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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去玩她兩顆碩乳。

大手將嫩乳抓出各種形狀,還去捏她的乳頭。

「嗯~」

蘇桃喘息著,臀部微微搖晃,花穴卻緊緊咬住男人的肉棍。

「噢哦~~」

男人果然受不住,低吟出來。

蘇桃深呼吸,盡量平息腿心的瘙癢。

「你不怕凡墨知道么,嚴公子。」

男人身子一頓,然後整個抱著蘇桃,嬉笑著。

「好桃兒,連我的肉棒都認出來了。可見小妹妹是愛它極了。」

「凡墨不會放過你的。」

嚴舒嗤笑一聲,將人翻了過來。

肉棒沒有退出來,這番斯磨讓兩人面上含春。

嚴舒挺了挺,喘息著說道。

「本不想讓你知道,既然你認出我來,那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

蘇桃怕他動靜吵醒了蘇世寧,垂眉說道。

「你,嗯~要是現在走,哦,我我可以當做沒,啊!看見。」

嚴舒插得更歡了,每次都帶出不少水來。

「哼,傻姑娘。你這樣在意別的男人,呼~會讓人嫉妒的。」

嚴舒覺得脊椎尾發麻,有點想射。他想太久了,日也想夜也想,渴望到每每肉棒高聳起來,卻又不想去碰它。

似乎她的溫柔穴里才是他最後的容身之處。

好幾次他夢到別的男人肆意進出著,自己卻只能千般算計,換來這么一點溫存。

他不甘,他不願,甚至憤懣。

情緒擠壓到了極點,他得越來越快,肉棒又硬又脹,將蘇桃要說的話都碾作了細碎的呻吟。

最後一陣抽搐,整個射了進來。

這次太快,蘇桃並沒有高潮,緩過去氣來便要去推他。

「你可以走了吧。」

嚴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還沒滿足吧,這么急著趕我走,是想找凡墨還是下面那個舅舅來滿足你呀?」

「嚴舒,你別得寸進尺。我知道凡墨掌握了你一些命脈,你若再不走,他很快便會尋來。」

「呵,真不巧。我也掌握了一些他的命脈,你聽不聽?」

蘇桃看著他,沒有說話。

嚴舒嘴角一勾,「你可知你父親為何會在短短兩個月內病入膏肓,險些撒手人寰?」

「那是因為啊,凡墨想讓你主動回來。」

像是平地一聲雷,將蘇桃心口震得發疼。

「不可能……」

「呵,你父親根本不是得風寒,而是中了雀毒。制毒者便是他府上的醫師。不然為何,此病只有他能醫。」

似嫌刺激還不夠一般,嚴舒壓低著嗓子,像是巫師般直擊人心最脆弱的地方。

「把凶手當恩人,還感激涕零被他肆意操弄的感覺如何?」

嚴舒點著她胸口,「這個地方恨不恨,痛不痛?」

「別說了!」

蘇桃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話語卻如畫面般一幕幕在腦海里閃過。

她想到那根千年人參,又想到那么健朗的爹爹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卧病不起的模樣。

胸口似燒著熊熊烈火,是怒是恨。

「要不要我幫你復仇?」

蘇桃不屑,「你斗得過他么?」

沒有人能接受男性尊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那個凡墨不過一時得勢罷了,等著吧,我已經有對策了。」

嚴舒摸著她的臉,「到時候,嚴哥哥替你報仇。」

蘇桃笑,「那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