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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兒,給我,可以嗎?」山年青低頭蹭著愛妻柔嫩白皙的脖子,舌頭輕咬舔弄著她的小耳廓。

「夫君,我們…我們…今日不是出發去別嗎?」耳邊被他噴灑男性的氣息熏得身子早就軟了。

「就一次,你摸摸,它想你想得都痛了。」山年青抓著幻兒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身下。

「幻兒,感受到了嗎?嗯?」

握著手中一手不能掌握的紫紅肉棒,感受手中肉棒青筋的跳動,一股熱液沖上她的小臉,跟夫君們歡愛了十載,她還是會害羞。

「好不好,幻兒。」山年青繼續在她耳邊呢喃親吻著,擔心愛妻還沉浸在三天前懲罰的陰影中。

沒有聽到幻兒的回答,山年青溫柔地輕吻起幻兒的臉龐,輕得像是羽毛掃在臉上。

幻兒身子被夫君們不間斷地疼愛了十載,早就敏感得不行,輕輕撩撥身子就軟了。三天前的懲罰的確讓她後怕,經過這兩天的休息外加思考,幻兒早就原諒他們了,就是想稍微捉弄懲罰一下他們。

20馬車歡愛(h)

夏日的清晨,清風徐徐,萬里晴空,熾熱的陽光穿過兩旁的大樹,斑駁樹影夾雜著點點日光印在林蔭大道上。馬車不徐不疾地奔跑著,發出悅耳的鈴鐺聲。

馬鈴聲中還隱隱夾雜著細微的吟哦之聲傳來。前面驅車的二管家駱懇,面無表情,神經緊綳如弦,早已細汗滿頭,計算著還有多久才到下個休息驛站,他從一早出發到現在都在聽牆角,折磨啊!

這輛馬車做工致,可容納五到六人,車身用的是上好的木材。馬車內坐著高大的山年青,中衣衣襟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肌,懷里坐著只穿了肚兜的幻兒。

早上幻兒用盡各種借口避開山年青的求愛。山年青拗不過愛妻,欲求不滿的黑著一張臉吩咐仆人准備好物品,立馬出發到別。

夫妻十載,幻兒對每個夫君的脾性是清楚的,雖然二夫君給她帶來壓迫感,但在房事上卻非常遷就呵護她,從不逼迫她,她碼定他絕對不會在房間外對她亂來,換做四夫君和五夫君就難說了。

但逼急的狗也會跳牆,當男人的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的時候,有什么破格的事兒做不出來,就如平時很威嚴自持的二夫君,馬車上了官道後,不再壓抑自己欲望抱起幻兒又啃又親了起來,這次幻兒無處可躲,很快衣服就被身後的夫君褪去,只剩下一件肚兜。

望著眼前含羞帶怒的愛妻,凝脂白玉般的肌膚早就染上了一層粉色,山年青的狼目都紅了,一副馬上把眼前小白兔整只吞入腹中的表情。快速地把身上外衣和褲子脫掉只剩中衣,把幻兒放到大腿上,擺成小兒把尿的姿勢,用自己的雙腿架開她的雙腿,讓她腿根處貼在了他的欲望之端。

「唔唔唔…」幻兒的粉唇被山年青啃著吸著,大長舌糾纏著她的小香舌,掃遍了她的唇齒,幻兒被吻的口水不自覺地從口角流了出來。

家法後,幻兒的身子越發的敏感了,只是被夫君親吻小嘴,下面的蜜穴已瘙癢難耐,本想並攏起雙腿,卻被夫君架住動彈不得,夫君的巨根緊貼著穴口處有意無意的磨蹭著,偶爾龜頭還頂開了兩片陰唇打圈輕磨,很快蜜穴就被挑逗得花液直流,淋得龜頭閃閃發光。

「幻兒的兩個小嘴兒都流口水了,是不是很餓?」山年青貼著她的肩頭,伸出舌頭舔弄輕咬著她的脖子,很快脖子被種上了點點草莓。

幻兒咬著下唇,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不回答夫君的問題。

「不回答?為夫來查看一下就知道了。」說著一只手向幻兒的大腿伸去,手來回輕撫著大腿,跳動著手指輕彈撩撥著靠近腿根的肌膚,挑逗著她的敏感點。手指很快無意的觸碰到鑲在蜜穴頂端的花核,接著手指在凸起打起圈來,偶爾還用指尖刮弄著它。

「嗯….嗯….」每當花核被刮弄,幻兒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