睡著。
這不是蘇桃第一次見到它,卻是第一次見它如此安靜無力的模樣。
清竹動作又緩了緩,有點沒忍住,不住喘息著。雙手有些不甘心地揉著蘇桃臀肉。
這肉穴果然還是那么極致銷魂,但一會就想射卻不行。
清竹見蘇桃一直盯著她夫君肉棒,頓時有點惱羞成怒。
「怎么,小娘子還想讓你夫君起來,兩根大肉棒一起插你么。」
蘇桃正被清竹磨得受不了,小穴又騷又癢,有著說不出的渴望,不由睨了他一眼。
「別胡說……」
突然肉棒拔了出來,吧嗒一聲,肉穴下意識跟著走。
清竹輕笑,用濕漉漉的肉棍磨著她臀縫。
「小娘子很舍不得小僧的肉棒呢~」
蘇桃低吟一聲,忍不住搖了搖臀,有些哀怨地看著清竹,話卻說不出口。
清竹把她屁股蹭得又濕又滑,掰開臀瓣,輕輕啄著菊口。
蘇桃身子明顯一緊。
「哎,小娘子怎么就嫁人了,你不是我開苞的么。要嫁也應當嫁我才是。」
蘇桃嗤之以鼻,「一個和尚,如何能娶妻。」
「如何不能,我這不還了你么。你夫君可曉得是一個和尚拿走了你第一次?他你的時候就沒想過別的男人也這么過你么。」
「別說了……」
蘇桃羞愧地閉上眼,木大哥在她的時候真會這么想么…
「嘻嘻,那我再給你後面的騷穴開開口怎么樣。」
說著,碩大的龜頭就擠進菊口里。
「啊!」蘇桃痛的身子躬起,手不由抓著什么東西。
等她反應過來竟把祁元軒的鳥兒抓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