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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幾個師兄弟晚膳後又聚在一起談天說地,說著過去在山上學藝時候的趣事,互相調笑彼此。

「簡師兄,你什么時候娶妻,別忘了通知我們啊!」山銘錄說。

「這個可能要再等等,看你們能不能成全了。」簡厲行喝了酒,壯起膽子問著好友們。

「跟…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啊。」山銘錄打了個酒嗝問。

「我…喜歡…株兒。等你們和離後,就想求娶她。」簡厲行終於說了出來。

「戶伶株啊!你盡管拿去,不過…要再等一年…」山銘錄一邊大笑一邊說。

其他三兄弟聽了好友兼師兄的話,整張臉都黑了,尤其是山銘浪,他想起下午跟蹤他們看到互動的畫面,加上簡師兄他現在的表白,還有戶伶株這幾天對自己完全地不理不睬,他整顆心都糾痛著,氣憤不甘被忽略,寶貝的東西即將被人搶走的感覺蜂擁而至。

「師兄你喝醉了,不要開玩笑了。」

山銘君聽到簡厲行說的話,只當做是玩笑話,這個師兄是什么事都以大局為重的人,所以至今未娶,他居然願意娶再嫁的株兒,簡直是世間大笑話。

「是啊,師兄,這笑話不好笑。」山銘錄附和著。

「我是認真的。」簡厲行說。

「師兄,你醉了。」

一向最冷靜地山銘滄冰冷地說,他現在心里有一團火在燒,那團火叫嫉妒,他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他的株兒的。

「師兄,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山銘浪站了起來。

「銘浪,你一個人可以嗎?」山銘滄問。

「哥,你們繼續。」山銘浪身體有一絲搖晃地說,他再也呆不下去了。

山銘浪搖搖晃晃地來到戶伶株的房前,看著已漆黑一片的房內,他知道她已睡下了,但他必須要看她一眼,他現在心里的糾痛,他再也受不了了。輕輕運功,把關閉的房門打開,循著點點照射入內的月光,他准確地來到戶伶株的床前,跪在了她的床前,醉眼蒙松地看著熟睡中的她,伸出手輕撫著她安靜的睡臉,從額頭到眼瞼,秀氣的鼻子,輕啟的紅唇。

「株兒,你就真的那么狠心不再管我了嗎?」

他貼著她耳邊說著呢喃醉語,手慢慢伸進她的中衣內,握著一方柔軟輕捏著。

「你可知道,自從我們掉進陷阱的那次後,我每一夜夢里都有你。」

他貼上她的唇,舌尖輕掃著她唇型,最後舌頭伸進她微啟的紅唇中掃遍她的唇舌,舌頭纏著她的吸吮戲弄,手中對乳兒的揉捏力道也加大了起來。

「唔….」睡夢中的戶伶株被他吻得呼吸不了終於睜開了雙眼。

「唔…..!」看清來人的戶伶株掙扎了起來,雙手推著親吻自己的人。

「株兒!」酒醉的山銘浪突然站了起來,發瘋了般緊抱著戶伶株。

「三…哥…哥!你醉了!快醒醒。」戶伶株雙手推著他結實的胸膛,試圖逃離他的懷抱。

「不!我不放開!你為什么不看看我!」

山銘浪抱怨著這幾天的委屈,她一眼都不看他,把他當空氣的感覺,讓他好難受好難受,株兒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

「三哥哥,你聽我說,我先給你弄醒酒茶,好不好?」戶伶株不再掙扎,哄著這個酒醉的