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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了滿手的蜜液,取出浸泡了特制草葯的葯條,把葯膏塗滿了整根葯條後,盡根插進了幻兒的蜜穴中。

三天前拔出玉勢的時候,小穴被干得內陰唇外翻,紅腫不堪,流出的蜜液中混合著白色的華還有一絲絲的血跡,小穴還有一點被撕裂了。看著這樣的幻兒,讓四個人在心里暗暗發誓,日後一定要更寵幻兒,不能讓她再受這種苦。

上葯完畢後,山年照吩咐弟弟陪著幻兒,等她醒來後,馬上通知他,然後又趕回醫館配葯去了。

這三天是山年丹和山年心輪流看顧著昏迷中的幻兒,幻兒只能進食液體,喂食都是由他們親自嘴對嘴喂食進去的,山年照則負責配葯和每天三次給幻兒上葯。

「嗯…」幻兒張開雙眼,突然還沒適應光線,又閉上了雙眼。

「幻兒…幻兒…」耳邊傳來著急的男聲

「你醒了,你醒了,你又怎么了?駱忍,快去通知三爺!快!」

山年心看見幻兒張開了迷蒙的雙眼後又合上,一副又昏過去的樣子,慌得亂了方寸地大叫了起來。

「幻兒,幻兒,你醒了,是嗎?回答我。」山年心一把把躺在床上的人兒,緊緊抱進了懷里,呼喚著愛妻。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樣的苦。你快醒醒,幻兒。」壓抑了三天,山年心再也受不住地吶喊了出來,把懷里的人兒越抱越緊。

「咳咳…唔…」本來只是不能適應光線,現在是被夫君抱得呼吸不了了。

「年心,你快放開幻兒!」山年丹一踏進房里,就見到五弟紅著眼睛把幻兒緊緊抱在懷里。

「大哥,幻兒醒了又昏了,怎么辦。」

「你先把幻兒放回床上。」

山年心聽了很不情願地把幻兒放回了床上。山年丹來到床邊,擠掉五弟,坐到床上,撫弄著幻兒的絲發,低頭在幻兒耳邊低聲說。

「幻兒是醒了嗎?再裝睡,夫君可要再罰你咯。」

幻兒聽了最嚴肅的大夫君這樣說話,立馬把眼睛睜開了。

「幻兒,你真的醒了。」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爹的山年心孩子氣地大叫了起來。

「三弟你來了,快來給幻兒把把脈」山年照被通知後,馬上趕了回來,坐到床邊,給幻兒把起了脈來。

「幻兒,有感覺暈乎不?」山年照看著還有一絲蒼白的小臉問道。

「嗯,沒有了。可是幻兒口好餓。」

「我去吩咐廚房煮你最愛的魚粥。」山年心一說完,人已經沖出了房間。

「那下面呢?感覺怎么樣?」山年照一副醫師問診地問著妻子。

「呃…還是覺得有點酸痛,還有一點癢。」幻兒臉紅地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大夫君和關切得問著自己感覺的三夫君。

「配合我的葯,再過兩天應該痊愈了。我們這兩天都不會碰你的,等你痊愈後,再由大哥給你開葷。」山年照一本正經地說。

「咳咳…」聽完三弟的話,山年丹不好意思得輕咳了起來。

「我不要!」幻兒突然大聲說

山年丹和山年照被幻兒的話震住了,結婚十載,幻兒的性子他們是知道的,她溫柔又體貼,對每個夫君的要求都是予舍予求的,尤其是房事上,雖然羞澀,還是滿足幾個霸道夫君對自己的調教。

「我…我…還是忘不了那一夜。忘不了你們幾個是怎么對幻兒的。」幻兒別開頭帶了一絲的埋怨。

「幻兒…我…」嚴肅的大夫君這時候也接不上話了。

「幻兒,是我發現了圖案,才讓你遭罰,現在別多想,先養好身子痊愈了再說。」山年照理智地說道,內心已經翻騰出罪惡感,腦子轉著怎么讓愛妻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