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說這個,我去叫三爹爹來看看你,快放手。」
「不,你先回答我。」
「你再不放手,我就不理你了。」
山銘飛只好放手。
三爹爹馬上趕到,給他把了脈,施了針。
「迷香之毒已排清了,這幾日必須調理一下身體,吃些滋補的東西,再過一周基本就會恢復好了。」
「三爹爹,七哥哥還要繼續吃葯嗎?」
「我給你寫幾個方子,這幾天不要吃魚腥的東西。」
「嗯,好的。」
山銘飛看著戶柃株關心自己飲食的樣子,心里甜絲絲的。
等三爹爹走後,戶柃株來到浴桶邊說:
「山銘飛,你該起來了,不然會感冒的。」
然後背過身,讓他自己穿衣
「株兒,這幾天都是你在照顧我嗎?」
「嗯。」
戶柃株身前突然出現一雙圈住自己的鐵臂,背靠進了一個充滿葯香的懷抱里。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低沉的聲音在她耳朵邊響起。
「我原諒你了,山銘飛。倒是你,不准再離開我了。」
「我霸道的株兒回來了。」他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唇邊有一絲濕意,一舔咸咸的。
山銘飛把戶柃株整個人轉過來,手抬起她的頭,兩行清淚又掛在了她的臉上。
「怎么又哭了?」山銘飛帶著薄繭的手指輕拭著她的淚。
戶柃株壓抑了四天四夜的情緒,當聽到三爹爹說他沒事後,淚就決堤而出了,她真的好擔心,擔心會失去他。
「山銘飛,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她的小手捶著他胸膛。
「咳咳…」
「對不起,七哥哥你沒事吧。」她的小手由捶變成輕撫。
「株兒,別摸了,我會受不了的。」
「我扶你回床上休息。」戶伶株說。
又過了一周,就在今夜,山銘飛再也受不了每天被株兒勒令躺在床上休息了,他這周基本已恢復健康,之前的傷口已完全愈合。所以他才拿出軟劍,逗弄起株兒來。
「七哥哥,我說了不要,你快把劍放下。你該吃葯休息了。」
「我不要!」山銘飛已吃了一周多的葯,身體早沒事,要不是為了讓她安心,他早在三天前就停葯了。
「山銘飛!」
「好吧,那你拿葯過來。」
「給。」
「你喂我。」
戶柃株把碗遞到他嘴邊。
「不是這個喂法,是我昏迷時候的喂法。」山銘飛說
「胡說,那時你昏迷沒法進食,我才用此法。」
「我不管,你不喂我,我就不喝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